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就讓這裡的老鴇來與你當面對質。”
葉南容拽起他就往外走,趙品文自己心虛,腳踢著地,掙扎著惱羞成怒道:“是,我是給你表妹下了藥,但她不是沒事嗎?”
“沒事?”葉南容意味不明的反問。
他本就是為詐趙品文,只是原來他以為趙品文也參與,如今看來不是這樣。
趙品文一把揮開葉南容的手,“葉老夫人壽宴上人人都能作證,她人沒事,而你也沒證據,事情過去這麼久了,鬧出來對誰都不好吧。”
祖母壽宴……葉南容驀地一震,渾身血液倒灌,手腳冰涼。
祖母壽宴上,楚若秋確實沒事,但是凝煙……寶荔來找過他,說她身體不舒服,而他沒有當回事。
“你去找老鴇對峙我也不怕,那藥根本就是假的。”趙品文話說話一半,被他猩紅的眼眸看得直髮怵。
葉南融狠戾將人按在地上,趙品文一驚,團頭已經罩面揮來,一拳一拳,一直打到趙品文口吐鮮血,他才控制著停下,胸口粗喘,握緊的拳頭不斷顫抖。
他眼裡如火如暴,藥不是假的,葉忱知道,所以他會在上元節事發那日,故意指出趙品文。
楚若秋也知道,所以她順勢將苗頭指過去,只要懷疑就夠了,甚至不用對峙,趙品文的心虛就能讓她無虞。
他就像個傻子一樣,被最敬重的六叔算計奪妻,被盡心呵護的表妹騙的暈頭轉向。
“葉南容!”趙品文盯著滿臉血恨不得殺了他,“我不會放過你的!”
葉南容甩開他的衣襟站起身,“你膽敢在我葉家,在我祖母壽宴下藥,我就是打死你都不為過,四夫人究竟不知情,還是與你合謀也還兩說,所以到底是你想要找楚若秋麻煩,還是你們趙家要找葉家的晦氣。”
趙品文心上一驚,這事要是鬧大,他爹非把他骨頭打斷不可,他咬著滿是血的牙關,硬是將這窩囊氣嚥了下去。
葉南容擦掉手上的血,坐到一旁朝著趙品文抬了抬下巴:“喝酒啊。”
趙品文一臉狼狽慘樣,戒備盯著他,葉南容笑得涼薄,“否則,外人還當我們鬧不愉快。”
傍晚,楚若秋帶著凌琴從顧氏院裡出來,凌琴見她一出院子,臉上的笑就沒有了蹤跡,低聲道:“後日老爺就進京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