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高興的樣子。

“皇上恕罪，這丫頭平時被我寵壞了！”

“你們可真是戲耍了朕，在京都時明明你就是烏雅一族真苦苦找尋的人，竟然連通著明日一起隱瞞著，而現在，連暮千蘭是大月氏的人，都隱瞞至此，這就是你們的誓死效忠？”燕寒秋冷冷的說道，表情不變，但是整個屋子的窗戶紙上沁上了一層冷冷的寒氣。

季絃歌知道這次燕寒秋當真氣的不輕，本來以為已經可以籠絡烏雅一族的人了，沒有想到烏雅一族真正的核心還是一直流落在外的，季絃歌很明白這種感覺，要是自己的燕寒秋估計也是氣得不輕。

“皇上恕罪！”

“朕問你，你可承認這個暮千蘭可是大月氏的人？”燕寒秋並沒有在上一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單刀直入的問出來了這個問題。

“什麼大月氏？”暮千蘭對與話題突然的轉到自己的身上很是疑惑，看著程郢銀色的面具，疑惑的問道。

“皇上，她還小，當年的事情全然不知，就算是皇上要查要找的東西，我想先她也是絲毫不知道的，當年，我找到他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小孩子什麼都不記得了！”程郢是淡淡的說道。

“是這樣嗎？那現在朕已經知道，這一切你願意將這個女子交出來出來嗎？”

“皇上，不管大月氏有什麼罪責，先皇已經毀了整個大月氏，是現在皇上可不可以放過這個孩子，他真的從來都不知道大月氏的事情！”程郢這是第一次低聲下氣的模樣，之前就算是再燕寒秋的身邊，也送來沒有這般模樣過。

“阿郢，你幹嘛這樣！”自然是看不慣程郢這樣的，暮千蘭開口說道。

“朕要是不同意呢？”這樣態度得程郢非自然是很挑戰燕寒秋的作為換皇帝的底線。

“皇上，你已經毀了整個大月氏，你現在連一個小孩子都不願意放過嗎？”程郢以為燕寒秋的心這句話有些微怒，拉著暮千蘭的手緊緊地的不願意放開。

而這樣的場面本來應該是郎情妾意，生死相隨。

但是在祝子言的眼中就不是這麼一幅畫面了，祝子言突然鬼使神差一般的想到了那，兩年前在樣子的時候，那時候暮千蘭沒有現在的這麼漂亮，真個人傻傻憨憨的的，但是確實只是會圍著著自己一個人轉。

他的笑，她的眉眼全部都是圍繞著自己一個人的。

每天晚上他都要纏著自己的纏綿，那時候他就喜歡在自己的耳邊輕聲的一遍遍的呼喚，自言自語，子言，子言……

而那個時候，女子的手只會緊緊地握住自己，暮千蘭的身子很壯實，力氣也很大，但是被這個女子抱著的時候，心會有前所未有的充實，好像你就是她的一切，她的天。

那個信誓旦旦在自己面前掉眼淚的女孩，他說，祝子言，老孃就是喜歡你，喜歡到到心都疼，老孃這輩子只喜歡你一個男人，你就不能也喜歡老孃一點點嘛？

祝子言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了暮千蘭這樣的一番話語，而他的腦海中突然就想起了那個女子在雪地之中，臉色通紅但是眼神中確實從來沒有過的堅定，好像就算是天地萬物都消失了，她還是會站在原地等著他。

想到這裡，面前的那個跪著的女子和很久以前，那個在自己的身上豪放大笑的女子的身影忽然就重疊到了一起，那麼的鮮明。

刺得祝子言心口一疼。

“皇上，老孃不知道阿郢做錯了什麼事情，但是，大月氏我真的不清楚，如果你要為了老孃降罪阿郢，那也未免太輕率了，有什麼就衝老孃來！”暮千蘭豪氣蓋天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與那一身華美的綾羅綢緞極不相符的氣質，但是確實給人一種江湖兒女的感覺。

祝子言的心口突然就是一緊，他用手輕輕的按住自己的胸口，臉上是掩蓋不住的冷笑，哼！

多麼可笑啊！這個一直在自己身後說著愛自己只愛自己女子，竟然是這個樣子？

就像是當年，孃親那麼信誓旦旦的說道，自己是她這一生最愛的兒子，到頭來還不是和別人跑了？

讓她和爹爹成為了全村人的笑柄！

而這麼女人，不久以前不是還和自己說：“子言，就算是是你利用我了，我也可以理解你，子言，你又沒有一點點的喜歡嗎？一點點？”

祝子言還記得當自己點頭的時候，女子的臉上幸福的竟然留下了眼淚。

為什麼，為什麼？！

難道女子都是這般的薄情嗎？

自己都已經答應他娶他作為小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