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站在直津城塞的主道上,望著城牆上廝殺不斷地雙方士兵,不由冷笑道。
內城女牆上,不斷地有各個級別的陣法盤的光芒泛起,同時,附在城牆之上的固定陣法也在不停收割著攻伐大陸士卒的性命,但奈何攻伐大陸的符文師遠遠多於直津城塞,士卒的數量也要遠遠高出直津城塞守城軍,尤其是在外城被悄無聲息攻破,不少守城軍直接因此淪陷的情況下!
內城女牆在這十日來,由陣法師司空瑤瑤、楊子傳聯合直津城塞的符文師的連日趕工下倉促佈置出來的大量的陣法竟是隻給直津城塞爭取了一炷香時間就完全告破,進入到短兵交接的階段!
只不過,雖然雙方都打得厲害,但卻還沒有一個高階戰力出現在城牆之中。
攻伐大陸外牆之上,暗衛首領端木、攻伐大陸這一支軍隊主將藍佩斯以及兩名不知道算是‘助拳’還是‘助戰’的武鬥師都是深色凝重的看著內城女牆之上的雙方廝殺。
在混雜著喊殺聲與慘叫聲當中,他們甚至看見了直津城塞那邊,幾乎所有在上一戰中活下來的主將們都披甲上陣了,卻獨獨沒有需要他們在意的那個傢伙的身影!
‘難道,那混蛋是想搞暗殺,玩什麼斬首行動?’想起那日那個白色身影力壓幾個高階暗衛的模樣,藍佩斯眼角劇烈跳動,在還沒有那傢伙的蹤影之前,他可不敢讓自己這邊的武鬥士級別戰力離開自己身邊,跑到城牆上去,尤其是端木首領!
而另外兩個武鬥師更是純粹是來找林鑫的,也不會無聊地想要摻和進戰場之中。
至於直津城塞那邊,張天放和張方興的眉頭也是越鎖越緊了,援軍遲遲未到,單靠直津城塞計程車卒根本就不夠攻伐大陸那邊打的,倘若不是鐵血軍斥候營的那幾個援軍個個實力都還不錯,僅有的九個人中,就有兩名符文師(當然,司空瑤瑤是符文、附陣都精通的陣法師,但附陣只能在戰前作用於兵刃、鎧甲上)、一名靈丹師、一名詭丹師,還有專門正面搏殺的陶志遠、張二娃、仲君浩,隱匿在三人之中抽空子偷襲的葉穹、吳書書,以及遊走支援的聶若、水蘭心;為數不多的甲A隊隊員,竟是頂在城牆最前邊上負責了四分之一的內城城牆防禦,給直津城塞守城軍減小了不少壓力。
而且這時候,他們也才發現,作為最精銳的軍團鐵血軍中的精銳部隊,那個甲A隊的軍士確實要比他們直津城塞的守城軍強出太多了!尤其是遊走在他們隊伍的右側邊上的那個女孩,每一劍擊出竟都捲起青黑色的狂風,直接將爬上城頭的大批攻伐大陸士卒給掃了下去,而躲在後邊的那個女陣法師,叫做司空瑤瑤的監察大人,更是一塊陣法盤扔下去至今還沒有一個攻伐大陸士卒能從她的那塊陣法盤覆蓋範圍內鑽出來!
但即便如此,直津城塞這邊除了未趕到的遊雲要塞援軍之外,最大的依仗還是他們甲A隊的那個強的有點匪夷所思的火長啊!可如今戰場已經陷入膠著,甲A隊的火長卻始終不見蹤影,雖然攻伐大陸那邊的高階戰力也同樣一個個都沒加入到攻城戰之中,但畢竟林鑫還沒出現,他們始終覺得心裡不踏實!
‘唉!畢竟是毛都還沒長奇的小傢伙啊,能有多牢靠呢?’張天放只能在心下自我安慰般的嘆息一聲,不願再往‘林鑫可能會在這之前就被暗殺了’這一塊上多想了。
“頭兒怎麼還沒來?”陶志遠已經開始有點火了,他的老婆孩子都還在這座城上,這裡可以說就是他的半個家,那麼大的廝殺聲,難道頭兒他會聽不見嗎?
若說頭兒會不會不敢來了,這一點陶志遠卻是萬萬不信的。上一次就連幾個高階暗衛都能被頭兒壓著打,而且以他們見過的頭兒的速度,就算這一戰輸了,他要逃也不難。
“該死的,頭兒不會又迷路了吧?”鍾君浩又是一槍挑掉了近前來的一名攻伐大陸士卒,皺著眉頭說道。
“不過,頭兒可是好幾天不見他出現了。”說這話的是葉穹,同樣的,她不是擔心頭兒的安全,而是因為林鑫所說的他只到直津城塞外頭鼓搗點東西,不遠,但天知道,以頭兒的速度,他所謂的不遠究竟是有多遠?在見識過林鑫連雲霄城到遊雲要塞那麼點距離都會迷路,甚至聽聶若說過林鑫當初在遊雲帝都學院時,既寬且大的、自學院廣場到陣法學院的大道,而且上邊還有大大的路標加文字註明是通往陣法學院的道路,林鑫都能‘一不小心’闖進了陣法學院的試煉之路,毀了陣法學院不少心血之後(當然,當時聶若是以極其崇拜的口吻說的,畢竟能從陣法學院試煉之路最末端闖出來,這可是連陣法學院的絕大多數教師都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