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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頭的想著調動到絕冥宮去伺候冥爚。左千川怕引起大亂只得代替冥爚管理絕冥,而冥爚只是像平時一樣由十位夜衛貼身跟隨著,每天除了看崖就哪也不去。

“回左護法,沒有。”他們教主半年沒有開口說過話了!每天就是站在這裡一整天。他們十夜衛跟著教主倒是沾了不少風雅,都快忘記嗜血的感覺了……這就是神的力量啊!陪教主站上半年比入佛門還管用,心靜氣和說的就是他們了。

“還是沒找到花花嗎?”左千川像例行公事一樣,每天都會問上一次。要是他知道畫蘭心裡想什麼,準會吐血。

畫蘭抖落傘上的積雪,搖頭:“沒有!”這半年崖底有幾塊石頭都能數清了,除了第一天找回來沾滿血液的白衣和紫衣什麼都沒有,他們也不敢再教主面前說他的花花怕是被野獸吃了,畢竟衣衫是一整套啊!先不說不穿衣服能走多遠,就是衣服上的血跡來說不及時救治也死定了。

“還沒有麼……”或者真的沒了,失去花傾悅對冥爚來說意味著什麼……他、明白。左千川嘆了口氣將手上火狐披風交給畫蘭,轉身往回來的路走去。

畫蘭將披風給冥爚繫好,轉眼看了眼青衣蕭條的人有絲動容。從左護法的身影上,他看到了教主的影子,只是看起來明顯和隱晦的落差而已。

他們都沒有看見,左千川失望轉身瞬間,冥爚眼眸動了動,露出了苦笑。曾經認為花傾悅身為男子可惜了,不然又是一代紅顏禍水。現在看來,不管男子女子他都是禍水,藍顏禍水。

第二天天色微亮,冥爚準時起身穿衣,然後面無表情出門往絕命崖走去。十夜衛比冥爚還早起,冥爚一出門立即跟上。一路上總能遇到無數人‘路過’,十位夜衛很是無奈,他們也只是想表達對教主的恭敬順帶一睹教主尊容吧!畢竟冥爚一天就出現兩次,出門和回來。

仍舊是花傾悅掉下去那個崖那個位置,冥爚就這樣站在那裡。寒冷調皮的掀起他的火狐披風衣襬竄進去,只是被戲之人就像感覺不到寒冷,沒有一絲表情。

將進午時,左千川的身影提早出現在山崖上,手裡抱著雲缺月圓如同踩踏著雲慢步而來。十位夜衛恭敬對他點點頭,他只是點頭回應,然後走到冥爚身旁:“來合奏一曲給花花聽聽吧!你只是看著又不和他說話,他會寂寞的。”

冥爚眼眸動了下,不接蕭。心底不斷告訴自己:花傾悅沒死,也不會寂寞。

像預測到了般,左千川笑道:“單莜,不、慕斯筱娶了花輕柔,據說現在的他被三王爺慕斯嵐壓制的厲害。有訊息傳來,慕斯筱娶妻納妾第一天就荒謬的丟下皇后妃子去了西陵城,慕斯嵐也先一步去了。你說他為什麼剛娶了花傾悅的妹妹立刻跑去那邊,誰可能會出現在那?”不出左千川所料,冥爚立即轉身看著他。嘴角勾起得意的笑,這娃總算是有別的表情了!

“是他!他沒死是不是?”冥爚張開嘴小聲說著,就像不會說話了一樣。

十位夜衛驚訝了,左千川這半年一直來對教主稟報教裡的事情和尋找花傾悅的事情,教主從未開口回應過。不,應該說連眼神都沒有給過,今天不但轉身還開口了。

“我也不確定,只是猜測。我打算明日就弄個馬車裝成商人趕去那邊。這次,決不能讓慕斯筱先找到人。”不然,花傾悅的命運就怕會轉向另一個方向了。

“我也去。”冥爚說完轉身,深深看了眼懸崖再次開口:“明日起,琴棋書畫和青鸞隨同本教主離開。其他代替本教主在這裡守著,允許在這做你們喜歡做的事,不到夜晚不得離開崖邊。”

“屬下遵命。”十位夜衛欣喜的單膝跪下回應,他們的教主復活了。

左千川再次將蕭遞給冥爚,故作調皮眨眨眼:“來一曲吧?餞別禮。”

冥爚結果蕭摸了摸,放在嘴邊。好久沒有碰過這些了,每天就守著這裡,就像當初發誓那樣,他死了他會一直守著他。左千川抱琴席地而坐,將琴放在膝上邊撥弄著琴絃邊唱詞,花傾悅好像喜歡聽這些歌的詞,經常看見他早早坐在琴臺上小聲哼。

冥爚是知己,欣賞他,花傾悅就是懂他,這兩者對他有差別,卻不想挑明。

崖上寒風刺骨,銀雪如席佔據了整個視野所及的範圍內。崖下的隔著一座崖的小木屋旁沒有一點下雪的痕跡,走了一大早的花傾悅在後山的溪水裡掬水洗臉,冰涼的水拍在臉上,有種清新的感覺,脫去白衣,花傾悅走進溪水裡,讓水流沖刷著汗漬。端木琴說外面還在下雪,這個陣法包圍的山谷四季如春。溪水到底是外面流進來的,也許是滲入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