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不可對人言。我沒什麼好隱瞞了，況且當時你也在場”清麗絕俗的臉龐淡然自若，似乎一點汙濁也不能近她身，反倒讓左唯覺得自己想得太深了。

而對於衛零這個人，左唯現在有點後悔了，“我現在很是悔恨自己的實力不足以將衛零打敗，然後把他弄成太監”。

澹臺經藏一怔，接著輕然而笑，“聽你這麼說，我倒是後悔了，當初我是可以把他弄成太監的”笑容醉人，左唯卻覺得挺心酸的。

“你哭吧，哭是女人的權利，有權利不用，這樣忍著就是虐待自己，你犯不著為了一個男人虐待自己”左唯淡淡道。

澹臺經藏臉上得笑意淡去，緩緩道“其實我挺羨慕你得，也羨慕司徒靜軒，你們永遠都是目標明確，想要什麼就去做，而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從小就被我父母送到了南海，這麼多年來跟她們相處過得時間不超過一個月，也只有偶爾在蜃樓，南海見過我姑姑她們，跟我相處時間最長的，便是我師傅跟衛零”

左唯沉默，她有種在聽八卦的感覺。

“我師傅是上一任宗主，我跟衛零應該算是同一屆的弟子，那時候師傅對我很好，就像父親一樣，而衛零是我唯一談得來得師兄，那時候真的很好，直到衛零擁有了不尋常的恐怖力量殺了我師傅，又當上了宗主，還逼我留在南海，我就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奇怪，就跟演戲似得，你永遠不知道在你面前得這個人面具下得臉孔到底是怎麼樣的，更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在帶著面具”。

澹臺經藏纖長得手指把玩著青瓷杯，神色沉靜，“別人都說衛零愛我，但是這種愛，讓我覺得恐怖”。

左唯靜靜看著澹臺經藏，“那你愛他麼？”

“愛？我不知道，從很久以前開始，我連自己都不愛了”

澹臺經藏有些迷惘，又似自嘲，“其實出事得那天，我真的想拉他一起去死，但是說到底，南海不能沒有他，而以前他也確實把我從我師傅手下救了回來，就算是兩清了”。

“但是現在，我多了一個孩子，左唯，你說我該怎麼辦？”

在修煉世界，一個未婚媽媽也不算什麼，養活一個孩子不難，但是這會讓她跟衛零永遠都有牽扯。

就算是澹臺經藏，此刻也是個孤立無援的女人。

“我給你將一個故事吧，從前有一個女人。。。。。。。。。。。。”左唯將前世地球上她父母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像是講故事，而此刻她心裡沒有波瀾是不可能得，她對左瑾宣如此依賴，未嘗不是因為生母對她的傷害太深。

“這個女孩永遠也不知道她的母親到底有沒有愛過她，即使愛過，但是傷害已經造成，很多人都說這個女孩是為了所愛的男人死得，但是那時候，她是真的覺得生無所戀，親情，愛情，她渴望過親情，得到過愛情，最後全失去了”

“我不是想說什麼孩子是無辜得這樣得屁話，若是我，這個孩子我絕對不會留，因為我不是什麼好人，我不確保自己能毫無芥蒂得愛這個孩子，所以我不做這樣的賭注，如是你擺脫不掉對衛零的恨，那麼就不要生下這個孩子，這樣對他不公平“

左唯起身，表情冰冷無情，像一個無情的劊子手。

澹臺經藏閉上眼，心裡有種鈍痛，不生麼？那麼就是她放棄了這個孩子。。。。。。。。。。。。。

“若是你能做到像我母親，左瑾宣那樣將母女情跟帶給她痛的愛情區分開來，那麼就生下來吧，沒有一個母親願意放棄自己的孩子”。

左唯得身形走遠，澹臺經藏怔怔出神，半響才輕笑道“那到底是讓我生，還是不生呢？”。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底了。

左唯按按太陽穴，有沒有搞錯啊，生與不生這麼嚴肅得問題也問她，這比哈姆雷特還讓人糾結。

“反正我是中立的”不生，那是快刀斬亂麻，一了百了，生，那就生了吧，大不了孩子滿月的時候她多送點奶粉。

左唯走到紅月所在的房間，看到眼前得景象一愣。

這股能量波動是。。。。。。。。。。。。。。

紅月正在修煉，這並不奇怪，奇怪的是紅月得氣息，駭然達到了至尊五星！！！她的頭頂正出現一個光碟，從盤中降下磅礴得光系能量被紅月吸收。

“額，我沒眼花吧”左唯摸摸鼻子，一臉驚訝，不知何時，塵緣出現在她旁邊，淡淡道“別打擾這孩子”

兩人走遠了一些，左唯才問出自己的疑問。

“這孩子以前是楚氏旁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