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慢了,才不過兩個半月而已。”張福德苦笑著提醒著。
“啊!”陳長生一愣。才想起來自己在山河圖中待了七年,在外面也不過就是兩個多月而已,一笑也不再糾纏此事。
其實他也知道,此事終究不是小事,師父要在心裡轉過這個彎也不容易,何況修士們壽元悠長,除非修煉之時。平常辦什麼事都慢條斯理的。能在兩個多月將這麼大的事定下來,已經是少有的快了。
陳長生邁步走入土申所在之處,見和上次網來時相同,已經坐滿了人,一眼看過去。五行宗中和師父同輩的老人們幾乎來了七八成,不過金門和水門的確是一個沒有。
“長生,坐吧。”土申指了指殿中的一個蒲團命陳長生坐下,而後朝坐在四周的眾人一拱手道:“諸位師兄。師姐,師弟,師妹,長生來了,有什麼話你儘管問他便是,我就不摻和了。”
眾人顯然是早商量好了的,土申的話一說完,眾人沉默了片刻後。一咋。木門的長老便問道:“敢問道尊,你說要廢除五門,合併為一。究竟是身為五行宗弟子說的,還是以青丘山長生道尊的身份說的?”
比:補充一下。上一章的注:上文中的道士說的不是道觀裡的那種道士,而是修道之人,求的乃是天地至理,無上大道正文字數已經夠了,本段不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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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公議
三泛生聽眾話,頓時就明白了眾此長老究竟是在擔心以許,更是明白了師父為什麼會避嫌似的不再說話。
倘若陳長生自稱乃是五行弟子,想要合併五門,那就是宗門內的事,關起來門來商量一下,三門合力,未必就不能逼著金默峰和水笙乖乖退位。到時候無論是陳長生。還是土申當這個新的宗主,在場的眾人都是沒有意見的,反正宗門還掌握在自家人手中,誰當宗主又有什麼差別呢。
可如果陳長生乃是以長生道尊的身份來推動此事,那就是五行宗和青丘山兩個門派之間的事了,就算在座的長老不會當場發作,心裡也免不了不是個滋味。
畢竟當年五行宗被打破,一眾門人像是流浪狗似的被趕的四處流亡,費了老大的氣力。幾代人的辛苦努力才在大荒澤這裡重新安定下來。
倘若耍是再重新來這麼一回。那是誰都沒有辦法接受的,就算是土申想必一樣會跳著腳的跟陳長生玩命。
陳長生雖說對五行宗的感情還不如對自己的青丘山深,可到底也在這裡待過一些時日,很是能夠理解師父這一代人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又在顧忌什麼。
故而等那長老網一問完,陳長生幾乎絲毫沒有猶豫的就介面道:“我既然被五行宗驅逐出了門牆。就再也沒有想著重新回來。”
“照長生道尊這麼說,是想著要吞併我們五行宗了?”那個長老聞言臉色一變,連聲音都變得生冷僵硬了許多。
“呵呵。你先聽我說完再發火不遲陳長生瞥了那人一眼。並沒在意他的態度,眼下的五行宗中,真正能入他眼的也就師父和兩位師叔,其他的人他還真不怎麼在乎。
毫不客氣的說。不說山河圖中的那些個佃戶,單單是青丘山上附庸過來的修士和門派,就遠遠要比五行宗強大的多的多,倘若師父不是如此在意五行宗。他哪裡還用的著裝模作樣的跟這些人商量,直接帶著人就把五行宗推平了。
當然,這樣的念頭也只不過是在陳長生心中轉轉,即便他此時手下門人眾多,更是貴為長生道尊,可在土申面前照樣還跟當初入門時的小徒弟一樣。
再說了,不管怎麼說,他到底也是從五行宗裡出來的,即便五行宗乾的再怎麼不地道。他也不能真的將五行宗覆滅,否則的話,就算土申不責怪他,修士們的口水也足以將他給淹死。 故而陳長生儘管心裡對這些人並沒什麼尊重可言,不過該有的禮,貌卻是一點也不缺,慢條斯理地道:“我當然也不會以青丘山長生道尊的身份來做此事。說句不怕諸個笑話的話,自打那些混不下去的小門派和閒散修士跑到青丘山上投靠於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沒管過這些事,都是交給下人們打理的。”
“倒不是我瞧不著那些人。實在是覺得太麻煩了,有管那些閒事的功夫我修煉一會豈不是更好?。”說到這,陳長生掃視了在場的眾人一眼道:“諸位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是吧。”除了土申,火丁和水清之外,在場其餘眾人的臉色都變得不怎麼好看,不過還是強打著笑臉點頭稱是。
由不得他們不憋屈,陳長生這話聽起來是在說表明心跡,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