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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道夜家的人還沒有同意夜西樓作為主事的吧?”

“本來是已經同意了,上任主事的遺言和任命,再加上二叔的失蹤,這一切都讓西樓可以水到渠成的接任主事之位,但是沒有想到二叔竟然出現了!看來,西樓提前舉行血祭就是為了速戰速決,還是沒有辦法躲過二叔的這道坎。”

“二爺,真的那麼可怕?”季絃歌努力回想和夜羽梵在一起的僅有的日子,倒是也沒有感覺像是紅殤說得這般可怕。

“不是可怕,是會令人感覺到恐懼……”紅殤也看著主會場的人來人往道,“所以,你要離他遠一點,我發現,你總是離危險的人很近。”

“有危險的地方往往都有傲人的財富。”季絃歌笑了笑道。

紅殤用手颳了刮季絃歌的鼻子道:“你是我見過最有野心的女子!”

季絃歌一怔道:“曾經有個男人也這麼和我說過。”

季絃歌還記得自己在接手落紅齋的時候,提出的設想,那時候的秦夢雪就看著自己,無限寵溺,有十分無奈的說道:“你是我見過最有野心的女子,在這個世界上女子有野心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喔。”

“不怕,我不是有你嗎?!你怎麼會讓我危險呢?!”

那時候自己敢信誓旦旦的如此保證,而如今呢?

“曾經?那現在呢?”紅殤看到了季絃歌的眼中在提到這個男子的時候充滿的矛盾的不捨,突然心裡有一點點的發酸。

“現在?呵呵,現在,不,不應該說是現在,應該說是從始自終他就有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野心!”

“你……”

“二爺到……”一聲響亮的叫喊,將紅殤的話打斷,只見夜羽梵緩慢地走了進來,身上披著一件棕色的獸皮顯示十分的穩重,而夜羽梵的身邊跟著的正是寶瑚,不過眼見的季絃歌發現雖然這個寶瑚是伺候夜羽梵的,但是那雙眼睛卻是一刻也沒有從夜西樓的身上離開。

眾人均是紛紛的起身向二爺致敬。

夜羽梵坐到了夜西樓的下位,向眾人點頭。

只聽梁宗楷說道:“二爺可來的真是時候,我們西樓的好日子也不能沒有了二爺,今日是西樓繼承夜家主事之位的時候,二爺在了也算是有個見證。”

“哼,殤大哥,我看這個梁宗楷倒是不簡單,這麼多的人,也就只有他敢這麼和夜羽梵說話!”季絃歌看著梁宗楷一臉不買任何帳的人,有趣的笑了笑。

“宗楷啊,本本來就是得理不饒人的,之前老主事在的事情,他也是絲毫不買賬的!”紅殤道。

“那他為什麼跟著夜西樓啊……”季絃歌眼珠子一轉,“啊,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

“他是斷袖,他喜歡夜西樓!”

紅殤颳了刮季絃歌的鼻子說道:“你這腦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哈哈!”季絃歌笑了笑卻是看向門口走進來的人,表情一滯。

“是祝大人……”紅殤自然是也看到了,道,“他旁邊那個人是……”

“是明日……”季絃歌道,“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血祭的邀請函發給州府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從有了血祭以來,州府就從從來沒有參加過血祭,朝廷和夜家的關係從來就分的很清楚,除了幾百年前的那個特例,夜家從來就不會入朝為官的,也不會和朝廷扯上任何關係,這祝大人來這裡是做什麼?”紅殤也十分的奇怪。

只見夜西樓坐在椅子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絕美的容顏好像瞬間能將在場所有的人全部都麻醉,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偶爾發出禮貌的點頭和迷人而邪魅的微笑。

幾乎所有的話都是梁宗楷再說,而夜家的族長們甚至包括夜羽梵好像對此都沒有什麼排斥的,好像已經習慣。

“這個梁宗楷倒是有點意思。”季絃歌一手摸著下巴說道。

“你呀!”

“各位族長,吉時馬上就要到了,我們是不是進行儀式?”梁宗楷道。

“慢著!”一位族長站了出來阻止道,“之前是因為二爺失蹤,我們才同意夜西樓繼承夜家主事之位的,現在二爺既然已經回來了,就應該從長計議。”

“族長是什麼意思?”梁宗楷道。

“宗楷,雖然你一直是我們夜家的客人,但這件事情關係著夜家的家族利益,你是不是應該讓西樓親自和我們來談?”

“總算有個正常的夜家人了!”季絃歌笑著說道,伸手下意識的就想要去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