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著也挺拔精神。
泱風來的第一天,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她本人很是受寵若驚,尤其是在林唯衍不遺餘力向她推薦手抓餅的時候。
吃過晚飯,與林唯衍互相切磋的一把身手。出過汗,洗了澡,便都去睡了。
不知為何深秋了,竟然還有沒死絕的蚊蟲。
夜裡宋問睡得燥熱,便乾脆起身出來,想打盆水洗洗臉。
或許真是習武之人五感通達。宋問房間離泱風近,她儘量放輕了手腳,但還是吵醒了她。
剛放了水桶下井,身後便有人道:“宋先生,我幫你吧。”
宋問才發現她,退開一步,自嘲道:“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泱風道:“先生何必自怨自艾。天下不會武的人多了。而且不會文的人更多。”
宋問看著她的背影,笑道:“原來你會這樣說話?”
“怎麼說話?”泱風停下動作,反應了下,才道:“哦,與師兄說話,自然要尊重一些。我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嗎?”
“不不不,有問題的是我。”宋問抹了把臉,“你們交流的很好,是我跟不上節奏。”
泱風提出水桶,擺在地上,直起身道:“其實師兄年歲不大,幼時也吃過不少苦。看似年少老成,實則少年心性。偶有任性,也是正常。他能開心就好,何必要與他爭呢?”
宋問明白她一副好脾氣:“你們門派叫不省,你倒是截然不同。我看你該叫不爭。”
“不省便無錯。可無錯便不錯嗎?”泱風在旁邊站定,一板一眼回道:“豪氣干雲的人,看見的是霸氣吧。可我胸無大志,並不這樣覺得。”
宋問:“大風泱泱,大潮滂滂。這名字也很大氣。”
泱風:“我沒念過書,只是識兩個字。不知道怎麼叫大氣。”
宋問做了個手勢,挑眉道:“會喝酒嗎?”
泱風:“我師父是個酒徒。常年醉酒,不省人事。”
宋問:“所以……”
泱風笑道:“我自然也是會喝的。”
宋問便舉著燭火,去後庖櫃子底下拎出來一罈酒。這壇不好用酒杯倒,於是乾脆順了兩個海口的大碗。
兩人坐在院子裡,飲酒對談。
宋問一般是不與外人飲酒的,畢竟誰也控制不了喝醉以後的模樣。而古人歷來的傳統就是灌酒,所以宋問索性說自己不能喝酒。只是私下裡偷偷小酌兩杯。
宋問與她聊了兩句,發現這姑娘真是個豁達的人。
宋問抿了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