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都監督！”

巴克一疊聲：“好好好，我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嘛，走吧，洗澡換衣服，吃過早飯去逛逛街，中午我得陪小夢和那王妃吃飯。”

娜塔莎咬著紅紅的厚嘴唇挑逗他：“要不要一起洗？”

巴克這方面真沒自制力：“那當然要申請了……”

可等吃過那48歐的早餐出門時候，向婉也一起，三個人都是挺運動的打扮，倆高挑姑娘陪著他練腿，剛到巴黎時候，向婉真給巴克傳達了上級看法和指示，這兩天彙集了點別的訊息補充：“原本我最擔心的就是認為你自行其是不好管束，上面哪位領導要是看不慣，就會生出事端來，可現在我私底下問蔣叔，白叔還有顧叔叔他們聽口風都沒什麼不悅，特別是白叔說現在部裡有點看你能做什麼的態度，因為一直以來我們對外都是情報收集比較多，行動是弱項，很少有行動人員能在異國他鄉做什麼，可你已經接二連三的在東南亞、日本、加拿大都做過點什麼，還沒留下什麼後遺症，所以蔣叔就再三遊說想擴大行動力……”

坐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巴黎特色咖啡店露天茶座上，周圍都是綠草茵茵和不怕人的鴿子，向婉親暱的靠在巴克肩頭說的卻是這個。

巴克挺大爺的享受：“用的什麼洗髮水，這麼好聞。”

向婉偷偷笑：“給你說事呢，反正意思就是你得見好就收，別讓人覺得狂妄自大，那就能自由點，畢竟你現在的正式身份是設計師或者商人嘛。”

娜塔莎嚴格控制自己對美食的攝入量，不滿：“我約他出來，也是要談自己的事情，你們這樣靠著，我都不好說話了。”

向婉連忙坐正點讓位子：“有些話不想被人聽見嘛，在酒店我都不敢說，怕竊聽器，差不多了，還有兩句……主要就是特別提醒那個王妃，其實對於南海爭端來說，他們那小國家也佔了我們幾座島嶼的，只是都用作油氣開採，他們現在能這麼有錢，就是一直在那開採油氣……你得心裡有個底子，但上面對我們能牽上這條線，其實也有點驚喜，這條關係線放著，沒準兒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對吧？”

巴克有點驚訝：“真的？就他們那巴掌大點小國家還能佔我們島嶼？”

向婉雙手合十搓著放在嘴前，戴了一副黑框眼鏡的她，這個蠻可愛的動作其實為了遮擋口型和聲音：“有時候佔領不一定是因為實力強，其實那些開採出來的油氣也大部分都被我國買了用了，相當於讓他們動手開採，重點是保持了整個區域的安定，總不能那一帶每個國家都是敵人吧？”

巴克搖頭：“我可沒這麼高的政治素養，這種事情還是上面操心，我只管做事好了。”

向婉笑容真比以前多很多：“對啊，就是這個意思，叫你不要自以為是的貿然做什麼，還是要聽指揮，不然你以為做了什麼好事，其實從大戰略上面看起來未見得好，我說完了！”

娜塔莎才不管什麼大事呢，奪回主導權：“我跟吳談了一下，在她的酒店和普吉島以及渝慶，我都想開辦一個健身房，這樣麗娜、庫爾科娃她們都能參與進來，我也方便能幾處走動，這的確是我的興趣愛好，你說呢？”

向婉端著卡布奇諾專心聽，巴克先點頭後湊近眯眼：“做健身房肯定沒問題，但華國現在也是滿街的健身房，你想做我們這種身體鍛鍊術的健身？”

娜塔莎才一下綻開笑容，在巴克臉上響亮的親一下：“所以說你腦子活絡嘛，我當然看到華國街上廣告、購物中心那些健身房了，但那都是練器械騙人的，只有我們這種身體鍛鍊方式才是最有效的，我們這個投資不大，費用也不會太高，人人學會以後在家也能練……”

巴克就笑起來：“別人學會了在家自己練，你還賺什麼錢？”的確，就好像他在加拿大盯梢時候，和娜塔莎在旅館房間不是做那個愛做的事情，就是相互鍛鍊身體，不需要器械，沒有複雜的動作要領，就是持之以恆的把一些簡單的形態保持下來就好，誰都可以自己練的。

連對商業一竅不通的向婉都聽出來點不對勁：“對啊，老巴跟我一起也做過鍛鍊，我跟南南都一起練這個，確實挺有效的，但是真學會了自己在家都可以，為什麼要去你那練呢？”

娜塔莎瞪大眼，有點抓耳撓腮的著急：“啊？可我就會這個啊，我還想象就像華國那些跳廣場舞的那樣，帶著很多人一起鍛鍊，就算便宜點，也可以收到很多錢啊！”住在渝慶時候，江岸邊廣場天天都有大量人群集中跳舞，給娜塔莎留下了深刻印象。

向婉捂著嘴笑：“廣場舞都是不收錢的，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