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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端起來,要喝的時候,裡貝里突然扶住獎盃向上一用力,滿滿一杯酒潑了楚中天一臉。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裡全都是酒。他被嗆得彎著腰大咳不止,而裡貝里和其他人則在一旁哈哈大笑。

“我幹,弗蘭克!”楚中天一邊擦著眼睛裡的酒,一邊大罵。

“啊哈!這是全場最佳的特殊獎勵!”裡貝里說著,又抄起一瓶酒,從楚中天頭頂上澆了下去。

楚中天剛剛擦乾眼睛和臉,又被一瓶酒澆了下去。這下子他學聰明瞭,縮著脖子低著頭,閉上眼睛,任由他們折騰自己。

更多的隊友們像裡貝里那樣,將手中的酒全都倒在了楚中天的身上。

進來拍攝的+電視臺將這一幕拍了下來,不過他們也沒有能夠倖存下來。折磨完了楚中天之後,裡貝里又率領大家講目標對準了記者們。中的香檳再次發威,把攝像機鏡頭噴的一片模糊。

結束完新聞釋出會回到更衣室的主教練讓。費爾南德斯自然也難逃一劫,他在門口就被躲在兩邊的裡貝里和普羅芒用酒澆透了。

一群人足足玩了半個小時,才有人開始去沖澡。

大家的興奮勁稍微減弱了一些,其實主要是更衣室裡已經沒有可供他們揮霍的香檳酒了。空瓶子七零八落倒,那尊獎盃也沾滿了酒精。裡貝里抱著獎盃進了浴室,說是要給獎盃衝了澡。

楚中天洗掉了頭髮上已經變得粘糊糊的酒,再將全身上下都洗乾淨之後,出來將那些散落的酒瓶撿起來放在中央的桌子上,這些酒瓶是潛在的“殺手”,如果有哪個隊友出來沒注意腳底下,說不定會踩到酒瓶摔倒,萬一摔傷了可就樂極生悲了。

有人看到楚中天在撿酒瓶子,也幫著他撿。

做完這些之後,楚中天走到了暫時屬於自己的櫃子前,這曾經是齊達內用過的。他終於在下半場用一個進球一個助攻證明了自己是配得上使用這個櫃子的。

楚中天看著掛在櫃子裡的那件八號球衣,他打算用手機來給這一幕拍張照片,留作紀念。

翻出自己的手機之後,楚中天發現那上面竟然有兩條簡訊。

第一條是艾米麗來的,這讓他激動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給艾米麗發簡訊之後,一直沒有收到回信,他還以為艾米麗因為那天自己所說的話而不願意搭理自己呢。比賽一結束,他就重新擔心起這件事情來——如果艾米麗真的不再理會自己了,自己要怎麼辦?

現在看到艾米麗的簡訊,他安心了。

不管怎麼說,肯給他來簡訊,就說明她不會不理自己。

開啟一看:“祝賀你,冠軍騎士!”

第二條依然是艾米麗發來的:“看到了這條簡訊給我打電話。”

楚中天從揹包中拿出手表,看了看現在的時候:二十二點四十。

洛杉磯和法國這邊是九個小時的時差,不過現在洛杉磯在實行夏令時,兩地之間就是八個小時的時差。

現在洛杉磯那邊應該是二十二點四十減去八個小時的時差,下午兩點四十

還好,不是半夜三更。

他又看了看艾米麗這第二條簡訊發來的時間,半個多小時以前的,現在打過去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楚中天撥通了艾米麗的電話。

佔線?

他奇怪的拿起手機螢幕看了看。

好吧,也許她正在用電話和別人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自己過一會兒再打過去吧。他將手機放在一邊,開始穿衣服。

換好了衣服之後,他又拿起手機對著更衣室櫃子拍了一張,然後看看時間,繼續撥通了艾米麗的電話。

這次通了。

艾米麗自從開機給楚中天發簡訊之後,她的手機就開始響個不停,幾乎全都是自己媽媽打來的,其中還有幾位熟悉的媒體朋友的號碼。很顯然他們期間在不停打自己的電話,這次終於打通了,就不停打。但是艾米麗沒有接,現在她可不想被自己的媽媽壞了心情,她選擇了拒接。

她完全可以想象在美國那邊已經是什麼情況了,但她懶得去理會。現在的她一心一意只等楚中天的電話。

電話再次響起,艾米麗本來條件反射要按下結束通話鍵的,眼睛卻瞥到了螢幕上的來電者——楚。

楚!

艾米麗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Bonjour!”他笑著用法語對楚中天打招呼。

“艾米麗!”楚中天顯得很激動。“剛才我打電話過去你那邊佔線,你現在很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