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因為……”楚紅剛想說出為什麼,突然腦子中想到了什麼,眉宇間蹙了蹙,咬緊牙關,又說:“沒什麼,就當以前發生過的如過眼煙雲吧!”
這個墨菊雖是她的貼身丫頭,卻難保她是誰的人,聽小佩說起過,這個墨菊總是大半夜的溜出大門口,也不知道去了哪,做了什麼,問她,她卻絲毫不漏破綻,難道這不可疑嗎?
皇后若是知道,倒也無妨,萬一是皇太極……豈不糟糕?
“格格,您心裡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墨菊困惑道。
“墨菊,你多大了?”楚紅突然問道。
“我?格格……怎麼突然問起奴婢來了?”墨菊詫異的看著她。
“告訴我啊!”
“奴婢……今年15歲。”
“十五歲就進了宮,做了宮女?”楚紅揚眉。
“是啊,奴婢的爹孃死在亂墳崗,奴婢……靠街頭乞討為生,把賺來的銀子攢多了,才能為爹孃買上一具像樣的棺木……”墨菊回憶悽慘的往事的同時,淚水早已溼盡了衣衫。
“那麼後來呢?”楚紅拭著淚,抽泣的問道。倒是個可憐的姑娘!
“後來……”墨菊刻意看了楚紅一眼,垂下眸子,激動的說:“皇后娘娘乘攆從科爾沁回盛京,湊巧遇見奴婢,見奴婢可憐,就收留了奴婢,留在宮裡,以後的事,格格就知道了。”墨菊說的楚楚可憐。
楚紅聽在耳朵裡,卻總覺得眼前的墨菊隱瞞了些什麼!
但又說不出是什麼!
“墨菊,你受委屈了,以後,我們名為主僕,私下裡,情如姐妹,如何?”楚紅想收攏她,想到底清楚,她到底是誰的人。
“姐妹?奴婢沒有聽錯吧?”墨菊有些惶恐不安。
“我說,我們私下裡,情如姐妹,你看如何?”楚紅耐心的說,想極力挽回一個少女的自尊和單純。
“格格,我……不……奴婢……奴婢怎麼能和格格這樣的身份結為姐妹呢?我……啊不……奴婢……奴婢沒有資格的……”墨菊內心矛盾的糾纏著。
“什麼奴婢不奴婢的,以後,在我面前,就免了這個奴婢,改稱我,明白嗎?”楚紅聽她我和奴婢的稱呼的確彆扭得很,鬧心的很,終於體會出小燕子為明月等四人專為這奴婢與我費心的由來了。
“是,奴婢……啊不……我……我記下了,多謝格格!”墨菊感激涕零的咧著小嘴笑著!
楚紅聽到這矛盾的叫法,忍俊不禁的“撲哧”一聲笑了。
“格格,您笑了?”墨菊也輕鬆地笑了。
“你呀!”還不都是被你逗得!楚紅輕笑的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格格,到了。”墨菊突然說道。
“哦,已經到了嗎?”楚紅不記得房門在哪了。
“是啊,格格,奴婢記得,這就是格格住的地方。”墨菊肯定的說。
“哦?既然這樣,那我們進去吧!”楚紅一改輕鬆的神態,清然說道。
“唔,好啊!”墨菊隨後。
楚紅走到門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上的匾牌,怔怔的呆住了……
“格格,您怎麼了?”墨菊又愣了。
“墨菊,你瞧,這牌子上寫的……”楚紅心事複雜的說。
“是……蘭溪苑啊!怎麼了格格?”墨菊不懂,自然也對楚紅的出神而覺得茫然。
“蘭溪苑……蘭溪苑……蘭溪……”楚紅喃喃的唸叨著,滿懷心事。
桂棹悠悠分浪穩。
煙冪層巒,綠水連天遠。
贏得錦囊詩句滿,興來豪飲揮金碗。
飛絮撩人花照眼。
天闊風微,燕外晴絲卷。
翠竹誰家門可款?
艤舟閒上斜陽岸
這首《鳳棲梧·蘭溪》大意是講了作者曹冠泛舟蘭溪的閒情逸致,表現了作者對故鄉山川風物的熱愛。
可是,用在這裡,是做什麼?
故鄉……相思……相思……故鄉……
僅僅是這麼簡單的嗎?
還是多爾袞他……別有深意……
故鄉……相思……
誰都知道努爾哈赤的故城赫圖阿拉、父、祖,俱被那個尼堪外蘭設計強佔、害死,而努爾哈赤攜十三幅盔甲起兵,殺了仇人,報了血仇,從而引起大明王朝的注意力……
而後,野心勃勃的他,奠基了大清朝的天下……
而多爾袞……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