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笑死人,他們兄弟有什麼形象?不就風流倜儻、女人不斷?
齊錦瑟倒是瞭解一二。看靈犀的樣子,他為誰下廚、為誰洗手作羹湯,大概也猜出來了。
跟眾人再度道別,他們就上車返家。杜鵑真的是累到快癱了,在車上就像爛泥似的,動彈不得。
“我們吃永和豆漿好不好?”齊錦瑟拿起手機,聯絡傭人去買。
“好!”聽見有熱騰騰的東西吃,杜鵑舉雙手贊成。
齊錦瑟含著笑,一邊交代傭人,另一手拉起躺在坐墊上的杜鵑,將她往懷裡摟。
“餓著你了……新娘子真的很辛苦。”他之前聽過流程,但是沒想到毎換一次裝要這麼久的時間,她幾乎都沒時間吃飯,“也很謝謝你沒有當場發飆。”
“呵,我不是那麼不識大體的人,我知道我嫁的是什麼人。”杜鵑微微笑著,偎進他懷裡,覺得安穩極了。“你都沒有讓我忙到,我就很感激了。”
“早知道你不喜歡,我怎麼會讓你忙?”她說那什麼傻話?他知道她的個性,凡事越簡單越好,演練過幾百次了,再不知道就真的是故意的了。
杜鵑泛起幸福的笑意,雙臂緊緊的懷抱著他。她要的幸福也很平凡,就是能讓她活得自在而不勉強;錦瑟這樣一句話,勝比手上這枚五克拉的鑽戒來得有價值。
這才是真正的貼心,暖到心坎裡的體貼,不是隻有行動上而不在意心裡感受的浮濫體貼。
到了家後,買宵夜的傭人還沒回來,杜鵑先換下衣服衝了澡,卸掉比油漆厚的妝、洗掉如鋼絲般的頭髮,終於換上輕鬆的睡袍,得以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她咚的往床上倒,呈現大字型,說不上來的舒服。
“食物回來了,孩子的媽!”齊錦瑟也在另一間浴室洗好了澡。
一聽見食物,杜鵑立刻坐起身,趕緊跑到餐桌去,準備大快朵頤一番;傭人照齊錦瑟的交代,買了熱騰騰的豆漿、餃子、包子、蛋餅回來,桌子上散發著香氣,杜鵑覺得這就是五星級大餐。
她喝了一大口豆漿,開心的閉上雙眼,“喔……超幸福!”
齊錦瑟看她那種模樣,一度懷疑自個兒說不定比不上那碗豆漿。
“喝慢一點,很燙。”他騰出手,為她用湯匙把豆漿給拌涼。
杜鵑咬著蛋餅,看他細心吹涼的動作,不由得拖著腮,嘴角泛出一抹極詭異的笑容。
“你笑得很陰險。”齊錦瑟只要眼尾一瞥,就知道她有鬼。
“你有這樣為哪個女人做過嗎?”她用不屑的眼神瞧著他,“那個嬌甜的高秘書?”
齊錦瑟果然止住了動作。他沒有天真的認為,一個女人、老婆、妻子,會對剛剛的事完全視而不見。
“沒有。”他認真的瞧著她,“杜鵑,我不會否認我過去的情史,如果你想了解,我會毫不保留的說給你聽。”
“不要,我無緣無故聽那個幹嘛?聽火大的啊!”她仰高小腦袋,“我那樣問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特別的。”
呃?齊錦瑟有些錯愕。為什麼杜鵑真的完全沒有生氣或是吃醋的模樣?一般來說,光是看見高華茹剛剛緊抱著他,還要求他在新婚之夜與她燕好的那一幕,正常女人應該已經歇斯底里了。
不過杜鵑的重點,果然不一樣。
“對我來說……你是很特別的!”他第一次覺得有些手足無措,因為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內。
“多特別?”她先噘了噘嘴,然後小嘴張開,“啊——”
齊錦瑟不假思索,立刻舀起一匙豆漿,又吹了吹,小心翼翼的送進老婆大人口中。
她滿足的喝下豆漿,先抿了抿唇,又舔了舔唇邊,很開心的睜眼瞧著他,“好甜喔!”
“永和豆漿一向好喝,連我……”
“我的心好甜喔!”杜鵑笑看著老公,為什麼他現在有點正經?
齊錦瑟又一愣。無可奈何的瞧著自己的新婚妻子,他該不會又被她耍弄了吧?
“女人都喜歡自己是唯一,自己是特別的,我也不例外。”她執握住他的大手,紅著臉,緩緩的說著,“我很開心,能在你心中是特別的。”
他用力回握。杜鵑不知道,她那嬌羞的神情出現在平日兇悍的臉上,格外的迷人。
“我不是為了孩子嫁給你的。”她沉吟了一會兒,誠懇的說著。
齊錦瑟只回以微笑,因為他很清楚,現在是他喜歡杜鵑比她喜歡他來得多很多,孩子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