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他著實沒有定力和經驗,太特麼的折磨人了。
車裡,九爺半躺在舒適柔軟的被褥上,背後靠著一個軟枕,烏黑的發散在月白的枕巾上,一黑一白,出奇的妖冶,卻不及此刻那張美絕人寰的臉上瑰麗動人的好顏色。
那雙鳳眸像是染了春水,沾了花蜜,灼灼的散發著情動的訊號,整個車裡都是荷爾蒙分泌的味道。
“青青,青青……”那人還在用沙啞無比的嗓音叫魂似的叫。
穆青俏臉羞紅,只想捂住耳朵,起身離開,不是說能忍麼,剛剛捂著她臉離開時還一本正經嚴肅的,誰知一上車,就是這麼一副盪漾的模樣。
“齊天,不許叫了,不是說能忍麼?”
九爺委屈的撇撇嘴,“剛剛沒有見到青青時,當然能忍住,爺怎麼能讓其他的女子近身?再說看了其他的女子若是有反應也是對青青的背叛啊!那藥即使再烈再霸道,爺也得忍著,可一見到青青,便控制不住了。”說的哀哀怨怨的,好像他控制不住都是因為她,而他又為了對她忠貞不二遭受了多大的折磨。
穆青聽的半信半疑,小手被他抓著,那掌心一片滾燙,燙的她不信都不行,“你不是有解毒藥嗎?上一次在折梅節上,你還給了我一顆吃的。”
對於穆青的提醒,九爺更加幽怨了,“青青,那個是解毒丸,爺中的又不是毒,大皇子知道爺是百毒不侵的體質,所以不會用毒來陷害,他用的是一種罕見的物事,可以吃的,沒有毒,只有催情的作用,不是藥可以解除的,只有那個什麼……”
說到這裡,九爺的神情也羞答答的不敢看穆青了,內心卻開始糾結,他演戲好像演過了?情節神馬的也設計錯了,他只想與他家小青青溫存一番,可真的沒敢想要那個的,不然他也不會一次次的都在關鍵時候忍住,還忍的那般辛苦。
可現在,他是不是話趕話的說到邪惡那一面去了?
此刻,九爺內心又是盪漾難耐又是糾結矛盾,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
穆青也糾結,幫還是不幫呢?倆人之前雖說親密過很多次,可是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從來沒有真正的越雷池一步,甚至坦誠相見也沒有,最多就是他忍不住的摸一下,也是一觸即分,免得引火燒身。
甚至她見他忍得痛苦,想要那啥,他都要等到洞房花燭夜,今日要提前嗎?
“咳咳,其實,不一定非要那啥那啥才能熄火的。”穆青想到倆人第一次見面,她的彪悍之舉,臉紅的如朝霞一般,似乎能滴出血來。話說她當時都是怎麼敢的呢?
九爺見了,渾身繃緊的更劇烈,幾乎要遮擋不住,忙拉過一邊的毛毯蓋在身上,“青青,不然,不然就這樣吧!爺,爺能忍,能忍。”果然他情節設計的走岔了,怕是又要與往常一樣再受一遍烈火焚身之苦了。
穆青瞪了他一眼,就那出口的聲音都發顫了,還說能忍?而且,當她沒看見麼?拿毯子遮住就沒事了?“我……幫你”
穆青吐出這三個字,也用了好大的力氣,被他握著的小手開始出汗,而九爺一下子像是被燙著了,飛快的放開,那模樣倒好像是要被她調戲一般,“青青,不,不用了,爺能忍,真的能忍了,爺不能那樣待你,爺說過要等到洞房花燭夜的,爺說到做到就要。”
看那貨急切的拒絕模樣,穆青一頭黑線,怎麼說的好像她有多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那啥似的。
“閉嘴,不許胡想,我,我沒說要那什麼,那個,不一定非要那什麼才可以什麼的。”
說到後面,穆青聲音接近呢喃,讓她主動說這個也很尷尬的好不?她連著用了好幾個什麼什麼,九爺也懵懵懂懂的聽懂了,不過聽懂了又更迷惑,“那不用那個什麼,用哪個什麼呢?青青?”
穆青呼吸一窒,若不是那貨睜著的眸子裡著實無辜單純,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裝的了,不是那啥手都是男人的好兄弟麼?
穆青還真是冤枉人家九爺了,人家腹黑是腹黑,可在某些方面絕對是個純潔的孩子,以前那起了的火也都是生生的忍住,這會兒還真是沒有想到某個層面上。
穆青望天,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無語的,“躺好,我來……就行!”
於是,柔軟無骨的小手掀開毛毯的一角,羞答答的滑了進去,一路摸摸索索,尋到了……
車外的雙喜就聽到唔得一聲,似痛苦似歡愉,聽的他都似渾身一顫,前面的馬兒也嗷的一嗓子,撒開蹄子跑的有點躁動了,雙喜望望天,春天來啦!
糾結而來的夜白看了雙喜那模樣,立刻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