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過更多的是欣賞和感動,可現在,怎麼忽然覺得把她當成小孩兒看了?
小宛熊骨碌了兩下眼珠子,看來這個惡趣味的老頭子還不笨嗎,這麼快就知道主人是女子了,下一個知道的又會是誰呢?嗷嗷……好期待。
九爺可不知道兩人在車裡說了什麼,因為那御賜的馬車不但可以擋刀劍不入,還有隔音的作用,所以裡面說了什麼,就算武功再高強也聽不到,於是九爺這心底又亂上了,都到門口了,怎麼兩人還下車進來,就聊的那麼投機、難分難捨?
夜白看不下去了,九爺啊!您堵著個門口,讓人家怎麼進去啊!太儒的身份是可以趕車進去的好不?而且那是御賜的馬車,在宮裡都能行走的,身份尊貴著呢,您們就都不知道讓一讓?
半響,看九爺那模樣,夜白無力絕望了,九爺已經徹底被穆公子迷惑的沒有智商節操了,於是,他自發的去駕車,自發的把門口的路給騰出來,他覺得他如今已經從半自動變成全自動的了,可歌可泣啊!
這邊的車一動,那幾輛車便也都自動自發的往邊上退了退,門口頓時寬敞的不得了,把那守門的激動的熱淚盈眶,可算是來了救星了,救了他們家門口一命啊!
那跪了的幾位大人也熱淚盈眶,終於不用被逼著貼面硬擠,美名遠揚了。
馬車一散開,原本塞在那空地裡的八爺就扎眼了,不過人家素來心理素質強大,只當成這是令人矚目的好機會,更加風騷的笑,惹的無痕又很想拉著他家主子去看御醫。
“早啊,太儒,本殿下站在門口等的望眼欲穿、神魂不安,可算是把您等來了,真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噗……
二更送到 忽然有辦法了
噗!
門裡門外,一眾隱忍的倒黴蛋都噴了,悲了個催的,八爺還能再抽風一點嗎?是因為學識淺薄不會用成語,還是癲狂太過、口齒不清?望穿秋水、神魂不安?還沒他們來的早呢,再說被折騰的神魂不安的是他們好不?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就更不敢聽了,哎吆喂,這是調戲姑娘調戲多了口無遮攔了,還是那名滿京城的重口味又在作祟?
不明就裡的人都開始裝死,懂一點的就眸光閃爍,就似笑非笑,就斂眉沉思,就各種心虛、羞惱非常。這是說誰呢?在說誰呢?
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誰堵在門口望眼欲穿啊?
咳咳,誰也知道,卻誰也不點破,就八爺實誠,非得故作無知的攪和那麼一番。
這一攪和,穆青就更不下車了,小臉上的紅暈退不下去,一會兒被那抽風二貨看到了,免不了又是一番胡言亂語。
紀蘭良慈愛的掃了穆青一眼,呵呵一笑,微微挑開簾子,“八殿下好生熱情,老夫受寵若驚了。”
八爺那猥瑣曖昧的眼神使勁的往裡瞅,卻什麼也看不到,對上紀蘭良瞭解戲謔的目光,汕訕的乾笑,“呵呵呵,好說好說,太儒請。”
“呵呵,如此就多謝了。”紀蘭良也不客氣了,都在門口堵著,一會兒擋了聖駕,怕是會連累的青兒更加備受關注,不過,唉!這門口幾位皇子秘而不宣的一等,只怕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裡也夠掀起一陣波浪的。
心裡思量著這些,馬車經過某人那輛奢華般車時,就不由的掀開簾子,輕哼了一聲,動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足夠人聽見,他如今那是提前進入角色了,護犢子的情緒很濃烈,某人不剋制隱忍,間接的讓他未來的乾女兒推到風口浪尖上,他能看的慣才怪?上一次搞一個生死相許,這一次又整個門口堵人,不給他點臉色看,不知道下一次又會鬧出什麼來。
咳咳,這一聲帶來的震動是……詭異而古怪的,夜白和雙喜都是一怔,怎麼老太儒今兒個給九爺臉色看了?以前不管九爺怎麼惹他老人家生氣,都是溫和的笑,不跟爺一般見識的,如今這是腫麼了?
不止他們倆不解,穆青也愣了一下,聽的似懂非懂的大概就是九爺了,他倒是沒有往那什麼老丈人身份上想,那實在太遙遠離譜,他只當是老頭子心疼他家小青青,給他警告今日辦的這事太魯莽,他也承認他確實是被想念衝昏了頭腦,考慮的不周,可是,哼,那也不用他來為青青討公道,這老頭子就是喜歡倚老賣老、和他作對。
當他好欺負是吧?
“紀老夫子,府上什麼時候打算辦喜事,爺一定會備一份厚禮送上。”馬車擦肩而過後,九爺不陰不陽的聲音低沉響起。他很願意在今日賞菊會上幫一把。
紀蘭良面色一僵,卻故意裝聽不見一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