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我一定能成功。五王一聽(死了一個)都搖頭反對,老大說:“不可,不可就憑我等這些人馬,怎可與李成梁為敵,你有所不知,那李成梁經營遼東時間已久,下面爪牙無處不有,更厲害是他那支鐵騎,蒙古人皆聞風喪膽,何況你我,我看還是從長計議吧;其餘幾王也點點頭表示贊同。
努爾哈赤見他們個個如此窩囊,難怪現今混的如此下場。一氣之下,氣呼呼奪門而出。來到院落中間他雙手舉起,抬起頭喊道:“上蒼之神啊,你對我努爾哈赤不公啊;先前死了母親,而後又亡父,這時何理啊?聲音如洪鐘般,響徹山谷。
死歸死,恨歸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努爾哈赤這幾天氣兒總算消了不少,剩下的時間他想,人家殺了人,我們總不能一個屁都不敢放吧,這也不符合我努爾哈赤做事之邏輯。還好,自從父親死後,按照慣例,他繼承了父位。再加上他從小就學習漢文,寫他個奏本那也是不費吹灰之力,於是他思慮好久,動筆寫了一份奏章。
這份奏章簡單明瞭,文中只說了幾句話、說我祖父和父親沒有招惹你們,也沒犯罪,為何將他們斬首?就在他上書同時,李成梁早已預備妥當,安排好了一切。聖旨下來說:“你祖父及父親確實是不長眼的一些士兵誤殺,現還給你屍體,再給你馬匹三十,再給你一些邊關交易證書,給你加官進爵好了。努爾哈赤說:“殺我祖父及父親著,實乃那仇人尼康外郎誘使所致,如果能把此人交給我來處置,我感激不盡,就此甘心。
巡守邊臣說:“你祖父真是我明兵誤殺,為了表示道歉,給你又是升官,又是給馬的,你還想怎樣呢?人死不能復生,事已至此就此結束吧。現如今,皇上那裡下了旨,要我等幫助
尼康外郎在甲板築城,讓他來做滿洲國國主。
當尼康外郎知道此事後,他讓人四處散播說:“我馬上就要成為這滿洲國的國主了,你們還不投奔與我?於是老百姓皆信以為真,領著老婆孩子,牲畜投奔至尼康外郎處。老百姓走就走唄,偏偏讓努爾哈赤更加匪夷所思的是五祖的子孫們也跟著湊熱鬧,還對著天神發誓,要殺了努爾哈赤,全部歸順尼康外郎。
這邊還未唱罷,那邊又登場。那尼康外郎藉著勢,居然還脅迫起努爾哈赤,要他也歸順於自己。努爾哈赤氣的直吹鬍子瞪著大眼說道:“你曾經是我父親的部下,而今卻要我歸順與你,簡直豈有此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看你活到一百歲?尼康外郎聽到此話,氣呼呼拂袖而去。
這時,蘇蘇河部內撒兒湖酋長瓜喇,又被尼康外郎在大明撫順將官前誣陷了一番。可憐的他還沒明白個究竟,就被受到了軍法處置。他弟弟諾米納咽不下這口氣,與本部內的加木河寨主剛哈鄯、沾河寨主常書、楊書等聚在一起商議,諾米納對大夥說:“與其我等在這裡做他們的狗,還不如去投奔六王子孫努爾哈赤,此人仗義行俠,忠肝義膽,必能成大器也,說完緊盯其餘人雙眼。在得到一致認定後,他們便連夜投奔於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得知有人投奔與此,連忙穿衣蹬鞋,星夜出帳迎入。吩咐下面殺了幾頭牛,用以盟誓。努爾哈赤說:“那尼康外郎奸賊小人,先前害我祖,如今又陷你等,我們該一起起兵共誅之。諾米納面露痛苦說:“說的好,我們一言為定。但還有一點他似乎支支吾吾說不出口,努爾哈赤是個急性子,見他這幅模樣說:“你說呀,有什麼事不便講?諾米納清了清嗓門說:“看在我等先來投奔的份上,你可不要把我們當外人看待,希望能像親兄弟一樣對待?努爾哈赤仰天大笑說:“說得好,我正想跟你們說這事呢,不料你先開了口,來、來、來他拉過幾人,一起跪拜於地,對著天神發誓結盟。
大明萬曆十一年(公元1583)五月,努爾哈赤與諾米納約好起兵攻打尼康外郎所在地禿隆城。但這時,又發生了一件事令努爾哈赤意想不到。
三祖曹常剛第四子龍敦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他跑到諾米納的弟弟奈哈答處說:“今有大明協助那尼康外郎築城於甲板,讓他來當滿洲國主,況且哈達國也加入其中,你們卻偏要歸順努爾哈赤,這豈不是自尋短劍嗎?奈哈答聽他這麼一說,覺得不無道理。急忙跑到他哥哥那裡說:“哥呀,這大明朝要擁尼康外郎為滿洲國主,就就憑你們那些個蝦兵蟹將能阻擋嗎?雞蛋能碰過石頭嗎?再加上那哈達國也來支援,你想想?我看我們還是退兵吧?諾米納被他兄弟這麼一蠱惑,開始拿不定注意,左思右想後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告辭了。
那邊努爾哈赤正整裝待發,士兵們威武莊嚴(還不到一百人)依靠父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