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如同一隻翩躚而至的蝴蝶,輕輕落在縵舞唇上,在那裡吸取香甜蜜汁。
本打算淺嘗輒止,誰料香甜觸感令鳳珝不能自持,在縵舞的唇上輾轉反側,終於,舌尖靈巧地一用力,撬開縵舞牙關,長驅直入,在她嘴裡肆意翻攪,挑逗起她一而再再而三逃避撤退的香丁。
在他霸道溫柔的吻中,縵舞彷彿不能呼吸,逐漸失卻自我,如同跌入了一方無底深淵,緩慢下墜不知何處才是個盡頭。
她身上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再無力抗拒,軟軟地臣服於他。
感覺到對方的癱軟鬆懈,鳳珝非但沒有停手,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一手摟著縵舞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拖住她的後腦,唇上的力道逐漸加重。
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提供她思考,縵舞的腦中只餘下了一片混沌。好像因為這個吻,流沙不再前行,時光不再荏苒,光陰不再飛逝。
門口那名喚休寧的男子,也隨著時間一同靜止。
“咳咳”也不知過了多久,休寧這才意識到站在門外偷窺別人親熱是件並不光明磊落的事情,尷尬地乾咳了兩聲,視線不知該落在哪裡才合適。
忘情時刻卻被驚擾,這大約是世上頂鬱悶的事情。只能由著縵舞從自己懷中掙脫,鳳珝一時有些恍惚。方才還是溫熱得有些發燙的胸膛,倏然間變得空空落落,一時不太習慣。
大概也是意識到了鳳珝面上毫不掩飾地慍怒,休寧後頸一涼,斂了斂心神,裝作若無其事地上前說道:“主子,屬下已將凌煙山莊莊主請來,此刻正在大堂裡坐著。”
休寧領了鳳珝的命令,快馬加鞭趕到凌煙山莊去把輕寒請來,就為了請他來做他們大婚時的的主婚人。
一月的準備之間委實匆忙了些,好在兩地相隔並不太遠,一來一回也就二十日光景,總算趕在三月十五之前把人領了過來,還能餘下幾日好做周旋。
聽得輕寒已經到了天絕門,縵舞一怔。說來,這一回她與輕寒是有多久沒有見面了呢?曾經即便小有分離,了不起也就十天半個月,如今再見,卻已然隔了兩月有餘。
說不掛念,自然是假。
這一點就連鳳珝也看得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