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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在自己的身上。

這可真是難堪到極點的感覺。

李碧瓊雖然已經因為快感變得無法言語,此刻卻還是凝聚了最後的理智,顫抖著,嘴唇溢位明顯的拒絕,但意亂情迷的此刻讓李嶽成失去了最後的辨明是非的能力,他本能地拒絕了傾聽,或者說,為了滿足原始的慾望,他必須聽不見那些拒絕。

在嗚咽中,淫靡的源泉已經開始接近火熱的慾望了,他的柔弱最終將男人的熱情吞下,他的身體僵硬著,帶著難以言語的快樂,李嶽成順從慾望讓他吞吐著,一次又一次的結合。這比預期更加美味的身體,焚燒了他全部的理智。

他貼上去啜吸著胸前,將乳…頭也含入的啃咬著。

李碧瓊已經不再發出聲音了,他顯得那麼的可憐,牙齒咬著嘴唇,因為被侮辱而痛恨。他雙腿被綁著,不得不跨坐在李嶽成的身上,上面和下面都遭到凌…辱,但他的手指漸漸變得理智,在李嶽成迷戀他身體的滋味的時刻,手指動作著,竟不知以什麼為工具,將綁縛雙腿的絲緞解開了。

解開以後,他的手如本能地落在主控者的脖子處,李嶽成卻沒有意識到他的危險,反而在迷戀的遊戲中傾注了更多的感情。

他越發地抓緊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出於愛憐撫摸著前面沒有勃…起的柔軟器官,調整了抽…插的角度和節奏。

他正在尋找讓自己更快樂的姿勢,他的目的只是取悅自己,享受著快樂。

他加大了衝擊的幅度,在狂亂的抽…插下,李碧瓊在顫抖,疼著劇痛緊繃了腰肢,讓埋入其中的慾望越發地火熱緊張。李嶽成快要忍不住了,他掐緊腰肢,再繼續的深入之後,慾望也到了噴…發的邊緣,眼看就要……

驀然的停止了。

在冰冷的注視下,即將噴濺的欲求停止了,李碧瓊的眼睛帶著冷漠,看著李嶽成,彷彿變了人一般。

“回答我一個問題,好嗎?”

他冰冷的吻著李嶽成,雖然是跨坐在身上的體位,但那莫名其妙地讓人不愉快的冰冷注視已經嚴重影響了李嶽成的性…趣。

李嶽成點點頭,中途打斷讓他不是很舒服,他很是僵硬地退出。得到自由的李碧瓊倒也覺得沒必要在他面前做出害羞的處…女姿態,隨便地坐著,看著他。

“你愛我嗎?”

他的眼睛有些空洞,李嶽成卻在這個問題面前猶豫了很久,最終溫柔地撫摸著。

“當然愛你了。”

已經不需要再說什麼多餘的話,他的存在左右著他的生死,李嶽成深切地感受到那種融入心血的感覺,不能失去,一旦失去會連呼吸的力氣也沒有的可怕感覺。

“為什麼針對周明誠,他……不是個壞人。”

“因為我需要你,比他更多。”

李嶽成緩緩地說著,他想起決鬥前夜對周明誠說的話。

(“我和你不一樣,你愛著的是他的才華,所以你希望他以歌唱家的身份活下去,不忍心看他此刻的樣子。你寧可他失去嗓音以前就回到天父的身邊。可我卻不一樣,我喜歡他,喜歡他本身,想要留下他,哪怕割斷他的聲帶拔除他的翅膀,也要將他強行鎖在我的身邊。你可以怪我毀掉了他,毀掉了他的才華,但我確實是這樣的自私,用最自私的手段,將他變成了我的東西。”)

這是周明誠不能理解的愛情,這是孽,是牽絆,是凌駕於愛情和仇恨之上的糾纏。

李碧瓊的才華讓他生來就帶著毀滅的氣質,李嶽成要把他長久地留在身邊,唯有將他生命中屬於毀滅的部分拔除——他不應該再唱歌。

荊棘鳥終其一生都在飛行,以死亡唱出最美的歌,但是李嶽成卻意識到比起聽到最美的歌聲,他更需要荊棘鳥本身。他不是不懂得音樂的轉瞬即逝之美,但他不希望為了瞬間的美麗永遠失去荊棘鳥,所以李嶽成唯有讓李碧瓊失去翅膀再也不能飛翔,不能找到屬於他的為之獻出生命的荊棘。

甚至,李嶽成認真地考慮過毀掉李碧瓊的聲帶,讓他再也不能歌唱,再也不能因為宿命的吸引,尋找荊棘樹,並在荊棘刺入胸口的瞬間高歌。

而現在,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以後,李碧瓊的眼睛已經沒有了狂熱,如夜空般寒冷的眼眸,正是李嶽成所希望得到的。李碧瓊已經不會再燃燒靈魂歌唱,他作為荊棘鳥的宿命被打破了,李嶽成順利地將李碧瓊留在自己身邊,在毀掉他的才華以後,終於順利地將他永遠地留下。

人人都知道,個人慾望的滿足有必要適度地與社會的道德規範做妥協。但是李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