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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阿烈黯然神傷,見玉破禪並不看她,正等著跟鬱觀音、金折桂說話。手裡握著裝著牛奶的水袋,垂著頭退出隊伍。

“我八哥曾被金姑娘救過,欠下她的救命之恩,這才要保護她。”玉入禪悄悄地跟著阿烈從眾人中走出來,低聲地安慰阿烈,“我八哥怕你受傷,才不許你去。你一路慢慢地跟著,半路才現身。他還能當真將你攆走?”

阿烈黯淡的眸子亮了,看著玉入禪問:“果真?”

“嗯,我家八哥一直不近女色,家裡父母擔心得很。若是阿烈你能跟著他回家,母親定然高興得要命。”玉入禪鬼話連篇,看阿烈擔憂地看向金折桂,又反反覆覆地將金折桂、玉破禪之間沒有男女之情等話說給阿烈聽。

阿烈將信將疑,但轉而又想他們男未婚女未嫁,就算金折桂、玉破禪兩人有什麼,誰叫他們不戳破的?她就是硬著頭皮追求玉破禪,也沒人能說她什麼。於是下定決心在後面跟著玉破禪、金折桂。

眾人將如何行動商議了一通,萬事俱備後,營地裡眾人載歌載舞熱鬧起來。這時,金折桂卻病了。

金折桂傍晚的時候就有些發熱,但她自來身子骨很好,就不把這點頭疼腦熱放在心上,依舊陪著眾人在鬱觀音的部落裡喝酒,昏昏沉沉地面對著篝火,摸了摸頭,見頭上有些發燙,又看玉破禪臉色如常,就站起身來,走開了開口請人替她熬藥,就要去帳篷裡休息,路上遇上嚴頌,嚴頌看了她許久,終於說出一句“原來只是藥的作用”轉身就走了,金折桂頭暈得很,無暇去理會嚴頌這話裡到底什麼意思,於是回帳篷裡趴著休息。

隱隱約約中,察覺有人將她抱走了,努力想睜開眼,偏睜不開眼睛,努力再努力後,尚存的一絲清明分辨出這會子會莫名其妙地搬動她的人,只能是玉入禪了,嘴裡輕聲問:“玉老九?”

玉入禪聽到“玉老九”三個字,嚇得不敢動彈,仔細看了看,見金折桂沒睜開眼睛且顯然神智不清醒,心中立時又安定下來,暗恨金折桂病了還能一下子猜到是他!又想趁著她不清醒,把她丟到蒙戰帳篷裡,等喝醉了的蒙戰回來,必定會酒後亂性,然後蒙戰是勢必要娶了金折桂的,如此,戚瓏雪被蒙戰拋棄,自己正好不計前嫌地娶了她。

如此這般一想,玉入禪心裡不由地有些興奮。

此時眾人都在篝火邊,帳篷邊空蕩蕩的。

玉入禪將金折桂放進蒙戰床上,仔細地用被子把她蓋好,見黑黝黝的帳篷裡,金折桂又問了一聲“玉老九”,伸手蓋住她的口鼻,心知鬱觀音已經檢查過金折桂身上沒有蜘蛛了——他這一輩子,最恨的就是那隻蜘蛛,若沒那蜘蛛,他遇不上範康,也就撞不上金折桂——手上再用力,心知金折桂若死在蒙戰這邊,蒙戰回來後又醉醺醺的,蒙戰定然百口莫辯。微微察覺到手下金折桂微微的掙扎看,手指一鬆,見金折桂又能喘氣了,心嘆自己不該心軟的時候,又心軟了。

玉入禪也不知為何自己竟然不想殺金折桂了,拉了被子將她的頭臉蓋住,恨不得捂死她,手壓下去,卻又拿起來,氣餒地起身,丟下金折桂就向外去,未免有人懷疑,趕緊回到篝火邊。

眾人原就跟他不親近,一時半會不見他,也不問他哪裡去了。玉入禪絞盡腦汁地哄著蒙戰喝酒,見蒙戰醉醺醺的,心裡大喜。

只是少頃終於玉破禪問:“折桂哪裡去了?”說著,站起身來。

“小姑娘睡覺去了,不用去找。”拓跋平沙道。

玉破禪道:“她今日掉下水了,”看一眼罪魁禍首鬱觀音,“興許是病了,我去瞧瞧。”說著,就去帳篷裡尋金折桂,恰遇上給金折桂送藥的鮮卑女人,就端著藥進帳篷,見帳篷裡沒人,立時出來跟梁松等人說。

鬱觀音道:“沒事,在我的部落裡還能丟了人不成?”

梁松道:“還是去找一找,找到了人才能安心。”

阿大等人紛紛點頭稱是,蒙戰道:“興許是她不好意思了,存心躲起來了呢?”

“興許是小前輩一計不成,又來一計呢?”玉入禪心虛地插話。

眾人想了想,雖有些對不住玉破禪,但都想金折桂不是輕易會放棄的人,興許她當真又設法吸引玉破禪主意呢?

“她不是沒輕沒重的人。才叫人給她煎藥,怎會又不見了?”玉破禪道。

眾人又聽玉破禪的話在理,於是紛紛離開篝火去找。

阿烈正在替眾人斟酒,眼瞅見眾人散開了,就也幫著去找。

玉入禪有意跟蒙戰一路,半路看蒙戰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