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越在北地阻擊鮮卑有功而綬我爵位官職與銅印墨授,他們都是我那時收容的家將,有何不對!”
衛覬喝罵道:“然你現在只是一介囚徒戴罪之身,已被貶為庶人,應當遣散家將,卻在此指使家將作威作福縱容傷人還振振有詞!”
馬越被說的啞口無言,漢承秦制,爵位與待遇都有白紙黑字的規定,有爵位才有奴僕,家將只是奴僕一個好聽的說法而已。
在涼州,他可以不管不顧這些禮制,想招多少手下就招多少手下,只要他養得起便沒人敢管他。
可這裡,是洛陽啊!
就在此時,蔡琰從馬越背後閃出來慢條斯理地對一眾太學生行禮後問道:“你們只知道馬越為罪人之身,卻不知他因何獲罪,諸君有誰沒有去看過奴家父親的熹平石刻?包括衛公子,可有人沒根據熹平石刻學習?”
一眾太學子弟並不知道熹平石刻跟馬越有什麼關係,但是馬越知道蔡琰要說什麼,這個時候讓蔡琰承認蔡邕有罪無異於在傷口撒鹽,他伸手拉了蔡琰一下說道:“蔡小姐不必……”
蔡琰根本不理馬越,大聲說道:“諸君都據石刻學習儒家經典,都算是父親的門生,馬越就是因為幫助父親逃離閹黨汙衊而獲罪的啊!他是你們老師的恩人啊!”
說著,蔡琰的臉上便劃過兩行清淚。
馬越嘆了口氣,將蔡琰擋回身後,對太學生們說道:“我知道,諸君因我為涼州人,出身市井臉上還有這麼一道可怖的疤痕望而生厭,但我馬越行得正立的直,我不是君子卻也不是小人。沒錯,指使家將毆打衛公子的隨從是我的主意,不讓他進這梁府大門也是我的要求,我就是跟衛覬有仇!我就不讓他進我家門這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