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放開我!放開我!”無論她怎樣喊叫,他像聾了一樣,連眼皮都不抬。
忘憂躺在絨毯上,捂著墜痛的小腹,雙唇發白。聽到他的腳步聲,忘憂抬起頭。君無邪放下藥箱,替她斷掉的手腕換藥。忘憂疼得吸氣,她從不曾想過君無邪發起狠來會這般恐怖。咬咬牙,拉住他的衣襬,“君無邪,可不可以給我幾條褻褲和……和棉布?”忘憂聲若蚊蠅,眼光瞟向被經血弄髒的下身和絨毯。
君無邪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片刻之後端來熱水和棉巾,非(提供下載…)常仔細地擦拭著她的身子,為她穿上褲子,換下髒掉的絨毯,然後默默離開。
之後幾日,君無邪再未放血,忘憂得以喘息,身子漸漸好轉,連腕上的斷骨都在飛速癒合。然而,忘憂發現食物和飲水中總有淡淡的藥香,他在拿自己試藥?正想著,君無邪走了進來。
“君無邪,你究竟想做什麼?”忘憂實在捉摸不透這個男人。
他依舊冷著臉,不置一語來到她面前。他先是用面巾捂住她的小嘴,繼而開始拿出繩索,在她身上纏繞,打結,最後將她掉在半空中。繩索將胸前玉兔勒得格外突出,眨巴著兩隻紅眼晃來晃去。繩結嵌入兩腿之間,摩擦著她的幽處,令她痛癢難擋。忘憂沒有想到君無邪竟這般記仇,以上回自己報復他的方法回敬。
他分開她的兩腿,摩挲著她嬌嫩的花蕊。從盒子裡取來幾樣東西——忘憂定睛一瞧,掙扎得更厲害了。他比劃著大小不一的木製**,挑出最大那一根,撥開繩結,頂到她花徑的入口。忘憂瞪大眼睛,拼命搖頭,君無邪懶懶抬眼,目光中沒有絲毫溫度,他並未因忘憂的反應而停止手上動作,他按住她劇烈地搖擺著臀,用那東西不停搗弄著她的柔嫩之處。似乎覺得這還不夠,他審視片刻,又取來兩個小巧的木夾,夾住她挺立的櫻桃,欣賞著她痛苦又性奮的表情……
之後每天如此,不分晝夜,好像只要他興致一來,便會到此折磨她一番。忘憂被他虐得精疲力竭,連骨頭都是酥的,哪裡還有力氣逃跑,她唯一的期待就是君無邪快點離開,只有他走自己才能好好睡上一覺。
這一日君無邪離去,忘憂趴在毯子上昏昏欲睡,忽然聽到又有腳步聲響起,她以為君無邪去而復返,立刻警醒。可又發現腳步聲與往日大為不同,似是女子。
“啊——你,你——”君無染掩住驚叫,難以置信地看著籠子裡的忘憂。
這還是半月來,頭一次聽到有人對自己說話,不管對方是誰,忘憂還是有些興奮的,“我怎麼了?拜你那個變態弟弟所賜!”
“離姑娘,你可知外頭多少人在尋你蹤跡?有人已經出價黃金萬兩買你項上人頭,可是誰會想到你竟會在此。”君無染語調中透出淡淡嘲諷,眼光不住打量著四周。“如果你求我,我會考慮放你出去。”
“求你?”忘憂冷笑兩聲,“世上有那麼便宜的事?我記得君大小姐可不是什麼熱心人。”
“只要你答應不再去打擾了塵,讓他好生在寺裡清修,我便放你出去,你身上的玄晶鎖鏈我可以開啟。”君無染原本清冷的目光中透出幾分急切。
“你們君家人看似冷清,其實一個個深藏不露,變態異常!君無染,你說你很愛項亦泓,這就是你對他的愛麼?既然你得不到也不想讓別人得到?他要入寺修行也好,出家還俗也罷,都不是旁人能夠左右的,你太看得起我了!”
君無染被忘憂一通教訓,惱然道:“離姑娘,我君無染雖是痴心但也不致如此狹隘。我請求你不去打擾他,只想讓他平安無事,你半月來被無邪禁於塔頂,又怎知外頭風雲色變。亦泓他執意還俗,明覺方丈不允,明空以戴罪之身指證他與滅了三個門派的妖女有染,他此時已是千夫所指。我只想你可以當面澄清與他毫無瓜葛,好還他一個清淨世界。”
那個明空真是好本事!忘憂暗暗心驚,如此境況之下居然還能翻身反咬了塵一口。若真如君無染所言,那恐怕不止了塵處境堪憂,所有與自己有關聯的人恐怕都不能倖免。忘憂心中已將夜君詛咒了個七八百遍,他這一手,當真歹毒!
君無染見忘憂神情嚴肅,想她已相信自己所言,心下寬慰,正欲開口,卻聽身後一個聲音響起:“姐姐,你來此作甚?”
不止君無染,忘憂也嚇了一跳。君無染心虛地低著頭,支支吾吾:“呃,無邪,我……我來看看離姑娘。”
君無邪走到姐姐面前,深深看了她一眼:“姐姐,我不想在此處見你第二回。”
君無染被弟弟的嚴厲嚇到,自從他帶離忘憂回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