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們情同姐妹,一團和氣,恐怕只會招人妒嫉,哪來可憐之處呢?
“巧蓮,我不同意你說的最後一點,怎會可憐我有你們這群女人呢?”
“龍生,現在家裡的女人,可稱是貌美如花,固然是不可多得的福氣,但過個卅年,個個年老色衰,皮黃泛皺,那時候誰最傷心?誰最難受呢?既然命運要你遇上一個,便喜歡一個,而你又堅定不始亂終棄的心,我還有什麼話說。”巧蓮說。
“巧姐,沒想到,你已想得那麼遙遠的事,而我則為眼前這點小事看不開,且鬧個不停,自尋煩惱,實在慚愧,或許你說得對,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要不然可無法解釋我怎會上了龍生這艘賊船。”芳琪感嘆的說。
“芳琪,你不反對我見楊寶金了?”我打蛇隨棍上說。
“龍生,如果我再次反對的話,恐怕又會暴露我小器的缺點,總之,你好自為之吧!還有,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楊寶金是有夫之婦,而且是眾人所認識的前香江小姐,可別弄出個東窗事發,鬧得身敗名裂的收場,這不單止會丟盡我們的臉,還會氣死父親,知道嗎?”芳琪再三叮囑的說。
原來芳琪不是嫉妒楊寶金的姿色,更不是對她有先人為主的鄙視觀,而是對她的知名度有所忌憚,擔心我因好色而鬧出個桃色新聞,被人套上姦夫的罪名,導致身敗名裂的下場。然而,芳琪的顧慮是沒錯的,偷上這種名流太大,一旦東窗事發便遭受千夫所指,萬一被她反過來指我威脅或強Jian什麼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芳琪,現在我終於明白你擔心什麼了,原來是怕我對楊寶金起了色心,所以一直要我遠離她,真是用心良苦,但你可以放心,我見她只為了風水祖墳一事,絕不會對她起色心,我身邊有你們幾位美人,已經足夠了。”我奉承的說。
“芳琪,原來你是顧慮龍生遭受身敗名裂之事,我還以為你嫉妒楊寶金和龍生什麼的,看來自愧弗如的應該是我才對,我想的是將來之事,而你想的是眼前細密防範之事,沒有眼前,哪有將來呢?”巧蓮緊握芳琪的手背,輕輕拍了幾下說。
“巧姐,言重了,龍生仍在成長中,所謂當局者迷,我們又怎能不為他操心呢?總之,這個家我們盡力維護就是了……”芳琪嘆了口氣說。
“嗯,說得沒錯,龍生仍在成長中……”巧蓮贊同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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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說我長大了,變好了呀!你們怎麼還說我仍在成長中呢?”我投訴的說。
“邵爵士今天在醫院確實說龍生變好了,這點我可以作證!”章敏支援我說。
“章敏,那你說說龍生有變好了嗎?我想聽聽外人對他的評語。”巧蓮突如其來的對章敏說。
“這個呀……龍生嘛……”章敏支吾其詞的說。
“章敏,你就大膽的說嘛,不用怕……”師母拍拍章敏的肩膀,給予支援的說。
“好吧!我就說說自己對龍生的看法,剛認識他的時候,覺得是名神棍,當見識過他的功夫後,刮目相看,而他的細心和關懷,還有向陳老闆坦白一事,我覺得他不但有勇氣,且有男子的氣概,從冶月的事件中,亦瞧得出他處事很有計劃,並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仍在成長中,應該說是個難以捉摸的男人。”章敏說。
這下可完了,章敏竟然把冶月失身的事放在心上,看來想得到她,難上加難了!
“芳琪,原來龍生處事已經很有計劃,那我們不用太擔心了。”巧蓮說。
“是呀!希望如父親所說的那般,龍生真的成長了,變好了……”芳琪望向我說。
芳琪望向我的那一剎那,突然,我感到無比的溫馨和幸福,仔細一想,確實真的很幸福,家裡兩個女人,一個在背後默默地為我的將來著想,另一個暗中細心的維護我,並且能大方諒解我好色的本性,不加以斥責,試問怎會不幸福呢?但這份福氣又使我產生疑惑:真會那麼好福氣嗎?如果真的話,又怎會多災多難呢?
此刻,心裡所產生的疑惑,不禁勾起剛和紫霜討論身邊敵人的問題,碰巧便發現鳳英翻印秘笈一事,又是否太巧合了呢?難道我真是那麼好的福氣,福星高照?
“龍生,章敏在誇獎你,怎麼不回應幾句?在想些什麼?”芳琪問我說。
“哦!沒想什麼,有麝自然香就是,不必誇獎……”我憂心仲仲的說。
“我們不是討論翻印秘笈一事嗎?現在怎麼把話題扯到章敏身上了?”師母說。
“就是嘛……”章敏拿起翻印的秘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