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了郭子良之後,孟浪立刻猜到了是刀爺,這傢伙跟蹤自己幹什麼?難道想要戲耍當日孟通與黑夜叉給他的恥辱麼?
雖然孟浪跟周曉曉關係不錯,可是真要動起手來,孟浪絲毫不會對那刀爺手下留情的。
“司機大哥,不用管他,到車站之後放我下來。”孟浪安慰了那司機一聲。
既然孟浪已經開口了,司機也便是不管了,他以前經常在燕京大學的門口載客,學生容易說話,碰到個什麼找零錢的也不會計較。
以前也出現過一些跟蹤的情況,都是一些背景特別大的學生,是他們的家人安排的車子,不過通常那些學生會讓司機想辦法甩掉跟蹤的車子。
這次孟浪是從燕京大學出來的,又遇到了跟蹤的車子,司機以為孟浪是哪個來自來頭不小的家族人物,還想問問孟浪的情況,要不要甩掉那輛車子。
既然孟浪並沒有什麼表示,那麼司機便默默的開起了車子。
到了車站之後,孟浪便是付了車錢下車,他掃視了一眼那輛黑色的賓士,見到他穩穩的停在了車站的附近。
“真是來跟蹤我的?”孟浪冷笑了一聲,卻是徑直上了車子,車子每天午十二點與晚上十八點去一次黑山戶,孟浪剛好趕到了午的這趟。
人還不是很多,按照慣例要等人來齊了車子才會開動,孟浪乾脆就坐在了最後一排,眼睛仍然掃視了一眼那輛黑色賓士。
“奇怪,這輛車子停在這裡就沒有動過,裡面也不下來個人,難道不想跟蹤我了?”孟浪暗自好奇。
“那就讓我看看這車裡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吧。”孟浪眯起了雙眼,朝著那輛黑色賓士看去,瞬間,在透視掛的影響之下,整輛黑色賓士立刻變得猶如透明一般。
三個穿著西服的男子坐立在車上,他們三個的臉上還帶著一副大墨鏡。
“看起來就像是黑社會的一份子。”收回了透視眼之後,孟浪笑了笑:“不管你們的目的如何,有膽量就一路跟蹤到幽谷酒樓來吧,那裡可是我的地盤。”想到這裡,孟浪倒是安心的閉起雙眼,靠在座位之上睡了下來。
孟浪本來很是安心的靠在車子裡面休息,忽然他全身的皮毛突然就豎了起來,人也打了一個寒顫,頓時睜開了眼睛。
“奇怪,怎麼會有這麼危險的一種感覺?”孟浪不解的嘀咕著。
車上的人也差不多快要坐滿了,司機掃視了一圈車內的情況,便是將發動機發動了起來。
孟浪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輛黑色賓士,它仍舊是安靜的停在那裡。
車門將要關閉的時候,卻是突然伸出來一隻手掌,司機大驚,此刻要開門也已經來不及了,這突然冒出來的手掌,怕是要被當場夾斷了。
可是那車門夾住了那隻手掌,卻是猶如遭受到了一股巨力一般,車門自動彈向了兩邊。
司機的手指還停留在半空,他正想按開門的那個按鈕,可是還沒有按下去,那車門就自動彈向兩邊了。
想到這詭異的事情,司機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那隻手掌的主人。
一身整齊的紅色西裝,沒有一絲褶皺,明亮的眸子射出一道寒光,令的司機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不好意思,我……我以為沒人了。”司機尷尬的解釋了一句。
“沒有關係。”那男子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便是踏上了那輛大巴車。
上了車子之後,他看了一眼車內的情況,卻是徑直朝孟浪的方向走去,在孟浪的旁邊,還空著一個位置。
孟浪也不自覺的多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物,心暗自震驚:是個練家子,那隻手掌很有力氣,居然能輕易的將大巴的門給震開。
那名男子走到了孟浪的面前,微微摸了摸自己鼻息下面的一字鬍鬚,對著孟浪說道:“不介意我在旁邊坐下吧?”
“這輛車又不是我包下來的,你愛做哪就做哪。”孟浪回答了一句,他隱隱有些感覺,剛才自己無故打個寒顫,是這個傢伙逼迫的,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渾身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年輕人,跟長輩說話,最好禮貌一點。”紅衣男子笑了笑。
“跟長輩說話,是應該禮貌一點,但是跟陌生人說話,還是不要太禮貌的好。”孟浪笑道:“不然人家會以為你是有所企圖。”
“哦?”男子微微訝異,坐在了孟浪的身邊,說道:“沒想到外面還有這規矩?”
“是啊,做人的規矩挺多的。”孟浪說著不禁笑了起來,他的言外之意倒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