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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小韓:什麼?

小梨:咳咳,不是,我的意思是,怎能委屈了你這麼一個好男兒做偏房?你看朕這不是體諒你,不想讓你做小三揹負輿論壓力嗎?再說,重婚呀什麼,社會反響也挺大的

小韓:無需贅述,陛下,是耙耳朵就要敢於承認!(轉身揚長而去!)

小梨寬麵條淚。

(耙耳朵:四川方言,類似妻管嚴。)

4、相父無視

小梨:相父身子好些了嗎?

錦書:

小梨:相父想吃點什麼?

錦書:

小梨:相父還在生氣嗎?

錦書:

小梨:相父,鰥寡難耐,不如我安排你上上非誠勿擾呀珍愛網呀什麼的,給你覓個合適的第二春吧?

錦書抓狂,一把掐住小梨的脖子,將她掃地出門!

小梨寬麵條淚。

5、杯具

小梨童鞋哀嚎:為神馬呀,朕這般悲催究竟是為神馬呀?!

小梨童鞋淚奔:比朕更窩囊的女帝還有木有?

小梨童鞋苦逼:萬受無疆的女帝你們傷不起呀!

小梨童鞋決定:從明天起,朕要反攻!!!!

眾人:沒有攻的命,你還得了攻的病,讓小沈趁早給你治治吧!

☆、禁臠

雖然沈知寒嘴上說讓石將離去見韓歆也,順便換換所謂的“口味”,可當他衣著完畢之時,卻是隨手抓過宮娥捧在手中的錦帛,上前將石將離給裹了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被沈知寒抱在懷裡,一路穿過內廷的亭臺水榭,這樣的經歷於石將離而言,無疑該是極為新鮮的,可惜,她此時卻只是深深埋首在他的懷裡,閉著眼廝磨撫揉,唇手並用,用最直接的方式訴說著那近乎要命的飢餓。

不過,她的鳳君卻冷靜自持,目不斜視,像是全然沒有感覺到一般,隨之任之,毫不動容。

對於這“女帝慾求不滿,鳳君視若無睹”的一幕,周遭隨侍的內侍和宮娥將“視而不見”一詞的含義延伸到了極致,只一路默默跟隨著,甚至連腳步聲也聽不見,彷彿他們不過是夜色中的一抹輕煙,虛無縹緲。

可就在接近那水榭寢殿之時,一向寡言少語的鳳君卻是突然頓住腳步,看似漫不經心地側過臉一瞥,可脫口而出的言語卻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陛下入居這水榭寢殿之前居於何處?”

若是石將離此刻清醒,這問題無需旁人多嘴,可她現下在“忙著”解決她的飢渴,隨侍的宮娥內侍們面面相覷,目有遲疑,也不知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基於什麼原因不敢說。好一會兒之後,才有個年長且頗有資歷的太監上前恭謹回應道:“回稟君上,陛下親政前居於清寧宮。”

沈知寒低下頭,注視著自己懷中躁動不安如同小獸一般磨蹭的女子,唇角緩緩地勾出了笑紋。“不如今夜擺駕棲居清寧宮”清雋的眉眼不經意地眯了起來,他微微將手臂收緊,埋首在她耳畔,那樣低沉緩慢充滿磁性的聲音隨著溫熱的呼吸一道響起,混合著體溫的暈染以及不知究竟是善意還是惡意的挑逗:“陛下意下如何?”

“嗯”

抵擋不住這奪人呼吸,要人老命的誘惑,石將離根本就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只覺得自己因著他那縈繞在她鼻端的淡淡的藥味,全身幾乎要就此融成一攤春水,一種令人戰慄的刺激感沿著背脊一路往上竄,身體的最深處有什麼東西在放肆地湧動、叫囂——

吃了他

扒皮拆骨!

連血帶肉!!

明明是情動的吟哦,那拖得長長的尾音,彷彿一把精緻卻並不鋒利的鋸子,可那麼曖昧纏綿地銼進皮肉,磨蝕著骨頭,一點一點銼到骨髓深處,卻是於痛楚中帶著難以言喻的酥麻,著實銷魂得難以言喻。

“如此——”唇角抿起涼意十足的笑,確定她的聲音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了,沈知寒這才抬眼掃了周遭一眼,明示那群呆滯的宮娥內侍:“既然陛下也應允了,那今夜就移駕清寧宮安歇罷。”

這世上,或許也只有他,才能於此時面不改色地將這銷魂噬骨的引誘扭曲為所謂的應允,且周遭還無人敢有微詞。只是,他心底壓抑的真實感覺,絕對遠勝在場的眾人,畢竟,只有他才品嚐過這吟哦之下令人神魂俱醉的滋味。

就在恍然醒悟的宮娥內侍們正要忙不迭地去打點相關事宜時,一直不曾出聲的捧墨終於開了口。

“君上,陛下自親政伊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