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長也是淡然一笑,“您和國君才是外人,不是嗎?”
住在內宮的貴族男孩兒有好幾個,每一個都覺得自己能成為國君的“內人”!
就是這句話,驚醒了小黑貓。讓他知道他和酋長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現在,她睡覺的地方叫寢宮。她再也不是跟他擠一張床,搶被子的帶魚了。
她變成了主宰一方海域的大白鯊。就連鳴人,白痴油豆腐,也變成了閃閃發光的金子。
而他,依然是個豆包。
佐助盯著那扇緊閉的大門,一直看,一直看。帶魚她,可能不會再為他敞開大門了,連窗戶都沒有了!
像是掉進冰窟窿裡一樣,小黑貓的身體開始發僵。
“喂!”背後有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讓他幾乎以為這只是個幻聽。
“你來的正好,我有話跟你說。”
這一次,他回了頭。酋長就在臺階上站著,佐助感覺她像個仙女似的,整個人都在發光。
當然了,凜已經把“小草莓”摘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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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跟著弓箭手,他和凜走在前面,直到一處靜謐的池塘邊才停下。
“剛才你哥傳話過來了,說是讓你到宇智波據點見面。他說他想贖罪,希望能死在你手裡。”
佐助一聽這個,馬上又管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有什麼罪!?該贖罪的是木葉!”
“殺死父母的罪。”酋長出奇的冷靜,同時也很冷酷。“為了父母,難道你不該去揍他一頓嗎?”
小黑貓攥著拳頭,死盯著她的臉。這國家的緯度並不高,但他卻覺得呼吸異常困難。
她說的是沒錯,無論如何也不該殺死父母。。。
“我做不到。。。做不到殺了他。”佐助鬆開了拳頭,人也垮下來了。
“我沒讓你殺他啊,我只是說讓你揍他一頓。你是比別人少長了一個腦子嗎?還是說連揍他一拳的能力都沒有!?”
聽完了這話,小黑貓像是得到解脫了一樣,靈魂都要昇天了。那是擺脫了困惑後的輕鬆,也是解決了難題後的快意!但是冷風吹皺了池水,拂過耳邊的是樹葉嘩嘩的響聲。他又瞬間清醒了。
酋長似乎是覺得冷,只見她攏攏衣服,並且微微一笑,“我這裡很冷吧?明明是盛夏節氣,卻颳著這麼涼的風。跟我的性格一樣,讓人掃興,是不是?”
凜這麼一自嘲,竟然顯得她相當成熟,智慧。她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容易暴怒的她了。
佐助本想告訴她,他覺得這種性格很好。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現在的他,還有資格說這個嗎?
“屁|屁快要凍僵了,我先回去了。”凜轉身要走。
小黑貓腦子裡的弦幾乎都要斷了,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若是現在放她離開,他倆之間的情誼也就斷了。
於是這個傻小子抓住了她的胳膊,像是要跟她掰手腕兒似的,他使出了吃奶的勁。。。
酋長倒也沒有拼命掙脫,他倆就這樣對看了好幾十秒。
最後,小黑貓出了滿頭大汗,心臟咚咚跳動,“你恨我嗎?”
“恨。”酋長給了他一個超級痛快的回答,“我在這世界上一共就恨三個人,你排第二,你哥第三。”
凜還是走了。現在的他像是沒有家的流浪貓一樣,不知往何處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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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凜的影□□,以及佐助和他的小夥伴們登上了一艘快船。這隊人馬帶著滿滿的藥品,物資往南方駛去。
從北方的泉之國到南邊的宇智波據點,絕對是一次遠征。
凜跟著去,是因為她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小黑貓的怒氣槽空了,這架根本沒法打!所以她要激怒他,讓他憎恨木葉。酋長太瞭解佐助了,以至於她能左右對方的情緒。
佐助是一隻被套上了鐵鏈子的野獸,而她就是拉著鏈子的人。他野性不足的時候,就把繩子放一放,讓他出去捕獵。如果他鬧得太兇,就把繩子收緊點兒,免得傷及無辜。
“想當初派人殺我的是團藏,後來他又派佐井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