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清楚,臭婆娘!開船!”章錦春怒罵章太太說。
章錦春一聲令下開船,這場小風波亦告一段落。
“我幫你止血……”迎萬拿起一片小黃布,鋪在章錦春的傷口上,接著在黃布上輕輕掃了幾下,當揭開黃布的時侯,傷口果然止了血。
這幾下功夫,看得我我們目瞪口呆,暗地裡亦佩服得五體投地。
“敏兒,怎樣了?”章太太即刻看章敏的傷勢。
“……我沒事……”章敏痛楚頑強的說。
“可憐,流血了……”章太太邊抹章敏額頭的血漬,邊瞧了迎萬幾眼。
“你不是想找她幫你女兒止血吧?”婷婷似有些不滿的對章太太說。
“但……還是有些血,現在被海風吹著,會不會感染細菌?”章太太擔心的問。
“我沒事,不用管我……”章敏頭昏目眩的說。
“但傷口的血仍流不止……”章太太焦慮的說。
“不用擔心,我是護士,讓我來吧!”婷婷自告奮勇,主動要替章敏包紮傷口。
婷婷在章敏的傷口上吐了些口水,接著用紙巾抹掉血漬,然後又吐些口水搽在傷口上,再用另一張紙巾按住傷口。
“按著一會,傷口便會止血。”婷婷捉起章太太的手,按在傷口的紙巾上說。
“這樣就行了?”章太太錯愕的問婷婷說。
“行!相信我!”婷婷說。
“哦……”章太太半信半疑的說。
眼看婷婷用口水治療傷口的一幕,不禁使我回憶與靜宜破處的夜晚,當晚我就是利用口水這一招,而得到靜宜上下兩口的第一次,此時此刻,內心不禁湧現對靜宜和芳琪她們的掛念,非常的掛念,渴望擁抱她們……
龍生,怎麼突然變的愁眉不展的?”紫霜和婷婷走到我身邊說。
“沒什麼,只是掛念靜宜和芳琪她們……”我緊緊擁抱紫霜和婷婷,以慰藉內心那份憂鬱的失落。
“別這樣,我們很快可以回家。”紫霜撫摸我的頭說。
“嗯,想起來也很慚愧,原本武功最強是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竟會是我,非但無法保護你們,還要你們出手相助,為我擔心,我實在沒用!”我慚愧的說。
“你現在是受了傷,有什麼好慚愧的,你忘記在醫院救過我一次嗎?要不然我已墜樓身亡了。”紫霜安慰我說。
“這就是患難夫妻吧,不過想起來也真好笑,昨晚婷婷氣惱章敏,而踢了她一腳,今天卻為她包紮傷口,最好笑是用口水……”我忍不住說。
“別笑我了,這裡什麼救護品也沒有,只好用口水的心理術,讓傷者不會過於緊張加快心跳罷了……”婷婷解釋說。
“婷婷,龍生不是笑你用口水,而是這口水的背後,有段浪漫的故事。”紫霜說。
“紫霜,你怎會知道?草非是巧蓮……她怎麼也把這些都說……”我質疑問紫霜說。
“傻瓜,女人對女人是沒秘密的。”紫霜嫣然一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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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故事?霜姐,說給我聽聽。”婷婷好奇的問。
“回家後,我慢慢說給你聽。”紫霜說。
“紫霜,說回正經事,剛才你們都看見章錦春的鐵頭功,你有信心對付他嗎?如果沒有信心的話,千萬別與他正面交鋒,小心保護自己。”我關心的說。
“龍生,實話說,章錦春的外家功夫,我倒不是很擔心,反而我最擔心是迎萬的邪術,真不可思議。”紫霜憂心忡忡的說。
“對!霜姐說得沒錯,但我比較擔心章叔叔,感覺他總是怪怪的,或許我曾被人出賣,疑心較重吧,十分不安。”婷婷坦言說道。
“你們兩個擔心的事,亦正是我所關心的事,
但這些疑問很快便會揭曉,總之,你們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能受傷,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嗯!”紫霜和婷婷異口同聲的說。
“對了,龍生,章敏和章錦春流血受傷一事,是否已應了早上之卦?”紫霜問說。
“不!卦文是指有人死,而不是指有流血事件,恐怕這只是卦文的先兆。”
“龍生,你看……”婷婷訝異的指著另一個方向說。
我即刻朝婷婷的方向望過去,發現周先生與章錦春竟然交頭接耳的私談,而周先生笑著,不停與迎萬交談,望著他那張笑容和當初討好我的時侯,一模一樣。
“龍生,周先生不是想找迎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