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光,只聽他道,“怕是有人想借著莊王府和武安侯府的矛盾,渾水摸魚。”
惜柔郡主的雙眼被刺瞎是一個意外。
和武安侯的遭遇一樣。莊王府也去了兩撥刺客。
第一波,是武安侯府的刺客,只是將一堆屍體丟莊王妃的寢殿,便離開了。
等侯府的暗衛離開之後,又去了一波刺客,這一波刺客手段毒辣,見人就殺。
尤其是惜柔郡主,似是要趕盡殺絕一般。
原本刺客的劍是要對惜柔郡主一劍封喉的,是莊王府的暗衛揮劍擋了一下,可是劍鋒依然掃過了惜柔郡主的眼。
聽蕭湛說這些事。安容的臉色有些蒼白。
惜柔郡主只是容貌被毀,尚且有恢復的可能,莊王妃都喪心病狂的要滅侯府滿門了,如今惜柔郡主雙眸盡瞎。沒有重見天日的可能,莊王妃膝下就這麼一個女兒,豈不是要真瘋了?
安容擔心,那渾水摸魚的刺客隱藏的太深,要是找不到他,那這黑鍋豈不是侯府揹著了?
安容最反感的就是替人背黑鍋了。敢做不敢當,找替死鬼。
“除了惜柔郡主被刺瞎雙眼,莊王府沒別的事了吧?”安容小心翼翼的問。
她是真怕了。
可是顯然,事情沒她預料的那麼好,莊王府同樣被燒了。
安容苦笑兩聲,自我安慰的想,比起惜柔郡主雙眼被刺瞎,莊王府被燒不算什麼大事。
安容揉著太陽穴,繼續問,“那行宮呢,別告訴我行宮也著火了。”
這一回,不等蕭湛開口,芍藥就先道了,“豈止是著火啊,都燒成灰燼了。”
安容,“……。”
安容凌亂了,“肯定不是兩撥刺客!”
要也是兩撥刺客,她就去撞牆!
這一回,芍藥不說話了,她就知道行宮被燒了乾淨。
蕭湛點頭道,“算是兩撥。”
安容瞬間就把之前的說撞牆的話給收了回來,清了清嗓子問,“什麼叫算是?”
蕭湛眉頭凝緊。
要是未經允許便擅自闖進行宮的,都叫刺客的話,那有三撥。
可是其中一撥刺客,在奉命行事時,準確的說是,抓住朝傾公主之後,產生了分歧。
一部分刺客要把朝傾公主帶回東延,交給東延太子。
另一部分刺客接到的命令是就地處死,以免她禍國殃民。
不用說也知道,這是東延太子派來的人。
而且,東延太子一怒為紅顏,兵臨大周城下的舉措,東延有人反對,而且那人權利不小。
要是權利小了,能讓東延太子的暗衛聽他的?
除了東延的暗衛想殺朝傾公主之外,還有一撥,那是真正的刺客,招招取人性命。
除了這兩撥刺客之外,還有就是保護朝傾公主的。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北烈墨王世子上官昊的人,或許他本人也在也未可知。
蕭湛說完這些事,望著安容道,“如今京都,已經成了大周、東延和北烈的戰場,不知道什麼時候暗處就有人動了殺心,沒事你不要出國公府。”
國公府的守衛,蕭湛相信,只要安容不出去。沒人能傷的了安容。
可是,安容不出去行嗎?
侯府是她的孃家,本來侯爺娶了新侯夫人,她這個做女兒的要回去見見新繼母。她原就打算這兩日回去的。
現在,侯府被燒成斷壁殘垣,老太太她們受驚,新夫人被刺傷,她能心安理得的住在臨墨軒。每日侍弄花草,斟茶撫琴嗎?
安容要回門,這是鐵定的了,她望著蕭湛,問,“火燒侯府,刺殺惜柔郡主,和殺朝傾公主的刺客,是一個人的嗎?”
要真是如此,那真是太可怕了。
一夜之間。就將三個地方攪得天翻地覆。
蕭湛搖頭,“刺殺朝傾公主,應該是為了挑起戰事,至於刺殺惜柔郡主和火燒侯府,應該與戰事無關。”
尤其是刺殺惜柔郡主,若說是更一步激怒莊王妃,完全沒必要,莊王妃對武安侯府的怒意,不需要再火上加油了。
所以,蕭湛猜測應該不是同一個人。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那朝傾公主呢,受傷了沒有?”安容問道。
蕭湛瞥了安容兩眼,安容怕蕭湛誤會,忙道。“我就是問問,我怕她出事,北烈會找大周的麻煩……。”
說完,趕緊換話題,“我知道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