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痕,卻絲毫沒有進駐她心中一分半毫……
他抿緊唇,因為這項認知,不甘心的怒焰在眸底點燃。
“不用了,謝謝。”她低聲咕噥,“我喝超過一口就會醉……”一年多前的教訓太慘烈,現在她連最愛的麻油雞都不敢碰了。
羅博克沒有錯過她的自言自語,他拿著酒杯,坐到她面前的沙發,炯炯雙眸緊盯著她,“我不喜歡輸,接下來三個月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關於這點,我正想跟你討論一下。”
他挑起一邊眉毛,靜待預期中她的反對。
“你可不可以找別人搭檔?我不太方便。”她不想害人害己。
“因為那個男人?”這是羅博克最在意的一點。他眼神一閃,狂怒乍現。
“不是。”哪個男人?樂樂困惑地眨眨眼,半晌才後知後覺想到他指的應該是大智剛剛的表現,連忙澄清道:“跟大智一點關係也沒有。”
是嗎?他沒有立即採信她的話,黑眸裡危險的表示質疑。
“怕拖累我?”他又問。
樂樂沮喪地低下頭,“你剛來,所以可能不清楚,企劃二部是被公司認為比較……嗯……”
見她支支吾吾,努力思考適當的措詞,羅博克輕鬆往後靠向椅背,適時開口解救她的窘迫。
“弱?”
“對,比較弱的部門,就像以前學生分班制度中的B班一樣。”她吐吐舌,不好意思地聳了下肩。
“你就那麼一點企圖心?”羅博克冷哼。
“什麼?”樂樂抬頭,詫異地看向他。
“公司怎麼決定你們的部門?”他冷著臉問。原本不打算碰公司內部運作狀況的他,卻透過她開始慢慢了解。
“依照剛進公司前三個月的表現。”她知無不言的回答。
“之後呢?”
“什麼之後?”她愣了一下。
“之後就沒有再變動過?”羅博克看似面無表情地詢問,其實腦子已在快速的運轉。
“沒有。”樂樂搖搖頭,煞有介事的說:“這大概就是所謂『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吧。”
“你倒很能自我安慰。”他訕笑。
“是自我鼓勵。”她瞪他一眼,認真的強調。
他雙手一攤,“既然是自我鼓勵,就不要怕接受挑戰。”這是他的激將法。
“我沒有怕接受挑戰。”被這麼一說,樂樂不太高興地望著他。
他對她挑了下眉,帥氣的表情彷佛在問: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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