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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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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時候,我等兵馬相較數目相差不遠,何況東州兵久經戰陣,早已不是十年前先使君那時的弱兵,兩兩相較……涼**即便不能輕易退兵,到時候也不用再啟戰端,無非是言談之中定下協議罷了。”法正皺著眉頭說道:“使君,您以為呢?”

劉璋沉吟片刻,抬頭轉頭對一旁的別駕張松、從事孟達道:“求涼國強援驅孫堅,你二人以為如何?”

張松是個身材五短的男人,頜下留著三寸小鬍子,眼光中卻透著一絲狡猾的神色,聽到劉璋提問彷彿才回過神一般,抬頭說道:“使君,法孝直的計策是不錯的,不過屬下有個疑問……不知孝直兄如何前往隴都面見涼國相……難道,您與其有舊?”

很明顯,法正先前的話得罪了人,這張松便是勸劉璋投降的一個,到此時自然要將誅心之語還給法正。

法正搖頭說道:“在下並不識得……”

話還沒說完,劉璋便下定決心,拍板說道:“如今之際已經顧不上那些了,孝直你需要什麼,我都為你準備齊了,何時啟程?”

“屬下需使君手書一封,再遣一人隨同前往隴都。”

“所需誰人?”

“江夏費觀,也就是您前些時日招為女婿的費氏族人。”法正拱手道:“屬下曾聽人說費觀善於與人交接,隴都一行或許幫得上忙。”

就這樣,法正帶著年僅十六歲的費觀踏上了前往涼國搬救兵的路。

第十九章 水軍南下

法正的到來,就連程立本人都感到意外。

他聽說過法正的名字,這個名字通常與張松並列在一起出現在有關益州的書簡上,是劉焉乃至劉璋最可靠的謀士。同為謀士,人各有命,程立卻早就想會會這個出生在扶風的年輕人。原本還以為二人相見之日便是涼王覆甲的旗幟插在成都府的時候,卻不想在這特殊並匆忙的一日收到他的名刺。

這一天太匆忙了,三日之前益州劈柴院的劍手晝夜不休地賓士終將江東軍大舉入侵益州的訊息交付隴都,隨著這一份密函,昭示著對涼國而言最艱難的日子到來……冀州與益州,甚至還會加上中原的三輔,雙線甚至三線作戰。

同時面對混亂不堪的冀州與江東下山的猛虎,這樣的日子想一想就覺得艱難。

程立盯著名刺,擺手對侍從說道:“告訴法孝直名刺我收下了,將他請到廳中暫且休息,就說老夫還有些公文需要處理,稍後便去見他。”

侍從插手應諾,抬頭問道:“那是否要備下瓜果溫湯?”

程立點頭,看著名刺無言嘆息。

儘管早就知道雄踞西土的涼國終究要與稱霸東南的孫堅來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但程立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在這個時間,發生在益州戰場。對程立的謀劃而言,與孫堅最好的作戰區域便是淮泗之間,背靠平原前據河流,攻防皆對涼國兵馬有利。如果沒有發生董卓意外與曹操的求援,益州如今已經是涼國的囊中之物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誰曾想與馬越親如兄弟的董卓會將生命視之如兒戲在隴都城中反叛,誰又能想到遠在中原的曹操會難以控制冀州的局面呢?

時至今日,根本不必與法正交談程立便已經知道益州的打算,而偏偏,益州人下的這個套涼國又必須去鑽。

因為益州這塊土地與涼國接壤,最好的局面自然是其屬於涼國,但如今已不可能;中等情況便是有個無上等英才的劉璋盤踞在這裡作為涼國與江東的軍事緩衝;最壞最壞的局面,便是益州落入孫堅之手……而程立,不能讓最壞的局面發生,所以他們就必須出兵作為援軍加入益州戰場。

可是在益州那樣的地方,山川河流多的數不勝數,地勢崎嶇難行就連成都的城池都建在高高的山上,涼國至強的騎兵沒了發揮的地形,佩戴沉重甲冑的步卒也不適合攀登險要的高山……在益州與江東軍作戰,無異於以己之短攻彼之長。

更何況,涼國最能征善戰的驕兵悍將都被馬越帶去了冀州戰場,留在涼國境內的要麼是程銀、成宜這等老砥柱,要麼就是沒經歷過大陣仗的年輕一輩,就連出類拔萃的掛帥之人恐怕都挑不出來,這樣的戰鬥,拿什麼去打?

程立嘆了口氣,放下名刺握住了几案旁立著的手杖,站起身來那背影已經有些佝僂。他是曾經東阿城上為漢軍擂鼓助威的壯年夫子,也是洛南河畔一劍刺死貪沒田地宦官的八尺英豪,還是支撐著如嬰孩般蹣跚學步的涼國成長為如今的健壯政權的肱骨之臣……但在他起身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