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起腦袋想找病房裡是不是有我所熟悉的人,無論是小七還是猛子
我看到那對中年男女臉上浮起害怕和失望的表情來,男的張手抱住女的,女的失聲痛哭起來,她喃喃的說道:“柯兒、柯兒我是你媽媽啊柯兒!你不認識我們了嗎?我們是你的爸爸和媽媽啊柯兒你怎麼了柯兒?為什麼連我們也不認識了!”
我呆呆的望著他們,臉上浮起莫明其妙的表情我什麼時候有了這麼貴氣的父母了?我父親打小就去世了,母親扔下我改嫁之後,我再也沒見過這個狠心的女人,如果我有這樣模樣的父母,我會在十六歲那年,跟人浴血街頭嗎?
我這才知道肯定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了,我開始打量這個病房的其他人,我看到了醫生和這對自稱我父母的人之外,還有兩個滿臉關切的護士,還有一個望著我的漂亮女孩兒,這個女孩兒年紀約在十八歲左右,長長的頭髮紮成一個小把,正呆呆的瞪著我,很美。
看到我在打量這個女孩,那個自稱我母親的女人趕緊把她拖過來說:“柯兒你認識她嗎?你還認識她對嗎?你告訴我還認得她好嗎?她是秀秀啊!”
我認識她嗎?我多看她幾眼不過是因為她長得比較養眼罷了,別亂安排情節好吧
醫生很快從我臉上看出我並不認識這個女孩了,他嘆了口氣開始下決論了:“照我看,他已經失憶了不過我估計他可能還保留了比較正常的思維能力,這是個好現象,其他的你們可以慢慢的讓他恢復。好了,病人還很虛弱,現在要讓他多休息,你們出去吧。”
於是那個中年婦女傷心的痛哭起來,她跟那個自稱是我父親的人攙扶著一步三回頭的朝外面走去,醫生又給我做了一些檢查,也出去了。
病房裡安靜下來,我呆呆望著天花板,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趁著病房裡沒人,我可想弄清楚點眉目,於是想從床上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已通體硬梆梆的,這才發現自已周身都纏了繃帶,肯定搞得跟個木乃伊,而且有感覺的地方都在痛似的,別說坐起來了,就是挪一下都不容易。
我記得醒來之前是在看猛子的刀,這時心中一凜,這才記起撞車後那把刀切進脖子的感覺據我所知,象這樣深重的創口,我身板再結實很可能只有一個結果
可是,我好象還沒有死啊,而且我扭了一下脖子,竟然發現曾經重創過的脖子,好象沒事一樣,這怎麼回事!
我在床上躺了很長時間,這段時間,在病房守護時間最多的就是那個叫做秀秀的女孩,她幾乎對我寸步不離,端屎接尿都是她料理,除此就是我“母親”了,“父親”好象很忙,但每天至少也會來看我兩次。
那些日子我根本無法系統的說出整句話來,大部份時間是聽那個婦女和秀秀坐在我身邊跟我訴叨個不停,她們就象對待一個失憶的患者那樣,告訴我所有的事情,我這才明白在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們說我叫黃柯,今年十七歲,正在讀高中,我的爸爸叫做黃雲飛,而那個自稱我媽媽的女人叫葉雯芳,我們是上海人,因為到鳳凰旅遊時去懷化看我爸爸的一個同學,被一輛車子撞上,而撞我們的那輛車上的一個男人已經當場死去了,因為他當時手上正拿著一把鋒利的長刀,車子相撞的時候,刀只差不將他腦袋切掉!
我死掉了嗎?那我現在是什麼玩意?我怎麼變成啥勞什子“黃柯”了?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當我頭上的紗布折掉我能說話時,我馬上讓秀秀給我拿來鏡子,我突然發現鏡子中的臉已經完全變了、我變成了一個毛頭小夥了!
我驚呆了我已經死了嗎?如果我的靈魂佔據了他的軀殼,那黃柯呢?
我正在發呆,就象為了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那樣,就在那時,病房裡來了數十個男孩和女孩,那是黃柯的同學,在聽說我出車禍之後,他們一起來探視我了。
我這才明白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原來我們的車在跟黃柯撞車的一剎那,我竟然跑進了他的身體這麼說,我現在變成黃柯了?
沒人理會我的驚駭,在知道我因為撞車而失憶之後,男生女生們一個個走上來自我介紹了。
我呆呆的望著這些自報家世姓名的半大小屁孩們,只見一個漂亮的女孩好奇的走上來,她認真的打量了我一下問道:“還記得我嗎黃柯,我是趙靜,百家姓第一姓趙,安靜的靜你的同學,不記得了?哎好可憐,好好養傷吧黃柯,希望你早日回學校!”
我愣愣的看著這個漂亮的女孩,才明白上海這個大城市的小妞還真夠水靈說實話,我有點嫉妒這個黃柯了,憑什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