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放著將軍不做,偏偏要做一個奴隸。趙夢雖然也說過狠話,可都是清風細雨,從來沒有如此的像命令一樣。在趙夢的眼裡,自己什麼都對,往往是先找自己的不足,而在黃蓉眼裡,自己什麼都不對,哪怕一個笑都要解釋半天。什麼詭秘啦,不懷好意啦,想歪了等等。他突然感到很累,一種說不出來壓抑的累。
“不說話就證明你答應了。”黃蓉的表情完全是一副刁蠻公主的樣子。
“我知道啦。”王峰不情願的回答。
“我最近看你拿來的那些書,真的長了見識。我在想,我們應該把城投公司按照上市公司的標準改造,爭取五年時間,在主機板上市。我看了那些股東,沒有一個是饒爺爺的孫子,都目標遠大。你看中摩,敢把美元放進來,他們可代表著世界最優秀的投資眼光。孫一鳴,白手起家,一文不名到腰纏萬貫,似乎要吞併一樣虎視眈眈。幾個自然人裡,都是資本市場的大佬。還有那個羅鵬,絕非簡單人物,聽說已經和李海鷗都間接控股強生公司。張強現在成了擺設,你說這小子,就喜歡空手套白狼,玩的懸。可如果他套住了一隻獅子,他就完蛋了。”黃蓉的話題轉到城投公司這一塊上。
“這樣,就看你這個董事長的水平啦。你代表的是國家,所以你最強勢。”王峰說。
“你這樣想就錯了,抓大放小都喊了幾十年,那不是鬧著玩的。有一天國資委一放手,人家成了大股東,我在什麼位置?告訴你,只有讓位下崗。我們不缺小錢,可我們沒有大錢,連張強都不如,所以我說,我也要做這方面的準備,我身邊睡的都是獅子老虎,鼾聲如雷,我怎麼能安心呢?”黃蓉說到這兒,心裡也迷茫起來。
“那你怎麼辦?大不了調到經貿委,繼續你的官場生涯。”王峰一聽,也覺得不是沒有道理。
“我為公司付出那麼多心血就白費了?我不甘心這樣任命運擺佈,所以我在想,張強也靠不住,他只是一個小商人,有奶便是娘。如果我們有一家自己的公司就好了,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蓉峰集團,成為關聯公司,到時候透過換股的方式置換進來,你上福斯榜都沒問題。”黃蓉想到這兒,不禁興奮起來。
“你又不是不知道,黨政幹部不能經商。我可沒那麼想,我只是在想,應該如何幹出成績。”王峰說。
“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死心眼,就那麼點出息。我哥哥倒是一個人選,他一個殺豬的,啥也不懂,自然聽我的。這樣呢,用不了幾年,就可以發展起來。你的那個朋友羅鵬可是人才,到時候我們和他談談,看能不能前期注資進來。我們從強身公司的業務中分一點給他,就夠了。”黃蓉說到這兒,才想起杜春的價值。
“我對於企業不是很在行,你饒了我吧。”王峰說。
“好,我們現在就回家。”黃蓉說著也不理會王峰是否同意,就從床上把他拉起來,她打算回家了,去看一看自己的哥哥杜春並且面對這一切。
作者題外話:每一個女孩子都有這樣的權利,她們對家的設計首先想到的是寶寶,然後才是傢俱。 電子書 分享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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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真正可以對另一個人的傷痛感同身受。即使你萬箭穿心,痛不欲生,也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事,別人也許會同情,也許會嗟嘆,但永遠不會清楚你傷口究竟潰爛到何種境地。
看到趙夢的郵件,米雲無語。因為他的人生計劃裡原本就沒有她的位置,甚至連最新願望的調整裡也沒有。米雲首要的是到野豬嶺去,和那些大伯大媽去了解自己母親杜如煙的瑣碎回憶,他想寫一本紀實紀念母親;其次,和黃部長了解父親的經歷,他知道,黃部長也許比自己更多的瞭解情況;第三,找王菲問問弟弟米風的情況,這是最艱難的一項,如果沒有訊息,他決定一輩子都去找,因為他是哥哥,僅僅早出生了幾分鐘而已的哥哥;第四,侍奉伯父安度晚年;第五,撫養女兒米雪成人成才。沒有最後,最後裡也沒有米雲自己,也沒有米雲的女人。
米雲覺得除了第三項和第五項,其他的都可以及時做到。
一大早起來,米雲就開始撥打王菲的電話,電話通了,卻是張強接的:“米雲,我們是哥們,你找我老婆啥事呀?大清早就開始行動。”
“是這樣的,我弟弟經過我瞭解,當年是王阿姨抱走的,我想問問他的情況。”米雲這次已經決心心直口快,直奔主題。
“你的電話,米雲的。”張強說。
王菲迷迷糊糊的接過來問:“米雲呀,你睡不著別人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