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莫易不解的問。
楊致笑了笑,附到他耳邊低聲說:“打是親,罵是愛,我覺得小水喜歡你,白痴。”
“我靠。”莫易猛的就地跳起三尺高,轉身瞪著昏沉欲睡的小水,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她,可是說過要招個小鬼來整我。”
“唉,白痴啊!”楊致嘆了一口氣,不想再理會他,自顧著往苗寨方向去了。
莫易挪動腳步走到小水身旁,伸出的去手卻久久的停在面前,不知道落到小水的哪個部位,深吸一口氣後,閉上眼睛將她從地上拉起,像拎只小鳥一樣,平穩的把小水扶上了背。
“莫易,是你麼?”小水緊了緊繞在莫易脖子上的雙手,迷迷糊糊的問。
“不是我,你以為是誰啊,難道是王婆婆啊!”莫易沒好氣的說。
“是你——”
“是我怎麼了?”莫易問。
“是你,就好。”小水輕聲說。
“你快點好起來哦,別老拖我後腿。”莫易搖頭笑了笑,心中不知為何,竟然有種酸澀的感覺,當下伸手把小水的頭髮從他眼睛前扒開,見她沒有應聲,趕緊往楊致追去。
回到苗婦家中,小水的病情讓她的老公爹憂心不已,他滿臉疑雲的打量著小水,一邊找人趕緊叫鄉里的郎中過來看病。
經過診治,郎中給小水開了幾副傷風怯寒藥,囑託莫易說:“如果明天病情不見好轉,就要送到大醫院,切莫耽擱了。”
老人吧嗒吧嗒的抽著菸袋,又從櫃子裡拿出一些他自己採集的草藥讓媳婦熬製,做完後,嘆道:“希望這姑娘能早點好轉,明天我們再看情況定奪吧!”
莫易點頭,眼下也只能如此。
莫易點頭,眼下也只能如此。
休息了一個晚上,莫易心中惦念著小水,天剛亮,便起床準備去探視。眼下,她身處異地,能靠的也就只有自己這個朋友。
到了房裡,那苗家老人已經侯在床邊,他把莫易招過來,說:“小水姑娘的病,既沒有加重,也沒有減輕,昨晚服下的藥,毫無起色。”
“怎麼會這樣?”莫易很不解,小水還在沉睡,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卻並沒有發燒、咳嗽、陰寒等病症。
兩人沉默了一會,老人問道:“你們昨天找到王婆了麼,那個阿政,是不是你們要找的龍德政?”
“正是。”
“我們出去說話。”老人慈祥的臉上,透著焦慮。
到了院子裡,他正色道:“莫易,你把你們昨天到王婆家的經過,全部和我細說一次。”
莫易的臉色很陰沉,當下便將自己如何與那龍德政用紙條交談,又如何與楊致去山中尋找蠱壇等大小事情,全部和盤托出。
“果然如此。我早就猜出那個龍德政被王婆做了手腳,否則,這麼多年來,他一個外鄉人,怎麼會從未離開過這裡?”老人把煙鍋重新填滿菸絲,說,“龍德政用條件和你們交換,看來他也是被逼無奈,人的年紀大了,總想回到故里去看看,他心中有牽掛啊!不過,你們要小心,雖然龍德政說王婆從未害過人,但這草鬼婆性情古怪多變,如果被惹怒,指不定會鬧出大事情出來。”
“嗯。”莫易應道,“楊致也是這麼說的,在沒有找到蠱壇,拿到神偶之前,不能讓王婆知道龍德政的企圖。”
“那麼,小水呢?”老人換過話題,問,“小水昨天又在幹什麼?”
莫易笑了笑,說:“那王婆,倒是對小水喜歡的緊,很大方把她那些精緻的女紅拿出來,讓小水挑選,後來我和楊致上山,小水便與王婆一起學習女紅什麼的。”
“王婆對她喜歡的緊?”老人好像有些不信,頓了頓,沉聲道,“被草鬼婆喜歡,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
莫易總覺得這個老人對王婆心存偏見,以他的猜測,龍德政之所以要這麼做,無非是為了回去看看自己的血脈親人,但他肯定不會和王婆決絕,因為王婆不答應,所以才會出此下策。從昨日與龍德政的交談中可以看出,他對王婆並無任何恨意。
“莫易,你仔細想想,王婆和小水交談的過程中,有沒有說過什麼怪異的話?她這麼喜歡小水,讓我很不安啊!”老人打斷莫易的思緒,問道。
莫易苦想了一陣,答道:“好像有一句話,讓人有些不解。當時王婆拿出很多漂亮精緻的飾品讓小水看,還說可以讓小水挑選她喜歡的,小水當時拒絕了,王婆誇她是好姑娘。然後說了一句,你得了,我當時也聽得稀裡糊塗的,不知道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