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孤本,師父足足可以出去炫耀下半輩子了,哈哈哈!”
幾人也都跟著笑,氣氛一時很愉悅。接下來大多都是師父在問一些京裡的事,他們三個答著,說著說著便說到前些日子給穆青做媒提親的事來,柯雪儒臉上就有些愧對,“青兒啊,那件事是師父做的欠妥當了,學府裡的學政找師父說你們情投意合,而師父也也聽說了那件在賞菊會上的事,便也以為……所以就想著能定下這麼一門親事也是好的,唉,師父讓你為難了吧?”
穆青淡淡的一笑,“師父,您說的哪裡話?學生知道師父一門心思都是為我好,這事其實也是怪我,沒有及時澄清和玉葉的關係,讓師父誤解了。”
柯雪儒又嘆息一聲,“唉!師父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好在沒有毀了那位周小姐的名聲,不過怎麼後來又聽說許給大勇了?”這事在莊裡早就傳開,也不知道是誰給說出來,連那日在折梅節上的事都描述的繪聲繪色,說這兩個孩子暗通款曲,私下相會,為這事,大勇他爹可沒少發脾氣。
說到這裡,就是不拘小節的穆大勇都不自在了一下,“那個師父,咱不說這個哈!我跟您說說我練的那武功之事可好?那武功……”
大勇想要打岔,被柯雪儒打斷,“青兒你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穆青看了穆大勇一眼,溫聲道,“師父,是那日有人要設計陷害學生和玉葉,所以大勇是幫我頂下來了。”
“原來是這樣……”柯雪儒聲音低沉了,“青兒啊,樹大招風,你將來站的越高,危險便也越大,要處處小心謹慎,莫要給人家抓了把柄去。”
“是,師父教訓的是,學生記下了。”穆青點頭道。
柯雪儒又對著穆大勇道,“你這小子倒是講義氣,雖說這門親事不是你所願,可是卻也是一門好親事,咱們莊戶人家能娶進來一位官家小姐,可是天大的臉面,你可得珍惜,而依著師父看,那位周小姐定然也是位有情有義的,許給你是你修來的福分。”
穆大勇就吭哧吭哧的不說話,柯雪儒點到為止,又對著一直沉默的柯逸軒道,“軒兒,大勇的婚事有了著落,而青兒的婚事將來怕是要皇上做主,你過了年可就十五了,可有什麼打算?”
按說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柯雪儒算是比較開明的,直到自家兒子看著性子溫和,其實骨子裡最是固執,這親事一定要他先同意了,不然怕是會生變故。
聞言,幾人的臉色都有點怪怪的,柯逸軒心底一痛,“父親,兒子暫時沒有任何打算,一切都等將來會試殿試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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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逸軒這番話,穆大勇聽了是心有同感,穆青聽的卻是心酸無奈,柯雪儒點點頭,“你這樣想也沒有錯,男兒當志向高遠,可婚事也不能耽誤,你有幸投身於太師的門下,那是咱們柯家的福分,於太師學識淵博,又是朝廷的中流抵柱。跟著他多學東西是好的,只是……於太師一生未娶,這一點你可切莫學了,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要記住了。”
柯逸軒臉色微微一白,穆大勇見狀忙咋呼道,“師母去煮飯也不知道好了沒有,肚子好餓啊!為了吃師母做的,我今早上就沒吃東西呢!”
柯雪儒笑嘛,“沒出息的混小子,在崇文館山珍海味的吃還沒餵飽你肚子裡的饞蟲?張嘴就是個吃貨,看你明年會試殿試上能走多遠。”
“呵呵呵!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師父,每個人都是這樣,那些酸溜溜的秀才是裝呢,我哪能學那些迂腐的人,做人就要坦蕩真實,不然活的得多累。”
柯雪儒搖搖頭,“你啊,你這性子做武將是可以,只是要多做少說,免得開罪人,倒是青兒穩重些,以後多提點這個混貨一點。”
穆青笑著點頭,“是,師父,只是我這酸秀才太迂腐,就是不知道人家會不會看的上啊?”
“可不?大勇心直口快,對我們這些人可是最是不屑的。”柯逸軒拋下心底的那些酸澀苦楚,也打起精神來,那些不能言明的心事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穆大勇見狀,心底送了一口氣,神情表演的更加誇張,“不帶這樣的吧!你們倆人合起夥來埋汰我,我不就是比你們活的更率直一點麼?你們這是嫉妒哈!我找師母評理去。”
有了正大光明去後廚吃好吃的理由,穆大勇跑的很快,就怕被叫住了。身後幾人哈哈大笑,剛剛的那些沉重都隨著笑聲飄