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戚瓏雪兩句,便跟戚瓏雪一起打聽他們在西北的事。
月娘面板粗糙了許多,畢竟西北風大天干,聽她慢慢說起玉破禪一行人如何循著蛛絲馬跡找到馬群,如何費上數月馴服頭馬,金折桂、戚瓏雪不禁也為他們一路的驚險捏一把汗。
月娘不能在金家久留,許了戚瓏雪過兩日接她走,便離開金家。
金折桂待打聽到前頭來做客的夫人們走了,立時去金老夫人房裡找她,看金老夫人在檢查金擎桂抄的佛經,心裡不明所以,挨近了金老夫人,抱著她的手臂道:“祖母,阿五姐姐不想留在咱們家,咱們就放了她走吧。”
金老夫人一頓,笑道:“別是你自作主張吧,今日過來的月娘是個什麼人?我忙沒見她,聽你二嬸子說是個臉上有疤也比旁人俊俏的。”
金折桂趕緊將月娘的身世說了一通,遮遮掩掩,把虞之洲等事也說了。
“……是個奇女子。”
“祖母,梁大叔他們一群人個個不凡,若不是……父親、玉將軍他們,如今他們早功成名就了。祖母何苦好人不做,做個壞人?”戚瓏雪雖不是金家人,但若想出金家,也非要金老夫人點頭不可。不然鬧出來,人家只說金家好客,不會說金家不講理。
金老夫人先以為戚瓏雪是孤家寡人,此時聽說戚瓏雪跟一群能人異士不是親人勝似親人,自然不敢再莽撞地給她尋婆家,免得跟玉家一樣出力不討好——若是戚瓏雪心裡對她有敵意,憑是再好的女婿,金家也借不到力。於是點了點頭,轉而問金折桂:“昨兒個去玉家,你大姐姐腰上掛玉了沒有?”
金折桂仔細回想一下,搖頭道:“我不記得了。”因蕭綜的緣故,她跟金擎桂親近不起來,自然不會留意金擎桂身上的飾物。
“去吧,叫阿五安心,沒有強留客的道理。”金老夫人心不在焉地說。
金折桂見金老夫人有心事,心思不在戚瓏雪這,趕緊回去。第二日一早捎信給梁松、月娘他們,等到後日,梁松、蒙戰、阿大四人便跟著玉破禪上門來接人。
玉破禪終於露面了,等著分錢的沈氏、岑氏,等著給玉破禪送錢的冷氏、寧氏紛紛出來迎客。
金折桂陪著戚瓏雪自然也要出來。
梁松、蒙戰等是外男,只叫如鯁在喉的金朝桐陪同在前院吃酒說話,玉破禪雖看著高大,但也不過十五六,算是世交家的小後生,被請進金老夫人房裡說話。
“馬場怎樣了?地圈好了沒?”金老夫人關切地問。
“戶部在叫人量地,皇上知道這馬需要多跑才能長得好,據說劃下一座山頭呢。”玉破禪謙遜地道。
“得防著人使壞。”冷氏生硬地j□j一句話,極力地勸自己別在這會子厭煩玉破禪,得看在銀子的份上盡釋前嫌。
玉破禪道:“多謝金二嬸提醒,皇上也說,要多派人看著馬場。免得有人想偷馬。”
“破哥哥,姐姐的馬叫父親搶去了。”不知今日何故沒有去學堂的金蟾宮忽地露出頭來,環顧一圈,才將眼睛盯在屋子裡唯一的男性身上。
瞧著,他竟是隻管告狀,沒認出來玉破禪是哪個。
“沒事,喜歡只管挑去。”玉破禪隨手遞給金蟾宮一個陶壎。
“真的?”寧氏脫口道,想起金朝梧回家後,因她催著要銀子,就跟她生分了許多,暗道自己送金朝梧一匹好馬,他定然會對她溫柔體貼。
“是小前輩喜歡只管挑去。”玉破禪轉頭看向金折桂。
被一雙深邃的眸子注視著,那種誰都不可以、唯獨你能夠的受寵若驚的眩暈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金折桂茫然了。
☆、79、底線
79、底線
老懷甚慰——金折桂受寵若驚之後;讚賞地看向玉破禪。
鮮少人能夠明白金折桂給玉破禪的傷害。不曾遇到金折桂之前;玉家家兵家將在玉破禪心中個個神勇強悍,待遇到金折桂;玉家家兵家將就成了拖後腿的角色。是以,玉破禪、阿大四個;無不對金折桂的讚賞汲汲以求。
玉破禪終於要來了自己想要的眼神;心內得意。
“八少爺,皇上說馬場要修建好得費上一些工夫,他跟太上皇商議了一通;這兩年他們二人都無心狩獵,良駒圈養在馬廄裡又會悶壞了。是以;他請你把馬放到皇家獵場去放養。”遊絲在門前替玉破禪傳話。
玉破禪果然是個大忙人;且是跟皇帝一起忙大事。
眾人不禁又對他刮目相看。
“玉小哥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