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還有不少事辦,總不能一輩子都待在這裡,日後我要是走了四宗二十八派再找上門來怎麼辦?。 說到這,陳長生意味深長的看著眾人道:“所以說,拉大旗扯虎皮嚇唬人那一套一時半會興許有用,可是到底都是虛的,打鐵還得自身硬。想要護得住自己辛辛苦苦調教出來的徒弟,宗門就得能撐得住事。”
“沒錯,說的對,道尊。你說吧,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眾人此時被陳長生的話撩撥的心神激盪,再不理會陳長生要廢除五門,合併為一到底有什麼圖謀了。
其實他們也早想通了,陳長生家大業大的,放著青丘山那麼大的基業都不理會,會看得上這小小的五行宗,再說了,眼下五行宗還有什麼值得別人凱覦的東西嗎?
陳長生笑道:“其實也簡單。我呢,自是要去找金默峰和水笙了斷因果的,了結此事後,我拍屁股走人,該怎麼做,你們和我師父商量著來,說到底我不是五行宗的弟子了,這些事也由不得我說三道四,不過有一句話我得提醒諸位。”
“您說。”眾人見陳長生亮明瞭態度,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隨後就覺得陳長生高風亮節,言辭中越發的客氣了起來。
“五行宗走到今天這一步,固然跟四宗二十八派不斷蠶食打壓不無相關,但是更多的還是因為五門分立,各自為政,五行宗想要重新崛起。就得將五門重新擰成一股繩,勁往一處使,趁著四宗二十八派自顧不暇時壯大自己,日後才有與其對抗的本錢。否則的話,就算我殺了金默峰和水笙,日後還有其他狼子野心的人跳出來興風作浪。”
說著,陳長生站起身來,朝著土申道:“師父,該說的我都說了,先行告退,諸位商議妥了只管只會我一聲便是。”說著轉身出了這裡。
“怎麼樣?什麼時候攻打積石山?!”陳長生網一出來,在外面等候多時的馮小虎就滿臉熱切的湊了過來,連聲追問。
“什麼時候攻打與你有什麼相干,多事。”一旁的林攬月橫了他一眼,隨即攬住陳長生的胳膊道:“師兄,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陳長生見林攬月關心更多的還是他,心裡溫暖,笑著伸手颳了舌她秀氣的鼻子道:“師兄是誰?有幾個人敢為難我?”
馮小虎又湊過來道:“師哥,你還回答我的話嗎?”
“我也不知道。
”陳長生搖了搖頭道:“不管他們怎麼說,這個因果我終究是要了斷的。不過不管怎樣,積石山你們兩個都不能去。”
“為什麼?”這次不管是馮小虎還是林攬月都詫異的問道。
“師哥跟你們不同,我早早的就被五行宗逐出了門牆,此後便於五行宗再無瓜葛。再說了,眼下我自己也有一攤子基業,是斷然不會再回五行宗了,故而鬧的再僵也沒什麼,反正在別人看來,我陳長生原本就是個六親不認,冷酷無情之人。”
“可是你們倆不同。”陳長生拍了拍馮小虎的肩膀,又捏了捏林攬月的鼻子道:“你們乃是火師叔和水師叔的嫡傳弟子,他們倆人回了五行宗後,還得靠著你們倆替他們撐門面。”
“何況。兩位師叔都回歸了宗門,你們倆自然也還是五行宗的弟子。天下哪裡有自己的弟子帶著旁人攻打自己山門的道理,傳出去了豈不是成了笑話?”
“哦!”馮小虎和林攬月素來以陳長生馬首是瞻,聽他說的有道理。自是點頭稱是,只是臉上卻滿是不樂意。
“別胡思亂想了。”陳長生笑道:“這事不能讓你們幫忙,不過以後要是師哥要去找四宗二十八派的麻煩時。說不定也是會帶上你們的
“真的?”馮小虎驚喜道:“什麼時候擊?”
嘭。
“去你個頭。”一聲悶響。火丁粗豪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而方才還躍躍欲試的馮小虎已經是捂著腦袋蹲在地上裝可憐去了。
陳長生早就知道火丁出來了小隻是沒跟馮小虎說,見他倒黴不由得笑道:“這回知道厲害了吧。”
“師哥,你不厚道呀!,小馮小虎疼的眼淚汪汪的,蹲在地上看著陳長生,滿是哀怨之色。 “不厚道個屁,你師哥要是帶著你一起胡鬧才是不厚道呢,你要是敢去,看我不打折你的腿。”火丁橫了滿臉委屈的馮小虎一眼,隨後瞅向陳長生道:“長生,你啥時候去?要是需要幫手,直接來喊師叔
“這樣不好吧?”陳長生滿臉苦笑地道:“您是個明白人,我去是我去。您要是去,那可就扯上五行宗了。”
“廢話。這麼簡單的道理師叔還能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