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微不足道了。
“少主。”馬車簾子掀開,青果和半夏上來了,一邊恭敬的做禮,一邊低聲道,“快要到達京都了。”
林福寧坐直,點頭道,“知道了。半夏,你都把信鳥放出去了?”
“回少主的話,都已經放出去了。估計晚上就應該能夠到達。”半夏恭敬說著。
“嗯,那就好。”林福寧點頭說罷,笑眯眯的瞅了青果一眼,問道,“青果,明天開始,你就要和半夏一起練舞了。”
青果點頭,隨即茫然道,“少主,您不是也要和我們一起練嗎?”
林福寧聞言,一愣,“誰說的?我又不用跳舞!”
青果困惑了,“可是,大僧正伽若二說的啊,他說您是少主大人,您也要跳的!不過是在慈恩寺裡跳,不用到祭典的場合。”
林福寧聞言,哼了哼,伽若二!那二老頭!
“青果,你聽著,那二老頭以後說什麼,你不要聽他的,他就是太閒了!”林福寧嚴肅的叮囑著。
青果被林福寧這麼一嚴肅叮囑,忙坐直身體,恭敬應道,“是!青果知道了!”
林福寧滿意的點頭,隨即轉頭看向半夏,半夏正發著呆。
“半夏?你沒事吧?”好像自打和林家雪從弘願寺回來後,半夏就怪怪的,有些漫不經心,偶爾還發起呆來。
半夏回過神,看向林福寧,慢慢搖頭,“我沒事。”
林福寧抬手摸了摸半夏的額頭,嗯,沒有發燒?“半夏,你有心事?”
“哥哥,你這幾天怪怪的”青果擔心的湊過去問道,“哥哥,是不是路上遇上什麼事了?”
半夏怔了怔,隨即沉默了下來,半晌,才抬頭凝重道,“少主,我在擔心一件事。”
“嗯?什麼事?說來聽聽。”林福寧問道,態度肅然了起來。
——半夏這人可是極為認真的,從來都不愛搞怪開玩笑。他用這麼嚴肅的態度說話,那就是表示是非常重要的事了。
“我和青果以前在王府的時候,常常會作為玩物拿出去給人賞識過有不少大官都見過我和青果,因為,雙生的花娃子太少見了。我很擔心,要是被人認出來了”半夏說到這裡,低頭捏緊了拳頭。
林福寧一愣,隨即反問道,“就算認出來了又怎麼樣?”
青果呆了呆,隨即愣愣的回答道,“會,會有麻煩的嗎?哥哥?”
半夏抬頭,沒有看青果,反而直視著林福寧,“少主,我絕對不容許因為我和青果而讓少主大人有了煩憂之事,所以,少主,等到了慈恩寺,就讓我和青果藏了起來。”
林福寧聞言,雙手環胸,抬起下巴,盯著半夏,似笑非笑的開口,“換句話來說,半夏,你覺得你和青果很丟人,見不得人?”
“不!半夏從不認為我和青果有何低賤之處!”半夏抿緊唇,神情很是倨傲,“我和青果不論才識還是能力從沒有不如人之處!”
“那麼,你躲什麼?”林福寧盯著半夏,問道,“你和半夏長得這麼帥氣,不走出去晃瞎那群混蛋的眼,卻要躲起來?半夏,你聽著,我林福寧的身邊,可沒有見不得人的人!”
“可是,可是”青果突然淚汪汪的開口,“會連累少主”
“哼!”林福寧哼了哼,抬手將垂下的髮絲撩到耳後,一邊說道,“護不住手下的老大不是好老大!放心!我林福寧不會讓人欺了你們!”
“少主!”青果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揪住了林福寧的袖子,“少主謝謝你!”
半夏也紅了眼圈,只是看著林福寧,喃喃道,“少主”
而就在說話間,外頭突然響起了打鼓三聲。
林福寧抬頭,咧嘴一笑,“看來,我們到了。半夏,青果,準備吧!”
而此時的西州,西州提督府。
正堂裡,約莫五十多歲的滿臉煩躁的男人怒指著跪了一地的衙役怒罵不已!
而在正堂首位,四十多歲的瘦削的男人垂眼沉默著。
直至男人抬腳踢走了那些衙役,一邊罵罵咧咧著,“廢物!都是廢物!讓他們去抬走那些書生!竟然說什麼不敢!!該死的!!劉學恩!老夫在兩天前就該殺了他的!”
“徐大人慎言。”瘦削男人緩緩開口,“此事非同小可!學子們在當年太祖立下的石碑那裡靜坐讀書,那麼,徐大人就不能再動武了,當朝禮制,太祖立下的石碑是不能見血的,否則就是對太祖不敬,當初,那七名學子以頭撞石碑一事幸好被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