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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有的人甚至已經跪到了地上,在給那口發出“轟隆”聲的豎井磕頭,嘴裡還在唸叨什麼。

饒是再怎麼鑑定的科學分子一看這情況心中也是打起了鼓,但自己畢竟是領導,領導不帶頭誰帶頭啊!

他氣憤地跑過去,把那幫子工人趕走,自己坐上了打樁機的駕駛室,怎麼說當年自己也是部隊裡呆過的,這些個機器開起來還不跟玩似的,不就打個樁麼!能給老子打出個原子彈不成!

柴油器的馬達聲再次響起,伴隨著一陣黑煙,錘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砸了下去!

坐在駕駛室裡的領導只感到自己屁股一麻,那種麻,就好像自己拿著錘子錘到了一面鋼鐵鑄成的牆上似的,緊接著地面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

第十六章是她

整個那塊的地面都搖晃得厲害,那一瞬間的感覺就好像天和地在自己的腳下翻了個,整個人都不聽使喚地重重摔到了地上。

然而這還只是噩夢的開始,那些經歷過的人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叫聲,那個伴隨著地震從豎井裡發出的振聾發聵的叫聲。

沒人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的聲音,有人說是土地爺發火了,也有人說那是龍吼!打樁傷了龍脈,所以地龍發怒了!

可不管怎麼猜測,有一點是肯定的,這絕對不是平常聽到的那種爆炸聲或者碰撞聲。

豎井裡的吼聲一陣高過一陣,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鐘,地面也就跟著震了十多分鐘。等大家晃過神來的時候才想起,領導還在打樁機裡坐著呢!

一幫人趕忙跑過去,把被嚇出了一褲子屎尿的領導給抬了下車,至於工程什麼的自然是不用多想的停工了。

那些天他們都沒睡好,只要一閉上眼就能聽到那讓人毛骨悚然的吼聲,甚至還能看到一隻身形龐大的黑影從眼前遊過。

自從領導住院之後,這件事就像是一個禁忌,在工程隊裡從來都沒人提起過這個事。直到一位老鄉實在是忍受不了夢魘的折磨,把這個夢境講了出來,這時大家才發現,這可能不只是巧合這麼簡單了,就連領導身邊的秘書都覺得,一定要喊個懂行的來瞧瞧了!

於是他們從南方那邊請來了一位頗具威名的陰陽先生,不過明面上對外講的是請的民俗專家,要對工地上發現的古物進行保護。

那位陰陽先生到工地上之後也沒什麼大動作,就是拿著他的寶貝羅盤多轉轉西瞧瞧,有時候在嘀咕兩句踏個正步什麼的,然後囑咐秘書幫他籌備些開壇設法的東西就可以了。

第二天,那先生如約來到了工地,用張破桌子和秘書準備的那些傢伙事簡單設了個神臺,就開始招呼閒雜人等散場了。

法事倒沒有想象中的複雜,陰陽先生簡單地拿香朝那口豎井拜了拜,殺了只雞就完事了。

不過根據他的囑咐,接下來的兩個事才是重點。

明天十二點一刻之後再動工以及在柱子上雕刻上龍的圖案,說是這裡的龍脈被驚動了。當陰陽先生說到龍的時候,工程隊不由地想到了那個吼聲,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他們瞞著住院的領導,請來工匠連夜在主承重柱上雕刻了一隻巨龍,趕在第二天十二點一刻之後下樁,因為工期已經只剩下半個多月了,再拖就沒法交差了。

說來也怪,這次下樁的時候什麼事都沒有,順順利利地就打進去了。後來工程隊的人特意去南方尋那位陰陽先生想答謝下他,別人都說他雲遊去了。後來這事就成了這兒的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聽完楊焱的故事,我愣愣地看著那個大柱子,“當初他們真的是十二點一刻下的樁?”

楊焱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問這個,可畢竟自己也是道聽途說來的故事,時間什麼的估計早就被傳得不準了,只好說他也不確定。

看著這巨大石柱上的鎏金浮雕,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放了上去,如果這是真的,那這個鎏金浮雕應該和蛇鱗一樣,能讓我看到些什麼吧。

“待會兒我如果閉上眼睛,你就開始計時,超過十分鐘就把我從那柱子上拽開。”吸取了上次摸蛇鱗的經驗,這次我得為自己留些後手。

我閉上了眼睛,把手慢慢伸向了那柱子上的鎏金浮雕,一股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了過來,可這一次,我的本領沒有奏效,眼前仍是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畫面。

不是活物就沒有“命”麼…還有十二點一刻這個時間,我總覺得這不是一個偶然。可眼下線索又斷了,只能回到起點了。

我和楊焱埋頭在綠化帶裡翻找著任何疑似證據的東西,找到最後我連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