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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方周旋。

柳筠一見玉面書生被掌風掃得向她滾來,驚得花容失色,急忙接住玉面書生。

這時三堂主齊齊動身,身形已衝到她身邊,只聽吳文昌沉聲道:“柳姑娘快站開!”原來“天震教”與“柳家堡”“浮月山莊”

及“金牛谷”,互有合作的默契,因此三堂主不想得罪柳筠。

柳筠秀眉倒豎,嗔道:“不行!你們不能傷害我呂哥哥。”

吳文昌臉色一寒,怒道:“姑娘如此耽誤正事,難道不怕令尊責懲?”

柳筠芳心一震,繼而心想反正有母親作靠山,因此嘟著嘴,強硬地說道:“你們趁我父親不在就想欺負我,哼,‘絳衣無影’豈是好惹。”

“銀笛水仙”呂綺雯蕩笑一聲,道:“柳姑娘放心,我們絕不會傷害你的寶貝哥哥。”

說著伸手來拉她粉臂。

驀然耳邊叱起一聲莊嚴佛號道:“施主不可造次!”

一股強風把銀笛水仙打得斜開二步。

袈裟飄拂,楚狂僧已擋在柳筠身前,合什道:“貧僧一向不涉武林是非,但這二位小檀越乃敝寺香客,請施主等高抬貴手,網開一面。”

吳文昌冷笑道:“大師袒護萬教要犯,還說不涉武林是非,真是可笑之極。”

楚狂僧沉湧一聲佛號,道:“貧僧青燈伴佛,淡泊無為,施主豈可信口加此莫須有的罪名。”

白虎堂主“鐵臂金環”徐明達,陰惻一笑。

“玉面書生竊走‘藏玄秘圖’,‘萬教旌’四出緝拿,如今人贓俱獲,大師還能狡賴嗎?”

楚狂僧微微一怔,徐明達獰笑接著:“袒護萬教要犯,一體問罪,大師若想證明清白無辜,趁早讓開,否則血染佛殿之時後悔莫及。”

“施主等未奉‘萬教旌’卻欲干犯呂少堡主,未免有越俎代庖之嫌。”

“嘿嘿,你如此拘泥不化想是念佛念暈了頭,本座來使你清醒。”鐵臂掄動,烏光雲湧,一招“日月雙輪”當頭劈落。

只見烏光閃閃來勢急猛,楚狂僧讓開三步,掌出“虎據柴門”,上擋其臂,下攻丹田。

白虎堂主縮腹沉臂,雙圈交叉一拼,發出鏗鏘響聲,金光繚亂,閃電之間已猛攻數招。

楚狂僧早年曾得過一位異人指點,內外功夫均有火候,唯自剃度出家,皈依三界後,對刀劍拳掌之術,漸而疏遠,但內功靜坐之道與佛門禪意相通,數十年勘修漸臻妙境,因此白虎堂主攻勢雖猛,卻也被他輕而易舉的一一封住。

三位堂主看不出這荒林古剎的主持方丈,竟是這等了得,凌風秀士長眉微皺,低聲道:

“呂堂主遲則生變!”長袖“白雲出岫”,從右側攻上。

銀笛水仙立刻會意,情知他要合三人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手法,把和尚打倒,再對付玉面書生及柳筠,隨即玉腕翻飛,銀笛星光顫動,揮襲過去。

三人聯手威力大增,楚狂僧如何能敵?立時右衝右突,險象橫生。

禪雲和尚一見他們以眾凌寡,合力打師父一人,既驚又怒,大聲呼喝,舉起一根木棒加入戰圍,師徒以二敵三雖然居於劣勢,總算暫把陣勢穩住。

這時柳筠正手忙足亂地替玉面書生推宮解穴,明旭王子對他下的手法較重,又被矮叟“地心捲風掌”的邊緣,掃翻老遠,人早已昏厥過去,柳筠忙了半天。依然不得其要領,不禁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鬢邊香汗濡濡,突然耳邊聽到一陣語音道:“先推督脈的‘懸樞’‘脊中’‘至陽’三穴,再拍‘商曲’‘幽門’其穴自開。”嗓音嬌嫩,如黃鶯出谷,乳燕歸巢,悅耳之極。

柳筠抬目望去,只覺眼前一亮,一位白衣宮妝少女,迎面俏立,但見她神韻出塵,雪豔照人,宛如嫦娥臨風,仙子謫塵。

她痴痴地看了一會,不由自慚形穢地低下頭去。香玉公主見她臉罩愁雲,曼聲問道:

“他是你兄弟嗎?”

“不,他是我的……”雙頰緋紅,羞怩地說不下去。香玉公主笑盈盈道:“你不用說,我知道了,剛才聽你叫他呂哥哥,認為是你兄弟。”

她略為頓了一下,接著:“照我所說方法,先把他救醒。”

柳筠忙素手頻飛,照她所說的各穴推拿。

過了一會,玉面書生喉嚨一陣痰動,張口吐出一口濃痰,悠悠醒來,瞥見自己躺在柳筠懷裡,疲憊的俊臉上展出一絲感激的笑容。

香玉公主見他已醒來,嬌聲道:“聽說你取走了尹公子的‘藏玄秘圖’,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