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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便警覺了起來。大夫雖來得早,但宋竹筠失血太多,最後還是沒有搶救過來,在此之前,她一直和趙郡王呆在一個房間裡。”

“趙紊素來如此,想什麼便做什麼,從不顧慮,他也是夠狠。”聞琉想了想,“繼續看著他,既然宋竹筠是死在他手裡,朕總不可能替他背鍋,右丞不是正和蒙古國那幫人聯絡著嗎?讓他說兩句。”

“已經通知右丞。還有寧國公那邊,他家出了這種事,您又生了頓怒氣,他現在正忐忑著,明日估計得上奏交兵符。”

“不必,讓他好好處理他女兒那件事。”

因現在並無戰亂,兵符一半在聞琉手中,一半在寧國公手上,合二為一後方可出兵。寧國公赤膽忠心十分可信,只是教養兒女有些不妥當,多看著點就行,鬧不出大亂子。

“陛下,東西拿過來了。”張總管在外面說。

聞琉朝唐維擺擺手,唐維行了個禮,兩三下便消失在殿內。

“進來。”

張總管先走進來,後面太監跟在後面,恭敬地捧著好幾本書籍。

“陳太醫說這些書都是了。”張總管從太監那裡挑出一本,呈給聞琉,“這是書錄。”

聞琉接了過來,隨意翻看幾眼,見了幾個的功效及用法,皺了皺眉。

……

宴卿卿正坐在琉璃鎏鏡前,手中拿木梳子梳髮尾,她低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的衣襟鬆垮,露出細滑雪膩的肌膚。溝壑蔓延至衣內,胸乳模樣極美,柔嫩酥軟,飽滿圓滑,單手根本握不住全部,腰又是細的,偏偏勻稱得很,讓人愛不釋手。纖手玉蔥拿著雕花木梳子,也好看得緊。

相然把宴卿卿的衣服搭在架子上,理了理摺痕,拿著鏤空薰香銅棒正在薰衣服。

宴卿卿回頭說道:“你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弄。”

“小姐是不喜歡這香氣嗎?”相然問。

“倒也沒有,只是今日乏了,想早些歇息。”

她今日去了寧國公府,又出了那種事,還聽聞琉說了趙紊那話,確實是乏了。

相然也知道今天發生的事讓人心裡不痛快,便收了薰香憤憤說道:“見宴家沒男人,個個都來欺負,等哪天她們家也這樣,倒也想讓她們嘗滋味。”

宴卿卿搖搖頭說:“你可別把話說出去,讓人聽見了非得上門找你不可。”

“還不是她們先開的頭?”相然嘆聲氣,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小姐要隨皇上去天子山?”

“今年黴事太多,想去清清晦氣。”宴卿卿把手上的梳子放在桌上,她實在不想回憶今天的事,“聽說那裡的熱湯還有養身的功效,說不定能治治我這體虛的毛病。”

“那小姐什麼時候去?可要準備些什麼?”

“多準備些厚衣服就好了,聽說出嫁到江州二公主今年要回來,她也是要去的。”

皇上沒有子嗣,這二公主又是先皇后的女兒,皇帝親姐姐,去一趟免得冷冷清清。

相然也記得這位二公主,那時皇后還因為她生了好大的氣。

“一晃多年,您和她許久未見,也不知那犟性子變了沒有。”

這位公主與宴卿卿年紀相仿,兩人以前關係最好。她是個膽大的,下嫁商人,隨之到江州,第一年便生下龍鳳胎,第三年又生了個兒子,夫君不納妾,婆母又不敢冒犯皇族,也過得幸福美滿。

第27章

當宴卿卿收到宋竹筠出事的訊息時; 也是嚇了一跳。

但趙紊卻沒有跟她說任何話,向皇上請了罪,直接回了遼東,他甚至連跟宴卿卿道別都沒有。

而寧國公府一事雖鬧得不算大; 但也傳了點謠言出來; 畢竟人多嘴雜。

陸覃是個出名的才子; 消失了幾天,家中猛然起了火; 半夜才撲滅; 人就算回來也沒地方住。國公府態度也奇怪; 許久才有人聽說是因為他觸怒聖上; 偽造證據被關了起來。

偽造什麼證據?不少人猜來猜去。

而趙紊是過來議親的; 什麼都沒做就走了; 不免更加引起別人懷疑。

趙郡王與寧國公府小姐的聯姻; 可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事。

諸多夫人小姐對此事又閉口不言; 敢猜測的人已經編了好幾種說辭。

什麼樣的話都有; 什麼陸覃和李家某位小姐有私情,做了假證據來陷害別人; 想隱藏自己;什麼其實是他和別家小姐有曖昧; 想陷害李家小姐。

只不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