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局長說了,沒有問題。”蕭海笑著點點頭。
“真的?”秦冷聲音抑制不住的有些顫抖。蕭海的回答,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王陽何許人也?能將他揍個半死,還能取保候審?這聽起來像是個天大的笑話。
“在這件事上,我可沒心思開玩笑。”蕭海笑著說道。
“太好了,太好了。”秦冷激動萬分,她不知道蕭海動用了什麼力量,竟然能讓陸飛取保候審,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陸飛一會還能給爺爺治病,“海叔,你能不能跟我一塊去看看陸飛?”
“可以啊。”蕭海微微一笑,“何止是能去看看他,我們現在還能接他回去呢。”
跟柳志成簡單道別之後,蕭海領著秦冷徑直朝著審訊室而去。
“冷月,你跟楊律師去辦一下手續。”柳志成笑意盈盈,總算解決了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頭。
冷月剛走出局長辦公室,還沒走兩步,一個俏麗的身影,跟著一閃,冷月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雙小手就覆蓋在她的眼睛上。
冷月屈身一閃,就立刻從小手下掙脫出來。跟著故作生氣的看向身後的柳詩詩,“說吧。誰派你來的?”
“哈哈,冷月姐。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柳詩詩壞壞一笑,“我一看到你嚴肅的神情,我就覺得,完了,誰敢娶你這隻母老虎啊?可當我回去,見到你嬌羞的另一面,我就恨不得變成一個男人,然後把你給娶了。”
“柳詩詩,我看你就是故意毀我形象。”冷月強忍著笑意,一臉嚴肅,“我現在要去工作了,你別來打攪我。”
“喂,喂,你等等我啊。”柳詩詩快步追上去,“你還沒告訴我,陸飛怎麼處理的呢?”
“能怎麼處理?”冷月沒好氣的轉過頭,“槍斃!”
“啊?”柳詩詩小臉一陣慘白,“不是吧?不就揍了那幫禽獸,這就要槍斃啊?你們還講不講理啊?”
冷月猛地定住腳步,轉過身來。目光冷冷的盯著柳詩詩,直到把柳詩詩看到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冷月姐,你別這樣,人家會害羞的。”
“少給我裝了。”冷月輕哼一聲,“你的眼圈為什麼通紅?實話實說,是不是昨晚一夜沒睡?”
“哪有!”柳詩詩一臉心虛。
“你還想騙我啊?你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麼的。”冷月不屑一笑,“你該不會是喜歡上神經病了吧?”
“沒,沒有。”柳詩詩一陣慌亂。
“看,我都還沒開始發問。你倒先緊張起來,我看你就典型的心虛。”冷月強忍著笑意,“我說你大清早,放著懶覺不睡,怎麼那麼勤快跑來找我。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嘛。我現在才明白,原來是想從我的口中套出陸飛的訊息。”
“冷月姐……”柳詩詩只覺得臉紅如火。冷月不愧是刑警大隊長,自己的顧左右而言他的小聰明,一下子就讓冷月拆穿,而且還拆穿的這麼徹底。
昨晚得到冷月的前線訊息時,柳詩詩第一反應就是,管我屁事。神經病終於的報應了,惹了王陽就等死吧。可當雙眼一閉,腦中浮現出陸飛在王陽折磨下慘死的表情,柳詩詩卻沒了先前自認為的爽感。整整一夜,柳詩詩全無一點睡意。撐到天一亮,柳詩詩就再也撐不下去,這才急著趕來警局。
“怎麼?讓我說對了,害羞了?”冷月還是第一次見柳詩詩嬌羞的模樣,就忍不住多調戲兩句。
“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柳詩詩撅起小嘴,“他死了也是活該,我才不心疼呢。”
柳詩詩嘴上這麼說,心裡也儘量這麼寬慰自己。可潛意識裡,還就是沒辦法接受陸飛掛掉。只要一想到陸飛要死了,柳詩詩心裡就忍不住陣痛,心底也莫名升騰起空蕩感,虛無縹緲,像是沒了主心骨。要是再忍不住多想兩下,眼眶裡淚水就要開始打轉了。
“正好,一會執行槍決的時候,你可一定要來看哦。”冷月淡然回道。
“什麼?真的要槍斃啊?”柳詩詩大驚,“怎麼還沒經過法院宣判,就要槍決了?”
“你也不動動腦子想想,他得罪的是誰啊?”冷月故意湊近柳詩詩的耳朵小聲說道。
“王陽!”柳詩詩一怔。
“那不就對了。王陽是誰?你比我心裡更清楚吧?陸飛能活過昨晚,就已經很幸運了。告訴你,一會他恐怕就要腦袋開花,見閻王了。”冷月說完,還惋惜的嘆了口氣。
“冷月姐,這是典型的打擊報復,你不是最正義的嗎?人命關天的時刻,你怎麼也不說句話啊?”柳詩詩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