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過多去理會呆呆,而是給他下了死命令,讓他老老實實的在後面待著,呆呆一看我說話堅決,知道再鬧也沒戲,只好在田瑤的身後,拉著田勝瞎吹起來。
我用小刀去刮銅棺表面的粘液,這些粘液己經變成了膠狀態,與棺面死死的粘在了一起,怎麼刮也刮不掉,我就讓大金牙拿出氣火把,用火把頭產生的烈火,將這些膠體先烤軟後,再用刀一層層的慢慢往下刮。
果然這方法可行,田瑤在後面給我們打著手電,田勝陪著呆呆侃牛穩住了呆呆,不讓他胡來,吃頓飯的功夫我和大金牙相互配合,就將銅棺表面和蓋縫處的巨人粘液,清理的一乾二淨。
呆呆力氣大,我讓呆呆調到前面來,取出摺疊鏟和長刀配合著,將棺蓋上的鉚釘拔除,呆呆一看我讓他拔棺釘,兩隻狗熊似的大黑眼珠,先是軲轆的圍了兩圈,又使勁的向上掙掙眼皮子,大瞪了瞪眼,往下嚥了一口塗抹(這幾乎己經成了呆呆標誌性的動作,也是非常搞笑的動作,這是他腦子不好後才產生的,當兵時從未有過,大概是腦子被車撞後才生了大腦突變的結果吧!),嘴上才露出傻笑,說:“我說開印不會忘掉,我這個昔日的戰友的,他又重用我了,我一定利索的給你全搞定,決不拖泥帶水的,呸呸”,呆呆說著邊掏出傢伙,準備開棺釘。
我表情嚴肅的說:“那敢情好,不過兄弟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