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他最喜歡的就是在床上折磨我。
在床上他有很多花樣,而在這方面,霍震東確實是多才多藝,有技術也有耐力。
跟著他的這兩年,很多次我在床上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在他眼裡,我幾乎不象一個女人,純粹就是他發洩的工具,他沒有憐香惜玉心,把我脫光了後一次一次的佔有,彷彿我就是他商場上最厭惡的生意對手,佔有了我,踩平了我,他就得到了最痛快的滿足。
以前我還害怕他,他要我幾點到我就得幾點到,因為哥哥的緣故,我顧忌他。現在哥哥死了,我反而豁出去了,橫豎一條命,就算我是隻螃蟹,有本事你把我的幾隻腳全砍了,都砍光了看你怎麼辦。
我就這麼慢吞吞的沿著路往前走,忽然間前面一輛車燈一閃,我本能的閉上眼,心裡暗罵,該死的,不知道變燈啊,什麼素質?
結果那輛車一下停在了我身邊,車玻璃放下,司機叫我:“佟小姐?”
竟然是霍震東的司機,我愕然了。
他問我:“你怎麼手機關機了?我到了機場打你好多次電話你都是關機,霍先生在機場找了你一個小時。”
我大吃一驚,他找我?
司機也蠻同情我,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霍震東手裡的一隻哈巴狗,每次霍震東從香港過來,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賤人。
所以時間久了,大家都對我蠻同情的。可是大家的同情幫助不了我什麼,在霍震東眼裡,我就是一個賤人,被他隨意喝斥的賤人。床上的賤人,床下的賤人。
我不得不上了車,司機說道:“霍先生吩咐我出來找你,你怎麼手機關機了?”
我只得解釋:“沒電了。”
司機把我載回了霍震東的別墅,霍震東在北京的這套別墅,起了個名字叫瑁園。我查了下瑁的意思,據說是天子所執的玉,用來合諸侯的圭,覆於圭上,所以就叫瑁字。
也許霍震東是想象古時的帝王那樣,玩點權謀之術,要不然,他怎麼別出心裁的把自己的府邸起了這麼個名。
車子駛回來,我一看別墅裡面,果然,從一層到三層,層層燈火通明,跟慈禧的頤和園似的,這架式一看便是霍震東的作風,他回來了。
司機還真是有幽默細胞和同情心,在我下車前,他又和我說道:“沒事兒的,霍先生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告訴我,姓霍的可能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龍顏大悅了,只要我順著他點,他也不會刁難我的意思。
真仁義的人啊!
18:付家俊——又見丁叮
我和兩個客戶在外面吃完飯,回到停車場欲要發動車子時,我看見了丁鐺。
她正和一個男孩子站著在聊什麼,表情有些猶豫之意。
我想了下,向她打招呼:“丁鐺。”
丁鐺聽到聲音,一看見是我,立即開心的奔了過來,“姐夫。”
“和朋友在外面吃飯嗎?”
丁鐺點點頭。
“那我不打擾你了。”
丁鐺哎了一聲,她拉住我,馬上又向那個男孩子擺手:“我姐夫找我有事,我們改天再見吧!”說完率先上了車。
我有些奇怪,發動車子後我問她:“怎麼回事?那個男孩子不是你男朋友嗎?”
丁鐺臉上有些怏怏的表情:“是我男朋友,不過,好象有點意外的事。”
我溫和的問道:“要我送你回家嗎?”
她小心的懇求我:“姐夫,我可不可以和你聊聊?”
“那……去我辦公室吧!”
這個小姨子和我關係還不錯,她一直戲言我是她的另一個爸爸,也是,我比她大正好十五歲,按三歲一個年齡代溝,我們差了五個代溝,在她的眼裡,我不折不扣就是大叔級和爸爸級的人物了。
雖然我和丁叮離婚了,不過我和丁鐺卻並沒有斷了聯絡,她很尊重我,直至現在,她看見我仍然是稱我為姐夫,每次一聽到這個稱呼我都尷尬加心酸,但我卻不捨得讓她改稱呼。
在辦公室坐下後,我問她:“小公主?想喝點什麼?”
她搖頭,臉上表情還是惆悵不安的。
我逗她,“是不是和男朋友拌嘴了?折磨了他心裡不捨得了?”
丁鐺抬起頭,眼睛裡的神色很是茫然,她有和丁叮一樣的眼睛,真是可愛的孩子。
她猶豫的說道:“我男朋友想讓我和他過夜,我不知道該不該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