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中……
豆豆重新牽起了艾琳的手和特拓的手,歡快的揚起嘴角,準備離開之時,越爵斯突然拉住艾琳的手,痛苦的說道:“琳琳,我知道這件事我虧欠了,但是!我真的必須告訴你真相,雖然你會很痛,但是允許我自私……豆豆他是……”
“琳琳,你要出院了嗎?”佐伊的聲音突然響在長長的走廊上,及時打斷了越爵斯的聲音。她走上前,笑問。
越爵斯的手鬆開,看著佐伊。
佐伊卻是一把將越爵斯推到身後,看了看豆豆,再看了看坐在輪椅上的特拓,像是明白了什麼。
艾琳鬆開豆豆的手,走上前給了佐伊一個擁抱,說道:“對不起,我自私了這麼久。我應該把哥哥還給你,你們才是最般配的一對。”
佐伊的眉輕蹙,推開她的身體:“你什麼意思?你要和越爵斯離婚?”
“嗯。豆豆已經承認了特拓,我想我不應該再執著下去。那麼小心翼翼的呵護自己的愛,太累了。稍後,我們就會離婚。”艾琳輕頷首。
佐伊一滯,看著特拓,他優雅的笑了笑:“我要的東西,只是我的兒子和艾琳。其他一切,我完全沒有興趣。”
她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他們的合約也不會生效了吧!
這樣算是大團圓嗎?
她完全不知道。
只是眼睜睜的看著艾琳,豆豆,特拓從眼前消失。
越爵斯欲追上去之時,佐伊痛苦的拽住他的手:“特拓把豆豆當作自己的兒子,會對他好的。還有琳琳在,你不用擔心。現在琳琳的身體很差,你應該顧及她的身體!”
越爵斯痛苦的嗯一聲,他知道,這時痛的不止是他,還有她吧。
他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腕走出醫院,將她整個人塞進車裡,佐伊呆呆的坐著,淚水無聲的流下。第二次面臨著寶貝從眼前離開,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撐下去。
車不知道前行了多久……
佐伊才發現越爵斯的身上穿的是醫院的病服,而且額頭還貼著紗布,輕蹙了蹙眉問:“你的額頭是怎麼呢?怎麼會突然貼上了紗巾?”
“撞到路標了,額頭撞傷了。”越爵斯淡淡的說了一句。
“血已經透過紗巾了,車上有藥箱嗎?我給你換下吧!把車停在一旁。”佐伊說話間,已經轉過頭,到處找尋著藥箱。
越爵斯並沒有停下車,反而加快了速度,“過一會兒就到我們要去的地方,這一點傷不礙事。”
佐伊嗯一聲。
車裡氣氛十分的奇怪,沒有誰再說話。佐伊也沒有大發脾氣,因為越爵斯失去了豆豆。
現在事情完全到了不可挽留的地步,特拓是一個危險的男人,艾琳選擇了他,豆豆也選擇了他,如果有一天特拓知道豆豆不是自己的兒子。那麼後果?
他不敢想像!
如果特拓知道自己的兒子是被越爵斯弄死……
她更加不敢想像。
車停在了靠海的一棟小別墅園裡,裡面仍舊是滿園的血薔薇,花開得特別的美麗,嬌豔。佐伊下車,奇怪的問:“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
“替我上藥吧。”開啟門,越爵斯就將把自己扔在沙發上,冰冷命令的口吻。
佐伊莫名其妙的掃了他一眼,在客廳找到藥箱,坐到他的身邊,用剪刀剪掉紗巾,在看到傷口時,打了一個寒噤。用酒精清洗了傷口,這才上藥替他包紮好。
在樓上的衣櫃裡找了一套衣服扔在他的身上,“換了吧!我有事,還要回公司一趟。你自己好好的休息。”
應該看得出來,這裡是他療傷的地方。房子的處處都透著英式的風味,純宮廷風味打造,那個住在城堡裡的小Zoe,應該是英國貴族的小姐。
越爵斯聽到她要離開,一把抓住她的手,頭埋進她的胸膛裡,低聲乞求:“留下來陪我好嗎?”
佐伊的心裡一陣哽咽,“失去豆豆,我也難受,那麼我又來陪誰?這裡是你和Zoe的地方,我不想多呆。”
說罷,推開越爵斯的身體,欲轉身離開之時,越爵斯卻從身後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給你和豆豆,布點都帶去了那麼多的傷害。”
佐伊壓抑住喉頭的難受,手指掰開他的手,“不管多少個對不起,豆豆都回不來。也彌補不了,當年你讓我所承受的傷痛。那麼鬆手吧!不要再踏足我的世界,讓我平靜的過完這一生!”
“如果不?”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