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堵雲牆。但是這堵雲牆,確聚而不散,好似是那片神秘海域的護牆,看來真是要到那片海眼中的區域了。
李詩雅看到我來了,敢緊上前拉住我,讓我看那是什麼東西。李水也看不出來是什麼東東,我只好對他們說,這雲中藏著巨大的怨氣,而是且海鬼怨氣所凝,與剛才我們遇到的鬼雲之中怨氣不同,這些怨氣是固定不會流動的。
也就是說,這片雲牆,是堵向我們前進海路的。它不會湧動,但是我們要想過去,必須要竄過這道雲牆,雲牆之後藏著無盡的海怨鬼氣。
他們問我該怎麼辦?我只好讓船先靠近那白雲之牆再說,我們小心異異的駛近水牆,奇怪的是,這片海域裡除了我們這條船,沒有別是任何船隻。連個海鳥都沒有,我們好像駛進了沒有生氣的死海之中,天空中突然又烏雲密佈壓下,海中直生起了海風,海風不是很大,但確颳得我們衣服“呼呼”的作響。
天上黑雲己經遮蓋住了上面的天空。剛才一睛萬里的藍空,變成了一道道雷聲從雲皮中破響炸出,眾人都嚇的體抖瑟瑟。李水直罵自己,不該接這趟活,沒想到自己自視海上經驗豐富,見錢眼開,只怕這回是有命來沒命回了,他神神叨叨的竟然癱坐在了甲板上。
我估計他這是被嚇的了。我讓大金牙給他清清神,呆呆將大金牙拉到了一邊去,擼起袖子說:“這活是胖爺我的拿出好戲,能讓給別人嗎?退後,退後。”
我讓呆呆拿捏個準頭,別讓人給打傷了。否則,全都得餵魚吃。呆呆點著頭,上前就抽出一個大耳貼子,將李水打的坐在甲板上轉了一個半圈。他被打的鼻子嘴角上全是血,這才回過了神,我對他斬鐵截鐵的,說:“虧你還是出了這麼多年的海了。你應該知道報酬和風險永遠是成正比的,出海一回本來就是下了一次的搏命賭注,你剛才都胡說些什麼,你忘記了海上的禁忌了。回去之後不管你生還是死,我都會再重謝你的,還請你現在給我打起精神來,死也得像個爺們,別做個慫鬼。”
李水,被呆呆一耳光給打清醒了,又聽了我對他一頓的呵斥。他站起來對我點頭哈腰的稱道:“老闆教訓的及時,不虧是大老闆,什麼事情都臨危不亂,剛才是我糊塗。”
我打斷了他的話,讓他們現在回船艙裡去,我在外面觀察前方的情況變化。我正說著,此時船離那道雲牆大約有二百多米的距離了,突然前方的雲牆上,滾開一個巨大的黑色雲洞,從黑色雲洞口中竄出一條詭異純白的大船來。
那條大船上只有一條桅杆,還掛著一隻發出綠色幽亮的方形怪燈。這船體發出幽白的亮光,向我們快速的駛來,這船離我們越來越近了,而且速度也越發的變快。
我感覺到了,這船上誘著無盡的詭異。一股怨魂鬼氣包饒著船身上下,這是條幽靈鬼船,船上沒有一個人。我大叫著讓船長敢緊躲開它,這艘鬼船好像就是衝著我們來的,它正拼命的向我們飛馳撞來。
在這無盡的海上,要是被這條鬼船給撞毀,等於就判了我們死刑了。不要說被海中的水族食掉,就算有海豚給我們找吃的,也得活活的泡死在水裡。
我們驚的都出了一頭大汗,我讓他們敢緊回船室中去。李詩雅堅絕要與我一塊待在這裡,我拼不過她只好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兩個人扶住船上的艙體,看著那條刷著白色亮漆的鋼鐵大船直向我向衝來,我驚的汗往下直淌,此時李詩雅手心的汗也是不住的往外冒,手心中全是汗漬膩膩的。
就在兩船相撞的那一剎那間。我們的船還是被李水他們給強行的躲開了。那條鬼船幾乎是擦貼著我們的船身撞過去的,兩艘船磨擦發出“咯咯吱吱吱”巨大的聲響,冒出一排排巨亮的火花。
我清楚的看到,一個身穿白色婚紗的女人,坐在那隻白船的甲板上,正在對著我們搖手呼叫。我聽不到她的聲音,確能看到她的嘴形在拼命的張著,兩隻手向我招換著。而白船上的那條桅杆上,發出綠色亮光的不是燈,竟然是一隻人頭,這隻人頭長滿了綠色的鱗片,是鱗片發出來的亮光。
那隻船體上下,刷著的白漆都是半舊如新的,有的竟然都脫翹著皮往外翻。它透著無盡的詭異可怕,我心想著這條船上的那女人,難道是被幽靈鬼船給抓上去的活人不成,我叫了聲真奇怪。
就在兩條船就將脫離分開時,那條白色的船尾突然向我們的船上猛然橫掃了一下。一聲巨響,我感到身子一鬆,與李詩雅重重的摔了出去,我們倆人的手相互握住的非常的緊,摔倒後我重重的趴在了她的身上,我們又一直向前面滑去,直到撞到船頭才停了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