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嫁給我。”夜白的磨牙聲更大了,臉也紅了。
“喔!”音色還是淡淡的,沒有起伏。
“喔是什麼意思,你想反悔?”眸子瞪的更大,神情急迫。
“不是!”酷酷的否定,耳根有點熱。
“那,那就是你答應了?”俊朗的臉上有點小心翼翼的竊喜。
“也不是!”依然酷酷的再一次擊碎夜白的自信。
“那到底你是個什麼意思?”夜白急眼了,若不是裡面滿屋子都是主子,他很想用吼的。
“你猜?猜到了就嫁,猜不到就算了。”
夜白一臉悲慼,最後皺著眉苦思冥想的猜去了,無痕耳根微紅,心裡暗罵了一聲笨蛋。
前來湊熱鬧看拉紅線大戲的小宛熊恰好看到這門口一幕,鄙夷的翻了個白眼,還猜什麼啊!人家都答應了,怎麼還問的那麼直接?不懂女人最是口是心非,喜歡矯情的麼?果然是笨蛋,它決定不點醒他,就讓他蹲角落裡抑鬱去。
屋裡,氣氛熱烈,穆青做的那些小吃擺滿了小几子,都是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看那色澤、聞那香味,便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嚐了,椅子什麼的都早已擺好,圍著精緻的小几子擺了一圈,不多不少正好十把,眾人坐的時候,就來了尷尬,本來應該是男女分開,一半一半就行了,可八爺眼珠子一轉,非要和他子韻妹妹挨著,不喜歡兩人之間有什麼第三者插足,所以硬是厚著臉皮把中間的蘇子涵給擠到了另一邊,另一邊是齊羽落,她本來挨著自家皇弟,也不算違禮,可一下子換了人,她微微不自在了一下,卻沒有矯情的站起來再換位子,那樣太刻意了,況且也沒有地方換。
她身邊是墨白憶,墨白憶過去是穆青,穆青另一邊坐著的自然是九爺,九爺邊上是紀清宜,然後是穆大勇和周玉葉。
周玉葉本來要和墨白憶過去擠的,可是蘇子韻殷切的拉著她的手,想讓她留在這邊陪她,不然她可就是掉在男子堆裡了,多不好意思啊!
如此一來,周玉葉不好意思走了,只好坐在那裡,看八爺和蘇子韻秀恩愛,幸好她身邊坐著的是穆大勇,雖然兩人如今的關係尷尬,可總歸是最熟悉的,少了一些彆扭。
倒是紀清宜夾在兩個男人中間有點彆扭,別人的身邊可都有一個女子挨著,就只有他例外,八爺就似笑非笑的瞅他,九爺也很不爽的掃了一眼,穆青笑著招呼他,“哥,做到妹妹這邊來可好?我想吃你剝的松子。”
說到這松子,穆青還有點好笑,這個時代的人竟然不知道這東西可吃,以為是動物們吃的很是不屑一顧,哎吆,這在前世可是很貴的乾果好不?她親自炒熟了,那香味終於讓師父和他還有那貨忍不住嚐了下,於是一發不可收拾,若不是她攔著,今天就擺不到几子上去了,只是好吃是好吃,就是太難剝,她手勁不夠,那幾人有武功輕輕鬆鬆就可以剝開,所以她便等著吃現成的。
她這一說,紀清宜就掃了她身邊的墨白憶一眼,臉色微僵,“咳,九爺不是給你剝了麼?”
九爺也很不爽,哼!想讓紀清宜坐到自己的女人身邊,也不要用這麼個藉口,什麼叫想吃他剝的松子,這明明是他這個正牌夫君的活好不?
穆青笑的越發讓人難以拒絕,聲音也軟糯的醉人,“哥剝的是哥的,九爺剝的是九爺的,味道怎麼能一樣?我就想吃哥哥剝的,好不好?”
穆青為了讓人家過來,算是突破極限了,就差搖著人家的胳膊撒嬌祈求了一下。
九爺那臉色就更難看了,他家小青青可都從來沒有這麼對過他哎,紀清宜憑什麼啊!又不是真的哥哥,他會吃醋的好不?可對著青青,他有不快也不敢發,頓時轉向紀清宜,眼底噴火,大有把這個還在猶豫的人扔過去的架勢,紀清宜見了,神色一凜,無奈的換位子了,他可不想得罪這位爺,被記恨上了,總歸沒有好果子吃。
紀清宜當然也不會討嫌的坐在穆青和九爺的中間,如此一來就只能坐在小白和穆青的中間了。
於是,一個男人身邊都有一個女人,還都是自己婚配的女子,八爺神情歡喜了,蘇子韻淺淺的笑著,蘇子涵望著穆青苦笑了一下,如今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今天合著就是一出撮合宴啊。
大家都各歸各位了,穆青開始熱情的招呼,“來、來,大家都嘗一下味道如何?這是牛肉乾,有香辣味的,五香味的,這是自制的炒瓜子,是雞湯味的,這是薯片,是番茄味的,這個是紅薯幹,還有這些,花生酥,芝麻糖,綠豆糕,老婆餅,都要試試看哈!還有新鮮榨的各種口味的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