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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兇恪�

事後,我甚至來不及看他一眼就睡得人事不知,但即使在睡夢我也清楚地知道以後的日子又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

謎團

擁著懷裡那個睡得人事不知的小女子,胤禛所有的疑惑都湧上了心頭,她到底是誰?和自己又是怎麼樣的關係?事前的那陣哭鬧,那句“都是你不記得我,才會弄成這樣。你怎麼可以忘了我,你怎麼可以!”,她說得時候是那麼的委屈而傷心,如鐵錘重重地捶在他的心上。

預感告訴他,她很有可能跟自己那兩年的斷層記憶有關。

要不是那樣,為什麼自己第一眼見到她時就有一種莫明的熟悉,她的一舉一動自己都那麼的熟悉,可自己又偏偏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她?要不是那樣,十三弟又怎麼會讓一個陌生的女子來照顧自己,就算是他的情人也沒可能,這是過了好久後他才想通的。要不是她跟自己關係匪淺,她又怎麼會什麼都不求傾心盡力的關心自己,她的所有舉動都是那樣的自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做作。比他那些後宮的女人們都讓他覺得貼心。要不是那樣,今天抱她時候,怎麼會有說不出來的熟悉?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上,他的手愛撫她的時候那種熟悉感是騙不了人的。還有那種任何人都不能給他的滿足,他從來都沒有在一個女人身上得到過的快樂,她居然能讓自己欲罷不能。給他帶來的震動是絕無僅有的,跟他前些年夢裡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她是不是就是曾經出現在自己夢裡的那個女人?所有的事情,又有誰能給自己答案。

他知道她的性子,只要不想說,自己就別想從她口中問出一個字。而自己偏偏又不想她有半點的勉強。

看著那張經過雲雨的滋潤後,越發顯得嬌豔誘人的俏臉,他陷入深思。自己一定在哪兒見過她?是在受傷後!靈光一閃,他突然想起當年撞到的那個小姑娘,七弟故人的孩子。但仔細看又不那麼象,而且就算她是當年的女孩,她也應該才二十歲出頭,而四娘卻絕對是一個成熟性感的女人。他也是從別人口中才得知她有個女兒留在廣西,還經常捎信來。那麼,四娘她到底多大?有四十了嗎?怎麼臉看上去二十出頭,而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風情又讓人覺得她是三十出頭的成熟女人。她的風韻絕不是二十出頭的小丫頭能表現出來的,這個謎一樣的女子。就這樣在不知不覺,偷去他的心。他就是知道,從見到她差點被弘晳侮辱那刻起,那份心痛和恐懼就讓他深深地明瞭自己的心丟在了這個女人身上,再也找不回來。

放柔了表情把那個不肯老實呆在他懷裡的人兒重新往懷裡攏了攏,復又失笑,又是那種神奇的熟悉感,這個動作熟稔得好象曾經做過千百遍一樣。依著本能把頭抵在她的額前,輕輕的觸碰。騷擾她!誰讓她害得自己那麼困擾,還自顧自的睡得香甜。他不厭其煩的想把她弄醒,不堪其撓的人兒,翻了個身,在迷糊的睡夢中,嬌斥道:“壞蛋胤禛,別鬧了!惹火了我,小心踹你去睡書房。”把臉埋進她特製的軟枕,繼續好眠。他又不死心的碰碰她,事實證明她還在熟睡中,但她說的那句話彷彿說了千百次般的流暢,如果不是長時候的相處,這種習慣是不可能培養出來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神秘,把他久違的好奇心都誘發了出來。他在心裡暗暗發誓,總有哪麼一天,我會找出你的秘密。你等著四娘!對了,四娘?她曾說自己的相公在家排行第四。自己不也是在眾兄弟中排行老四嗎?他微微地揚起嘴角,對勝利在望又多了一份信心。身邊那個人還睡得昏天黑地,做著美夢,在夢裡還掛著甜笑。渾然不知道自己正被算計著。

等我睡到自然醒已經到了午時,往日那個五更便起身的工作狂居然還賴在我的床上,笑眯眯地看著我睡眼惺忪的醜態。我有些迷糊,他怎麼會在我床上?我摸摸頭,有點轉不過彎來。傻乎乎地看著他好看的臉發呆,他顯然被我的表情取悅了,笑道:“你不會是睡了一覺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吧,完了!不會是有人吃幹抹淨就翻臉不認帳吧?”

哦,想起來了,看著他笑得邪惡的臉,昨夜的一幕幕如潮水般地湧上腦海,我的臉驀地變得通紅。他看得大樂道:“這會兒才想起來害羞,是不是遲了點?昨夜你可真熱情!”

我被弄得又羞又窘,大發嬌嗔:“還都不是你害得,你還敢欺負我!”說著掄起拳頭威脅他。

他樂不可支,握住掄過去的粉拳道:“別那麼用力,弄痛你的手我可是會心疼的。”說著輕薄地在拳上一吻。

我瞪他,登徒子!起身先穿好自己的衣服再幫他穿,這個不要臉的傢伙光著身子也不知道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