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雙手在蛇仙兒的雙肩之上按了一下,突然一愣,說不對啊,老王,這妹子不是人啊?
我說你特麼什麼眼神啊,這是蛇仙兒,五毒教的蛇仙兒啊!
老鬼聳了聳肩膀,說五毒教的聖者圖騰?你別激動啊,我沒有見過蛇仙兒,怎麼知道這個?你放心,她不會死的,不過給大妖作初擁,需要很耗費精力,你和石老大幫我護法。
我慌忙說好,然後稍微拉開了一點兒距離,瞧見老鬼掏出了一壺水來,在蛇仙兒的脖子上澆了一道。
我聞了一下,才發現那不是水,而是酒。
老鬼將蛇仙兒的脖子洗乾淨了之後,輕輕撫摸了兩下,然後露出了尖銳的犬牙來,一口咬了下去。
他咬中了蛇仙兒的那一刻,對方好像一具死屍一般,然而過了幾秒種之後,她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就開始變得活泛起來,不斷地扭身,然後滿臉通紅,眼睛半眯著,就好像有水要溢位來一般。
緊接著是呻吟聲,一種類似於……呃,就不比喻了,總之就是一種很充滿了誘惑性的嬌吟聲。
閉上眼睛,就好像是在看某種小電影的那種。
我瞧見這場面,頓時就感覺到十分尷尬,而後心中又有些奇怪,為什麼給男人初擁的時候,不會這般激烈呢?
為了避嫌,也為了讓自己的心靈不受玷汙,我離得遠了一些,跟瘋道人並肩而站,瞧見那湖水果然淺了好大一截,顯然是把那地底宮殿給填充了去。
我打量著湖水,而瘋道人則直勾勾地打量著我的額頭。
我說你幹嘛?
瘋道人指著我的額頭,說你這裡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感覺裡面有個很恐怖的東西?
我這才想起額頭上面有一玩意兒,下意識地想要去摸,不過卻又強行止住,想起那清源妙道真君離開的時候,跟我說將其封印三天,之後方才能夠深入瞭解。
我之前一路奔逃,滿腦子都是逃生和救人的事情,隨後又給蛇仙兒即將死去的事情給填得滿滿,此刻老鬼接手,終於來得及思考。
回想起在那地底宮殿的一切,我突然間一陣懊惱。
我擦,我現在才想起來,那清源妙道真君說他跟某人打賭輸了,暫借給我那三尖兩刃刀十年,然後還用特殊的法門幫我開天眼。
結果呢,那傢伙藉口沒時間了,濫竽充數,給我弄了一個劍眼。
劍眼是什麼鬼?
它跟雞眼又有什麼區別,再說了,倘若這三尖兩刃刀真的是那神級法器,必然有一套與之匹配的駕馭法門,便如逸仙刀之於三大刀訣一般。
但是那位清源妙道真君,你特麼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走了。
這樣真的好麼?
既然不情不願,那就別履行啊,這般上不上、下不下兒的敷衍了事,算怎麼一回事兒啊?
我滿心鬱悶,而這個時候老鬼朝我招呼,說過來一下。
我跑了過去,說咋了?
老鬼打量了我一眼,說老王,跟兄弟撂一個實話,這妞兒跟你啥關係,為什麼你剛才這麼緊張?
我說就普通的合作關係,我答應幫她找一具龍骨觀想化蛟,她就倒戈了,幫著我一起對付神風大長老……
老鬼皺著眉頭,說等等,什麼神風大長老,跟他有什麼關係?
老鬼置身事外,什麼都不知曉,我不得不將自己入陣之後發生的事情跟他簡單講了一遍,聽完這些,老鬼倒抽一口涼氣,說我擦,原來這一切,都是某個對你又愛又恨的小娘子下的套子啊?
我說你少特麼胡扯,我跟那曼妮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恨我的人多了,她算老幾?
老鬼說那神風大長老死了沒有呢?
我被他給一下子問住了,說對啊,他人死了沒有呢?
我腦子裡一陣糊塗,有點兒想不清了,似乎是已經跟隨著那魔頭,被清源妙道真君一刀斬了去,又似乎沒有死,清源妙道真君斬殺的,只不過是附身於他身上的魔頭;至於他,好像沒有動……
我想得頭疼,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當時太亂了,洞頂倒塌,我也不知道。
老鬼說先別說這個,你對這妞到底有沒有意思?
我說啊?
老鬼有點兒著急了,說你快點兒說。
我咳了咳,說你知道的,我比較喜歡平胸小妹子,對這種有容乃大的御姐,沒啥興趣……
老鬼翻了一下白眼,說你的意思是吊死在那個叫做小觀音的神秘妹子身上咯?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