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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張三這麼一說,我不由的轉頭望了一眼站在身後的那九個年輕人一眼,我見他們一個個沒有露出膽怯的神色,心中稍定。隨即吩咐他們取些黑狗血,我的本意是取血,並不想傷及狗的性命,可沒想到這些年輕人卻是心狠手辣之輩,為首的那個年輕人一聽說要黑狗血,二話沒說,抓起地上的那隻黑狗雙手一錯,咔嚓一聲便將它的脖子擰斷。然後用力一扯,將狗頭拽了下來,站在旁邊的另一個小夥子,連忙將手中的塑膠桶伸了過去。
從殺狗到取血動作極為嫻熟,一看就知道平日裡沒少幹過這種勾當。不過這樣也好,至少避免了我一遍又一遍的教他們怎麼做。
為了避免期間出了岔子,我再次將對付殭屍的方法跟他們說了一下,然後拿起桃木劍和秤砣朝門口的位置走去。
守門的兩個殭屍看到我們一大幫子人出現在地宮門口,立馬發出了一聲怪異的嘶吼,接著從第三層的地宮內就傳來了陣陣回應。我有些害怕,連忙衝旁邊的幾個小夥子吼了一嗓子說,潑黑狗血。
黑狗血可破妖邪,為首的那個小夥子聽到我的吩咐後,二話沒說,抓住手中的大碗便將黑狗血朝第一個殭屍潑去。準頭是沒發說了,雖是相隔幾米,可黑狗血依舊是潑在了殭屍的頭上。
結果卻出乎了我的意料,這個殭屍不但沒有倒下,反而是向前跨了一步。是法術不靈,還是哪裡出了問題,我不知道,就眼下這個情形,根本容不得我多想。眼瞅著這殭屍離我越來越近,我又扯開嗓子叫了一聲,再潑。
第二碗黑狗血毫無疑問的潑到了殭屍的胸口,可他依舊是沒有倒下。這個時候,不但是我感到意外,就連我身後的那幾個小夥子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很明顯這個殭屍的強大程度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好在這樣的擔心是多餘的,當第三碗黑狗血潑到了殭屍的腳上,他的行動一下子遲緩了起來,我頓時大喜,連忙吩咐小夥子們撒臘菜籽。
呆立當場的小夥子們,聽到我的吩咐,方才如夢初醒,慌慌忙忙的將手中的臘菜籽撒了過去。
殭屍雖然厲害,可先是被黑狗血淋的暈頭轉向,再被臘菜籽一阻擋,身形立馬緩慢了起來。看到這個情形,我趕緊的將手中的秤砣猛的朝殭屍的頭部砸去。
秤砣在道術中叫墜魂砣,用他來砸殭屍再適合不過了。只聽砰的一聲巨響,秤砣一下砸在殭屍的頭上,殭屍搖晃了一下身子,想努力的使自己不倒下。可是墜魂砣,已打散了他的魂魄,他哪裡穩得住身子,最終晃動了兩下,倒在地上。
殭屍一倒地,我連忙衝了上去,雙手雙手持劍,舉過頭頂,猛的朝殭屍的眼睛刺去。一開始,殭屍還能閉眼,搖頭來躲避我手中的桃木劍,可三兩下之後,他的眼睛立即被桃木劍刺瞎,頓時一股極為腥臭,且有些綠色的汁液從殭屍的眼中流了出來。
到了這一步,我算是將心放進了肚子裡。不過殭屍並沒有死,要想讓他徹底消亡,必須用五色絲帶將其束縛,然後潑以桐油將其焚燬。
看到這裡,有的朋友肯定會發問了,為什麼一定要用五色絲帶呢?因為五彩絲帶是以五種顏色為基準,無論是在傳統道術中,還是降頭中的養小鬼,五彩絲帶用的最為普遍,但凡被他束縛的妖邪,均無法使出法力。
我見殭屍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便吩咐小夥子們將其捆起來,誰知道說了半天,這些小夥子們一個個的搖動著腦袋,死活不肯上前。張三見了,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取過五彩絲帶走上前去,三兩下就將捆得如同粽子一般。
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我還是從腰間摸出一道鎮屍符,貼在了殭屍的額頭之上。
這些小夥子們見殭屍被制住,這才壯著膽子走向前去。我知道他們身懷法力,可能是第一次下山,所以有所畏懼,我也沒怪他們。
對我來說,他們只要能夠不搗亂就行,其他的我壓根指望不上。
看著小夥子們圍在殭屍面前,東摸一下,西摸一下,我頗為無語。當下也不好說他們什麼,倒是張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之後,說,瞧你們那個德行,你師傅將你們誇的跟朵花似的,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的無用。
為首的那個小夥子似乎有些不服氣,張了張嘴,剛想反駁幾句,就被身後的一個小夥子扯著衣服拉到了後面,接著就看到他衝張三雙手一抱拳,行了個禮,口中說,師伯教訓的是。
師伯?我微微一怔,不由的轉頭望了張三一眼,再看看那個小夥子一臉恭敬的樣子,心說,這些小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