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齊彥旭還是沒有打算把江畫給放回去,即使是江畫一直追問,齊彥旭還是沒有這個打算。
齊彥旭平常去上班的時候,就會把江畫鎖在家裡,因為她怕被顧一銘的人發現了,但是,後院裡的蔬菜園是江畫最感興趣的地方,後面有一個小池子可以去釣釣魚,在那裡玩玩水,可以去後面摘下新鮮的蔬菜自己去慢慢的料理。
江畫已經住在了齊彥旭的家裡一個星期了,她也已經完全適應了,之前做飯的時候有時齊彥旭惹她不爽,江畫就不會給齊彥旭做飯,齊彥旭也只好去吃那不堪入口的外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江畫還是會準備齊彥旭的早餐晚餐。
本來好幾次是想要翻牆走人一走了之的,可是因為自己懷有身孕,也沒有了這個打算。
電話簿,簡訊和所有可以聯絡外界的軟體,都被齊彥旭加上了密碼。江畫都沒有辦法發簡訊給顧一銘。
顧一銘最近也一直在不停的尋找著江畫,已經過了一個星期,顧一銘的心裡卻是已經是非常擔心了,本來顧一銘就是以為江畫是耍耍小性子出門,一兩天就會回來的,可是沒想到江畫這次真的是來真的了,一去就不回來了。
“對了,你們趕緊去找齊彥旭的行蹤。”顧一銘突然想到了齊彥旭在那天說的最後一話,他說會讓顧一銘後悔的。
顧一銘最近已經擔心到要死了,好幾天沒有去公司上班,一直在著手著忙碌著調查江畫的行蹤。
“你們一但又江畫的訊息必須立刻彙報!晚了一分鐘你們就不要來上班。”顧一銘真的是發怒,嚴肅的吼著她的下屬。
“是,顧總。”助理們都低著頭,奮發鬥志。
經過了這幾天熬夜的努力過後,顧一銘終於找到了關於江畫的一個線索,在齊彥旭的家裡。
一天晚上,江畫在家裡做著晚飯,然後等著齊彥旭回來。熱騰騰的飯菜冒著熱騰騰的煙霧,整個房子都是瀰漫著香味,令人饞嘴的氣味。
門鈴突然響起來了,江畫歡快的走過去,優雅的開啟門,熟練的說了一句,“你回來了?”
顧一銘冷冷的笑了一下,堂而皇之的闖了進入了 齊彥旭的家中,顧一銘環顧了四周,冷冷的看著江畫。
江畫看到了顧一銘心裡很是激動,可是她一直耿耿於懷著顧一銘的那些照片。所以就裝作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江小姐,在這裡過得好嗎?日子看來是很不錯的!這桌菜是為我準備的嗎?”顧一銘盯著那桌豐盛的飯菜之後,又看著江畫。
“我在這裡好不好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都是三妻四妾的人了。我怎麼樣你會擔心嗎?”江畫坐在餐椅上面,心裡覺得很委屈。
顧一銘聽到這句話之後很無厘頭,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三妻四妾,他也從來沒有三妻四妾過,怎麼突然冒出這句話。
“我什麼時候三妻四妾了?看來這裡的日子很快活。”顧一銘的醋意瀰漫了整個房子,誰都聞得到這是一股醋味。
“沒想到,你跟這個野男人過得那麼開心了!那看來我是多餘的了。”顧一銘接著又嘲諷著江畫。
江畫聽到這句話心裡很不爽,雖然齊彥旭看起來很不靠譜,但是他是對江小姐照顧的無微不至,照顧的 特別的貼心,為什麼在他的嘴裡說出來的卻是野男人了。
“怎麼是野男人了,至少他比起你更會照顧我!”江畫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了這句話。
顧一銘聽到之後,臉色突然就黑的像黑色的抹布一樣,他深邃的眼眸裡沒有任何的光芒。
於是甩門就走。
江畫就追了上去。
顧一銘徑直的衝了出去,江畫也是緊追不捨。她不能讓顧一銘白白的說她跟野男人一起過。她不能這麼不清不白的被他冤枉。
沒想到江畫還沒有去找顧一銘算賬,顧一銘居然還來找她算賬,不知道是誰有沒有理了!
“顧一銘,你給我站住!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出軌了!你告訴我!”江畫已經走的很累了,她停下來,雙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面,大聲的喘著氣。
“我什麼時候出軌了,你跟你的那個野男人過了一個星期,你說說是誰出軌了!”顧一銘非常的淡定,冷冷的語氣就像是南極洲的那團冰一樣。凍住了江畫的心。
江畫已經無力再去反駁顧一銘什麼了,顧一銘一直耿耿於懷江畫跟齊彥旭過了一個星期,江畫耿耿於懷顧一銘出軌,還和那麼多個女人在一起喝酒。
“齊彥旭是我以前的同事,我在他家裡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