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謙面無表情地道。他攬著她,大手不忘放在她的腰間,吃豆腐。
“咳咳,我可以硬熬過去。”卓鈺說得可憐兮兮,眼睛不忘看向她求救。
“好了好了,子謙別逗他了,說正事吧。”寧洛歌道。想起上午在朝堂上發生的事兒,她臉上的微笑消散了。
“朝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那封信是關鍵,所以我已經弄到了那封信,你們看看。”赫連子謙一說公務就會變得極其嚴肅,此時已經是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偏偏他那隻手已經挪到了她的臀上。
赫連子謙把書案上正擺著的那封信遞給卓鈺和戴宗,二人看完放回書案她才看到。
只是信上只有幾個字,“赫連子謙。”而這四個字上用紅色顏料筆圈了起來,畫了個大大的紅叉。
她還記得皇上在看到這封信時候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想來皇帝是知道這封信的出處的,顯然這封信不會是赫連子煜寫的。
“最近一段時間,父皇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然而在關鍵時刻卻又總會暗地裡幫我。我一直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特意命父皇身邊的李公公留心。便有了這封信。顯然,有人用我的性命威脅父皇。”
聽到他話中的那個“父皇”,她會心地笑了。
“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夠讓皇上都如此忌憚!”卓鈺擰眉思索。
“這件事情我們曾經分析過,赫連子煜的身後一直都有一位高人在指點他。這件事情我和子謙也是確定不久。我先來說說我對這個人的瞭解,呃…”
她忽然發出了一聲呻吟,硬生生地被她轉成了“呃…”
不著痕跡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她迅速地脫離了魔掌,站到了另一邊。
卓鈺和戴宗看著二人的互動,心照不宣地低頭,假裝沒看見。
乾咳了兩聲,緩解了無聲的尷尬,她繼續道,“赫連子煜的武功以前平平,但是最近兩年卻大有長進,實不相瞞,他所練就的天罡神功是我鳳凰門的武功秘籍,我初到西涼的時候曾經和他對過一次,他當時就已經用了這門功夫,這絕對不可能是他自己悟到的,那就說明一定是有人教他的。這個人,恐怕就是幕後之人。”
“王爺幼時被劫的事情,是不是也與此人有關?”卓鈺極其敏銳地連線到了這個點。
“極有可能。”她道。
“這個人,能夠讓後宮妃嬪說連‘皇上’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個人有鳳凰門不傳的武林秘籍,這個人能夠輕而易舉地把皇子劫走,這個人究竟是誰呢?又或者說,這個人的勢力究竟是什麼呢?”戴宗在一旁分析,把所有有關的事務都分析出來。
聽著戴宗分析,她也在想究竟是誰,究竟是誰這麼厲害,竟然能夠做到這三點,要說能夠做到兩點的她倒是知道,她的大師兄就能夠做到後兩點,但要說匹敵一個國家的力量,儘管她大師兄是個什麼尊主,卻也是做不到的。
是以,她也想不到。
“洛洛,如果讓你想一個最可能的人,你覺得會是誰?”赫連子謙忽然悠悠地問道。
“我覺得我大師兄最有可能,可他的力量沒有那麼強大,今天他也上殿了,他雖然不把皇上放在眼裡,可皇帝顯然也沒把他當回事,顯然不是他。”
“其實洛洛你可以換一種思路,哪個門派或者組織能夠和一個國家抗衡呢?你說說看。”赫連子謙循循善誘。
然而她卻左思右想,沒想到。
倒是一旁的卓鈺最先反應過來,恍然大悟!但被赫連子謙的眼神示意,他沒開口。
戴宗也緊隨其後,想明白了這其中的癥結,只有寧洛歌,仍舊在皺眉苦苦思索。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赫連子謙無奈地搖頭,伸出食指輕輕地點著她的額頭。
“嗯?”她迷惑地抬頭望著他。
“我再說的簡單點,江湖上哪個門派有這樣的能力,隨隨便便的一個弟子就可以看見皇帝不跪不拜,被百姓擁護推崇,被皇子爭相搶奪,每個弟子都是絕世英才,而這個門派更是神祗一般的存在?笨丫頭,知道了麼?”
被人叫笨丫頭,寧洛歌的臉還是紅了下,但隨即她便反應過來,驚訝地嘴巴長得大大的,“赫連子謙!你說鳳凰門?你別開玩笑!這怎麼可能?”
“看,還沒說怎麼著呢,這就開始包庇上了。”赫連子謙苦笑著和旁邊兩人說道,只是屋子裡的四個人中只有他笑得出來。
“你說赫連子煜身後站得是鳳凰門?!!!”寧洛歌真的不能相信,不敢相信。鳳凰門在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