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情的蹂躪自己的對手,這種快感,無與倫比,他怎麼捨得輕易結束!
反正,勝利已經在自己的手中,絕對飛不掉。
眼看木易被自己踹到了石臺邊緣,葉鳴天便掉轉方向,將木易又踢回了石臺中央。
“這就太過分了!”就連那內門吳師兄,也有些看不下去。
閔君子也是眉頭一皺,但迫於規則,木易既沒有昏迷失去意識、也不肯主動認輸,那比試就要繼續下去,他也不能隨意中斷。
“木師兄,算了吧!”趙亮忽然帶著哭腔說道,縱然是內心極為堅強的他,也已經無法接受眼前的景象。
看著自己最要好的師兄,被人這樣肆無忌憚的公然欺辱,這種感覺,比當初葉鳴天幾人毆打自己,更要令他崩潰。
木易根本沒有聽進趙亮的勸告,他的“犟脾氣”發作起來,趙亮也勸不住他。
更何況,現在的木易,也根本聽不到臺下趙亮的呼喊。
木易只覺得,身上緊緊纏繞的水繩,正在越收越緊,他胸口內的每一絲氣息,都已經被壓迫出體外,而且根本無法繼續吐納呼吸。
不僅如此,他的身體諸脈,也因此被掐斷封印,無法暢通流轉,導致他經脈內殘留的氣息,極為混亂。
木易在極力掙扎,儘自己最後的氣力,掙開水繩的束縛,但他自己也很清楚,如果辦不到,那就要認輸!
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因為他無法屏住呼吸太久。
木易用盡自己的氣力,丹田內煉化的真元之力,也儘可能的調動起來。
頓時翻江倒海,氣血上湧,木易的臉色,已經漲的鮮紅欲滴,不屈的雙目中,也佈滿血絲,甚為可怖。
可是,水繩依然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
“難道在法術面前,我等凡人就無絲毫反抗之力?”
“難道這場比試,我們就這麼輸掉淘汰?”
“難道那渺渺可見的修仙界,就要從此遠離?”
“難道我木易,縱然再好強、再勤奮,也註定是一事無成?!”
一個又一個的念頭在木易心間閃過,他已經越來越沮喪。
“我不甘心!”
木易重燃鬥志,還在盡最後一絲氣力極力掙扎。
忽然間,丹田處一股火燒火燎的異常感覺出現,並且急速的擴張,甚至蔓延到周圍的經脈之中。
“糟糕,丹田內的火毒,偏偏在此時發作!”木易心中一涼。
他的師父肖老曾言,木易體內的火毒並未完全解除,只是被他壓制在丹田之內,一般不太會發作,但也有後患!若是練功時走火入魔,也可能導致火毒失去控制。
而過去了一年多,丹田內未出現過絲毫異樣,木易幾乎將此事忘的一乾二淨。這一戰中,木易拼勁全力,竟然不小心讓火毒失去控制而發作!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禍不單行?”
木易心中叫苦連連,此時的他,剎那間只覺得丹田內炎熱無比,導致自己口舌不張,一點氣力都調動不起來,就連主動認輸也做不到。
但這一切,都發生在木易的身體內部,觀察的眾人,哪怕是閔君子這樣的內門弟子,也看不出木易有了什麼變化,只道是木易性格倔強,始終不肯認輸。
火毒蔓延,如同一池滾燙的岩漿,從丹田內噴湧而出,流向周圍的經脈。
不過,因為木易上半身被水繩牢牢束縛,經脈不通,火毒一時間難以蔓延上去。
於是,火毒便在木易的丹田和經脈內不停的發作,一次又一次的向四周衝擊,想要突破封鎖。
火毒每一次衝擊,都讓木易痛苦的死去活來,但卻不為外人所知。
即便是離木易最近的葉鳴天,也只從木易的眼神中看到一絲恐懼,這反而讓葉鳴天心中愈發的興奮,更不捨得早早結束這一場“痛快淋漓”、讓他威名遠揚的大戰。
木易的經脈,在火毒的衝擊下,脹痛痠麻,難以承受。
長久下去,只怕真被師父言中,從此經脈被毀,再也無法修行。
“難道今日我就這樣結束了修煉?”木易心中一陣絕望,“如果這樣,真不如死了好!”
“不行,我如果就這麼死了,爹爹一定會極為傷心!”
木易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悔意,在這最後關頭,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真正最渴望的,不是自己要多威風,而是要得到父親的認可和讚賞。
火毒氣息一遍又一遍的衝擊著那些堵塞的經脈,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